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新式農具和常規的牛拉農具完全不一樣,這種農具是兩個人操作,兩個人都是站在農具的後面操作,其中一個人是站在牛的前面,負責穩住農具的方向;另外一個人站在牛的後面,負責趕牛。
牛身上背着一個由兩根豎杆和一根橫杆組成的推動裝置,橫杆架在牛身上,牛往前走動的時候,便推動兩根豎杆,頂住推動式收割機前進。
随着車輪的轉動,帶動齒輪,傳動裝置帶動鋸片,自動把稻杆切斷,稻穗打了下來,卷入後面的大布袋中,稻杆切割下來,自動被傳送到側面地裏。打下來的稻穗,再送去水力磨坊進行加工,先打成谷子,再把谷子碾成白花花的大米。
有了這些農業機械之後,收割的速度明顯快得多了,可以節省下更多的勞動力,讓當地的農民走出來,可以去當兵,可以去工廠做工,也可以去海外發展。
由于鼓勵生育的政策,多生小孩不需要人頭稅,這樣以國人多子多福的觀念,隻要能夠養得活都會多生孩子,人口增長率便上去了。
新打下來的谷子由南洋公司直接征收,一部分當成稅收上繳國庫,另外一部分南洋公司支付銀子購買下來。新的糧食被送入到倉庫中,原來的糧食被取出來,當成軍糧,準備向軍隊發送糧食。
廣州黃埔軍事學院,三百多名學員兵穿着嶄新的軍服,邁着整齊的步伐,離開學院,向碼頭方向開拔。
隊伍向北方開拔,還是坐船的。學員兵抵達韶州之後下船,步行通過分水嶺,到了郴州再乘船。同學員兵一起開拔的還有五千在廣東一帶招募的新兵。湖廣大戰在即,廣東、廣西和福建都輸出了不少新兵。至于浙江,因爲一方面要防範清軍偷襲蘇州、湖州等城池,另外一方面浙江兵準備要攻打江甯,所以浙江沒有出兵去參加湖廣會戰。
鄧帆是一名三年前加入瓊州講武堂的騎兵學員,今年畢業,就變成黃埔軍事學院畢業的學員,即将開赴戰場。
和鄧帆他們三年同窗,吃住都在一起的,有一條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名叫趙棟。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趙棟其實是一名蒙古人,原名叫伊爾根覺羅,在瓊州鐵礦工作了多年,本來都已經是一名小工頭了,他的手上沾滿了旗人的鮮血,很多不老實,企圖暗中鬧事的旗人都死在他手中。雖然當一名小工頭已經可以過上很好的日子了,可是趙棟并不滿足,他是馬背上長大的蒙古人,長時間沒上戰場,反而可謂打仗。
聽說經過講武堂的訓練,以後就是一名最精銳的鐵騎軍官,于是趙棟沒有報名當兵,而是直接去講武堂報名。三年過去了,今年他畢業,也成爲了一名騎兵軍官。
大夥們排着隊,正在準備登船。
“看!女子特戰隊來了!”鄧帆突然壓低聲音說了一聲。
趙棟轉過頭去,隻見一隊英姿飒爽,身上穿着綠色花布軍服的女兵邁着正步,向碼頭方向走過來。爲首一名少女,大約十七八歲模樣,長得十分美貌,一身綠色花布的軍服,更顯得她英姿飒爽。
這名少女,便是少年英雄夏完淳的女兒夏韻姗,自從上次瓊州之戰,她用一杆鳥铳擊斃了三十九名攻城的清兵之後,就被鄭芸看中,于是成爲一名合格的女兵。
後來夏韻姗報名加入瓊州講武堂,進入了特戰科,學習她最心愛的狙擊專業。經過三年的艱苦訓練,夏韻姗已經成爲一名最優秀的女狙擊手。
夏韻姗的裝備爲,一支已經定型生産的,命名爲永曆十六年式前裝線膛狙擊槍,一把永曆十八年式後裝擊針式六連發迅雷短铳,線膛槍子彈五十發,短铳子彈六十發,手雷四枚。她的副手是她的丫鬟紫馨,副手配備一支永曆十九年式雙管線膛長铳,一支十八年式迅雷短铳,配備長铳子彈六十發,短铳子彈六十發,手雷四枚。另外,兩人均配備了一支可以當成刺刀的匕首。
女子特戰隊員們是隊伍中一道靓麗的風景線,而夏韻姗和她的副手紫馨,更是引人注目,兩人都長得十分美貌。
三年的訓練下來,夏韻姗沒少吃苦,可是她都一次次的咬着牙,硬挺了過去。本來夏韻姗就是一名弱女子,當年父親夏完淳被洪承疇殺害,她是遺腹女,自從她出生之後,就是舅舅和父親的好友把她養大,他們對她都特别疼愛,從來沒讓她受過苦。可以說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對夏韻姗又多艱難。
可是想到要給父親報仇,夏韻姗就咬着牙堅持下來。盡管洪承疇已經被殺,人頭放在京觀最上方,可是鞑子還盤踞在華夏的土地上,隻要一天沒把鞑子趕走,就不算已經報仇。
船開動了,鄧帆就坐在夏韻姗的對面。平日裏在軍事學院的時候,他也經常在食堂裏面可以遇見這個女孩;有時候上文化課,也是經常遇見。鄧帆對夏韻姗可以說是傾心已久,可是聽說這個女孩是民族英雄夏完淳的女兒之後,他就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這個女孩。
盡管覺得自己沒有指望,但是人總是向往美好的東西。
鄧帆不時偷偷打量坐在自己對面的夏韻姗,有時候趁着女孩沒注意,剛好側過臉去,鄧帆目不轉睛的盯住看,看的有些入迷了:真漂亮啊!這麽美麗的姑娘,怎麽就上戰場呢?多希望自己能夠保護她。
就在鄧帆看得入迷的時候,他沒注意到紫馨已經發覺了。
“姐姐!”紫馨伏在夏韻姗耳邊壓低了聲音,“對面有個讨厭的家夥一直在看你。”
夏韻姗轉過頭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剛好和鄧帆四目相對。對這個家夥,她其實也是多次見到了,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鄧帆被夏韻姗冷不防的看了過來,吓得一下低下頭。(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