自此君臣相疑,情誼生疏。
——《魏史?太祖本紀》
黃昏,殘陽如血。
一輛黑篷雙轅的馬車飛快地行駛在官道上。
馬車裏,連誠面色焦慮地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怎麽了?爲何心緒不甯?”
連誠皺着眉頭沉吟了半刻,沉聲道:“先生,如果你放了馬文鹭,那麽迎接你的恐怕就是丞相的雷霆之怒了!您可要三思啊……”
我神色憂傷地點了點頭,柔聲道:“連誠,你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是人活在這個世上,有太多事情,是明明不能做卻一定要去做的……”
連誠忽然跪在了地上,沉痛道:“先生!今時不同往日了啊!您又不是不知道丞相他……唉!”
我大吃一驚,慌忙将連誠扶起,歎息道:“你也不需要過分擔心了,不過是幾個奸詐小人獻了些讒言罷了,丞相乃一代雄主,爲人果斷,心如明鏡,必定不會混淆聖聽。”
連誠搖了搖頭,澀聲道:“先生,你可知道丞相新近納了個女子,乃是當日與你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婉?此女不僅豔如桃花、妖媚動人,而且偏好音律、能歌善舞,深得丞相喜愛。我觀此女心機深沉,淵不可測。也不知爲何,她常在丞相面前诽謗先生……我怕長此以往,殊爲不利啊!”
我長歎了一口氣,眼前浮現出那個風騷入骨的女人……難道,她嫉恨我?
……
……
馬車飛馳,帶起滾滾塵煙。
我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發生了太多不順心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張神秘莫測的大,無時無刻不被人盯梢着,卻又苦苦找不到突破口……這是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壓抑、沉悶、痛苦。
過了一段時間,馬車緩緩放慢了速度,終于在一片茂林前停下。
我悶悶不樂地下了馬車,一眼就見到了亭亭玉立的馬文鹭。
馬文鹭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長衫,蛾眉皓齒,豐神綽約。高挑窈窕的身姿配上淡黃色的肩紗,平白的多出了幾分柔媚婉約。她雖然在笑,卻隐隐能感受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哀愁。盡管她掩飾的很好,但我還是能夠透過那紅腫的眼睛發現她眼角的淺淺淚痕。
蓦地,我心中一軟,靠前柔聲道:“文鹭,怎麽了?”
馬文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睛忽然就紅了。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輕聲道:“先生……我要走了……”
我點了點頭,溫柔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要好好保重。以後要是想大家了,可以回來看看……這裏永遠都有你的位置……”
“嗚嗚……”我話剛說完,馬文鹭卻是再也按捺不住,緊緊地抱住我,靠在我的肩膀上,梨花帶雨地痛哭起來。
我拍了拍她的背,心中莫名的也跟着産生了悲傷的情緒……
風,挺大的,總感覺有沙子會鑽入我的眼睛。
“先生……許懷仁爲什麽不來送我……”馬文鹭哭哭啼啼地抽泣着,把我肩膀上的半邊衣衫都弄濕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柔聲道:“他說他不來……”
“爲什麽呀?!”
“他躲在茅房裏半天都出不來,連飯都不吃了……後來李鋒告訴我,說他哭得太傷心了,眼睛都腫得不成人形了……他不想讓你笑話,所有就不來了。而且,他怕……畢竟離别的時刻,總是特别傷感的,你能理解嗎?”
我輕輕地撫摸着馬文鹭柔順的頭發,看到她微微地點了點頭。那迷人的小酒窩,那長長濃黑的睫毛……許多美好的回憶在腦海中慢慢播放。時間,真的過的太快了……
“先生……我以後真的可以來找你嗎?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點?”
馬文鹭抹了把眼淚,擡起俏臉認真地凝視着我。那可人的小臉蛋雖然美麗稚嫩,可堅定的眼神卻透露着倔強與執着。
就在這個時候,我很奇怪地想起了一句話:歲月就像一條永不靠岸的長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則是年輕時若隐若現的傷感。
我不是書呆子,也不是愛情白癡,我很清楚馬文鹭躲避的羞澀眼神裏忽閃忽現的美好期待,也明白那看似不經意,其實已經把小手死死攥緊的緊張忐忑。
我用力地擁抱了她一下,沉聲道:“文鹭,孤獨會使人發胖,那是因爲寂寞在膨脹。别太想我,我希望你永遠美麗健康。還有,再見,不是再也不見,而是再次相見。你一定要記得,好嗎?”
馬文鹭慢慢地将我推開,迷惘地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才破涕爲笑道:“你說什麽啊,我好像都很難懂耶!我可不可以這麽理解,以後我可以給你生小孩?”
哇擦!别這麽給力行不?姐,淡定點啊……
我疼愛地勾了勾她的鼻子,苦笑道:“恩恩,如果你願意的話……”
“耶!你一定要等我哦,别到時候跑的沒人影了!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哼!”
馬文鹭燦笑着挽住我的手臂,那開朗期許的表情簡直跟前後判若兩人……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大爺今天總算是信了!
我神情尴尬地望了望遠處的霍原和連誠,生怕給他們瞧見。格老子的,這泡自己女學生的事情,說出來還真是挺丢臉的啊,而且……我好像有點老牛吃嫩草……
正當我天人交戰時,一陣大風吹來!
風很大,把馬文鹭的裙子吹得勾勒出一條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挺翹的屁股,還有雙腿之間的凸起處……實在是太性感!太誘惑!太令老子“雞動”了!
曾經無風尿七丈,如今頂風硬十米!
我不顧胯下頂起的“小帳篷”,雙手抓住馬文鹭的香肩,深情款款道:“鹭鹭,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馬文鹭臉上浮現出羞赧之色,扭扭捏捏地細聲道:“嘉嘉……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是《黃豬格格》裏最讓我血噴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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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的卧房,曹操在一番劇烈地“活塞運動”後,滿足地呻吟一聲,從一個豐腴女子的身上慢慢地爬了下來。
曹操拿過一條香巾擦了擦汗,望着身旁女子白皙滑嫩的皮膚,壞笑道:“吳婉,都說女子三十饑如虎,你的功夫可真是不簡單那……”
吳婉打開**,妩媚一笑,谄媚道:“丞相,您才是老當益壯呢……人家好生歡喜……”
“哈哈哈!好好好!”曹操得意地疏朗大笑,眼睛盯着她腿間的繁密處,啧啧贊歎道:“誰能相信你的孩子都那麽大了呢……”
吳婉咯咯直笑,嫣然道:“多謝丞相誇獎,妾身能夠服侍丞相,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不過丞相,你一定聽說過奉孝先生和大公子之間的矛盾吧?”
曹操古怪地看了吳婉一眼,笑道:“那是,在許昌,會有什麽事情能夠瞞得過我呢?”
吳婉柔若無骨地靠在了曹操的身上,甜甜道:“丞相,郭嘉的脾氣也太大了,怎麽說大公子也是您的嫡長子啊……俗話說的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郭嘉對夫人和大公子這麽無禮,是不是太嚣張了些?”
曹操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此事另有隐情,你個婦道人家就不要再摻和進來了……郭嘉,可是與我相伴十二年的重要謀臣,以後不許再你胡亂議論他!”
吳婉立時吓得臉色一白,誠惶誠恐道:“是……妾身知錯了……”
曹操不再說話,起身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他披上了長衣,推開窗門,望着無邊的夜色,幽幽歎道:“奉孝……你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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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炮,這個名字是書友提供的,給力不?
今天是cba總決賽啊,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