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嗅了一下,還有淡淡的佛法味道,那種味道平常人感覺不到,可他能感覺到,因爲他是一個邪惡術派的修行者。那種味道對于他來說,就像是黑夜裏的太陽,即使再微弱也能看得清晰。
“有人搗亂。”疤痕臉眯起眼睛,單手在屍體上撫摸過去,瞬間,那個曲線玲珑的女子消失,顯示出來的是一隻死老鼠。
“混蛋!”疤痕臉狠狠的在車子上踢了一腳。
壯漢看到這一幕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顫抖着低下頭,緊接着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今晚的情況給我說一下!”疤痕臉惡狠狠地抓起壯漢。
“是這樣子的……”壯漢一五一十的說道,細心地程度和他現在顫微微地模樣更像是一個女子。
“三個女人,不過第一個女人更可疑。”疤痕臉冷笑道:“也許,她根本不是一個女人。”
剛剛他就感覺到那具女屍過于高大了,現在想想他的輪廓和膚色,立刻得出結論。
“不論你是男是女,惹到我,就要有死亡的覺悟!”疤痕臉抓着車身,立刻,上面出現一個深深地爪印。
他轉過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壯漢,立刻将後者吓得半死,不住的磕着頭叫道:“饒了我,不要殺我!”
“我爲什麽要殺你?”疤痕臉不屑地看着壯漢:“雖然殺死你和碾死一隻蟲子沒什麽區别,不過,你還有用。”
他看着自己開來的車子上一滴鮮血露出詭異的笑容:“這印記留的不錯,難不成你還要過來抓我麽?我等着你,可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下去吧。”疤痕臉呵退壯漢,向着屋子走去:“希望你不要太弱,好久沒活動活動了。”
那修三人已經回到小院,剛進入屋子他便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誰在想我?”
“是我。”新女王說完,猛地想到還有子夜在身旁,忙閉上嘴。
“你們玩得開心。”子夜笑得很開心,心裏卻像是吃了葡萄一樣,酸的厲害。緩緩走上二樓,堅定沉穩。
“都是你,又讓子夜妹妹不開心了。”新女王嬌笑。
“似乎你的話打擊度更厲害。”那修一把抱起她,惹得她更是笑的厲害。
“讓我先洗洗。”新女王滿臉桃花。
“一起!”那修壞笑着。
一夜春風,一夜梨花落。春風是新女王臉上的顔色,梨花是子夜珍珠般的淚水。
第二日,子夜還是和往常一樣準備了早餐,似乎她不清楚昨晚的雲雨,臉上有淡淡笑,正常的有些詭異。
新女王收斂了些,一本正經的吃着飯,隻是桌子下,她和那修的腳不住的互相來往着。
平淡的一天,似乎等待着夜的不尋常。
下午七點左右,那修身着一身黑色跑步裝,開着新女王的車子離開小院,向着昨晚留下印記的地方駛去。
院子外,一輛黑色轎車上,一個疤痕臉年輕人走了下來,露出陰邪的笑容:“小院倒是别緻,兩個美人也是各有千秋。那滴血液可以找到我,也同樣能讓我找到你,沒想到吧。破壞我的好事,我是該給你怎樣的回報那?”
小院門口,疤痕臉看着院子中的大樹停下:“倒是有點麻煩。”
“需要幫助麽?”冷不丁的,身後一個冰冷的女聲出現。
疤痕臉轉過去,看着身後撐着一把紅色油紙傘的女人:“你又能做什麽?”
“我和你一樣,也想給院子中的女人一點麻煩。”女人從傘下露出一張沒有五官的臉,若那修在,一定能認得出這個氣息,正是附身在新女王身上的那個靈魂。
“若是這樣,那我也同樣幫助了你。”疤痕臉沒有表情的看着沒有五官的女子,他渾身緊繃着,這個女人給他很大的壓力,絕不是善茬。
“不要緊張,就算是你在幫我怎樣?”女子似乎在笑,臉上一陣波動:“不肯吃一點的虧得男人。”
“虧肯定不好吃,就算是我們互助了。你能怎樣?”疤痕臉依舊戒備着。
女人似乎不在意,轉身:“我能纏住這棵大樹,至于其他,你應該沒問題。”
“去去兩個普通女子而已。”疤痕臉不屑道。
“那就開始吧。”女人撐着傘進了門。
紅色的傘上一陣血光迸出,樹靈隻來得及發出一道金光就被籠罩在内,沒有五官的女子轉身說道:“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抓緊哦。”
疤痕臉男人不多言,走入院子中。
子夜正在屋門口坐着,看着走過來的男人,問道:“你找誰?有事麽?”
“我就找你們。”疤痕臉擡起頭,溫和的笑着,隻是那張臉卻讓這個笑容大打折扣。
子夜一愣,感覺這張臉十分熟悉,忽然她想到前天做過的夢,心不禁撲通撲通狂跳起來。他怎麽會找到這裏,是巧合麽?
“找我們有事麽?”子夜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也許真的是巧合,要冷靜。
“你居然不怕我的臉。”疤痕臉有些意外,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的臉竟這樣平靜。
“哦,我是一個醫生,這種傷口,我見過很多。”子夜心中十分緊張,剛剛自己表現的太好了,沒想到這也是個問題,正常女人看到這張臉應該是會害怕的。
“原來是這樣。”疤痕臉看了看屋子内:“另一個女人那?”
“你怎麽知道這裏還有其他人?”子夜緊張起來,他調查過她們。這不是巧合,可他怎麽知道的?她向後退着,抓住一把凳子。
“你在害怕!”疤痕臉漫不經心道,甚至坐了下來,一個小時的時間,他能殺死這兩個女人幾百次。現在他已經确定眼前的女人沒有法力,是一個小白,之所以沒有動手,因爲另一個女人他還沒有看到,他不打沒把握的仗。
“她不在。”子夜撒謊道,她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想着要保住新女王,報答她昨晚的舍身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