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樣?”
“隻是擦傷,沒什麽。”
“你忘記了你在倫敦跟我說的那套追女孩子的理論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方思雄是笑着的,之後他又嚴肅的問起起來:“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吧。”
夏炎就把跟方思雄分開之後的事情經過告訴了他。
“聽你這麽說,完全可以用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來形容他。”
“他可以遠距離一槍狙擊中目标,還可以近距離用手槍隻讓子彈擦傷我的大腿,毫無疑問他是專業的。”
“可是他并沒有殺了你,也就是不濫殺無辜,可見他有很強的道德感,極有可能在軍隊服役過。”
“我也是這麽想。”
“你準備一查到底嗎?”
“當然,你要一起來嗎?”
“這可比看着那些藝術品有意思的多了。隻可惜我們現在沒有什麽線索了。”
“不,阿雄,我們現在還有兩條線索。剛才我隻是把事情的大緻經過告訴了你,卻沒有告訴你細節。他說‘我是第二個這麽了解他的人,第一個不久之前被他殺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哀傷,證明這個人跟他的關系非常密切,這種事情最近的新聞肯定都有報道,這個交給你查了,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也在部隊服役過。”
“沒問題,沒想到你們還聊了起來。那第二條線索呢。”
“剛才警察不是說了被殺的那個男人是一家石油公司的老闆,而且幾個月之前有一件油輪事故,這個我來查。”
“能走嗎?
“我這隻是擦傷。雖然有點疼,但還好傷口不是很深,已經包紮好了。我們現在就出院用手機查。”
“喂,反正這事兒也急不來,要查幹脆去一個環境好一點的地方查,不如去中央公園怎麽樣?”
“沒問題,當然聽我的‘華生’的建議,但是中央公園很大,你決定好在哪兒開始查這次的事情沒。”
“當然了,一個非常符合這次事情的地方——約翰列侬的遺孀小野洋子爲了紀念他遇刺而建立的草莓園。”
“那還等什麽,現在就走,最棒的舞台已經搭建好了,不是嗎。”
二人決定好之後,出院搭乘計程車來到了中央公園,在草莓園可以遙望約翰列侬的住處也是他遇害地的達科塔大廈,但是他們對音樂并不是十分癡迷,連興趣也說不上,要不是福爾摩斯,夏炎也不會去練習小提琴,可是沒多久方思雄就因爲受不了而不讓夏炎再練了。
“阿雄,我查到了。日期還很熟悉,那天是我們解決了國内的最後一個案子。”
“我變相拆了四個炸彈那次?”
“是啊,那天早上我看過這個新聞。當時想着北大西洋所有的海洋生物可能全部都要死了。據說是因爲船長錯誤的指揮撞上了冰山,造成了石油的洩漏。”
“說起那天,難怪你會覺得師青青非常特别。她說‘鑽石是世界上最成功的營銷案例,賦予它象征愛情恒久的意義,并且深深的印在每一個女人的腦海中。’要知道那可是讓女人瘋狂,男人抓狂的鑽石。一般來說,就算是一個學經濟的女孩也不會例外。”
夏炎聽了點頭表示同意,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對經濟這兩個字聽了之後非常的在意,在嘴裏默念:“經濟,經濟。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國際原油價格不斷的下跌。”
“所以呢?”
“如果那次的原油洩漏是爲了利用恐慌太高油價呢?”
“對哦,也不是沒這個可能,那和這次的事情又有什麽關系。被殺的男人是這家石油公司的老闆,按道理如果是他安排了那次的事故,最大的受益人是他,要是滅口應該是他去殺人。當然,他不會親自動手,應該是買兇殺人,怎麽會被殺。”
“一點思緒也沒有啊!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幾個月前的一則新聞會和今天的事情有關系。”
“蝴蝶效應。”
“你呢,你有什麽發現。”
“剛剛才找到。一個叫埃爾文的人被人發現死在了家中,是槍殺的。跟你推理的一樣,他在部隊服過役。參加了維和,具體是哪兒沒說,受傷後回國了。在一個類似福利院的地方長大,後來參軍。”
“等等,也就是說他是個孤兒。那麽他們很可能就是在哪兒認識并且一起長大的。所以才會哀傷,不隻是殺了朋友這麽簡單,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孤兒院的好朋友。可是他爲什麽要殺了自己的朋友,他是個孤兒,也就是不會出現重要的家人被人抓住而被威脅的情況。”
“現在怎麽辦,線索到這兒大概也就斷了。”
“既來之,則安之。不如我們好好的在中央公園遊玩下,這兒還蠻大的,暫時忘記這些事情。”
他們到處轉了沒多久之後,就有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人找到了他們,擋在了他們面前,從外表看上去像是中美混血兒。四人互相看着對方,夏炎問道:“whoareyou”
“不用這麽麻煩,我們會說中文,上面爲了方便特地排我們來。終于找到你了。”
“找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