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咱們公司啊,缺的不是人才,也不是機遇,而是氣運,”大師用手沾了些茶水,點了點面前的桌子,畫出了一個神秘的樹狀圖案,“十年前,因爲某個人的離世,明啓正處于上升期的運勢被人生生截斷,現如今,截斷的線長出新芽……而你要做的,就是維護好這枝鮮嫩的枝葉。”
“那這段時間可有什麽變化?”
大師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活泛地轉了轉:“這個嘛……你知道我們爲什麽叫發财工作室嗎?”
老總一愣:“爲什麽?”
“因爲我們是要錢的啊,”大師微微一笑,掏出了兩張二維碼,“一千八百八十八,微信還是支付寶?”
“……微信。”
“好咧,”大師一撸袖子,開始進入營業模式,“照目前的趨勢來看啊,這新鮮的枝葉成長的很快,但是要注意有害蟲觊觎,小人之勢雖然有些受阻,但依然是蠢蠢欲動,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這新生出的枝葉,其餘的大可不必擔心。”
明啓老總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自家被寄予厚望的娃可不就是命犯小人了嗎?
“其實我還發現了比較奇怪的一點,”大師摸了摸自己半短的胡子,“本應是隻新生出一根枝葉的,可這枝葉……好像還牽扯了些旁的關聯。”
“那是好,還是不好?”
“那就要看那人的本事了,”大師高深莫測地眯了眯眼睛,“若是天賦異禀,就此長出一片森林來也未可知啊!”
——
昏暗的酒店房間裏,斷斷續續的暧昧聲響從套間的卧室内傳了出來。
“唔,你輕一點,”男人的聲音含糊不清,似乎還在輕輕的喘着氣,“我,我不舒服……”
“嗯……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嗯……”
“不要也得要!”正在往陸兆辭手心塗酒精的阮棠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了男人額頭上,“你給我老實一點,聽見沒?”
“爲什麽要塗這種東西,”陸兆辭聞着空氣中彌漫的酒精味,委屈地皺了皺鼻子,“我不喜歡。”
“那你給我原地表演一個退燒,我就不塗了,”阮棠瞪了他一眼,“生病了就老實一點,知不知道?”
如果說正常的陸兆辭過分冷淡,那麽生病時的陸兆辭就像是吃了什麽“可愛萌萌丸”一樣,說他三歲都嫌多。
“知道了……”陸三歲迷迷糊糊地應着聲,被子下的手不安分地動了動,似乎是想伸出來拿什麽東西,“我,我好渴。”
“等着,我去倒水。”
阮棠起身走到茶幾前,剛倒了半杯水,就聽見身後傳來“噼裏啪啦”一陣響聲,再回頭看,就見男人茫然地坐在床邊,腳下是掉了一地的冰袋和酒精棉球。
最氣人的是,這男人還用特别無辜的聲音問道:“啊,好像有東西掉了?”
阮棠:……
她到底爲什麽要來照顧這個憨批男人啊!!
事情還要從半個小時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