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份顯赫的王子,竟然也會落到這般田地,有家不能回,甚至連自己的祖國都回不去了。
“展哥哥,你不要氣餒,如果你沒有朋友的話,月兒可以做你的朋友啊。”月兒望着王子展說道。
“你願意跟我做朋友嗎?”王子展望着月兒問道。
“恩,其實月兒也沒多少朋友呢,以前在王都風月城的時候,隻有哥哥陪着我,後來到了楓桦山莊之後,也隻有雪兒妹妹跟我說說話,平日裏月兒也覺得有點孤獨。”月兒跟王子展說道。
“呵呵,我也是,在逃亡的路上,我經常一個人坐在深山裏發呆,有時候晚上會在噩夢中驚醒,忍饑挨餓的日子裏,總也看不到希望,好像自己随時都可能死去一樣,生平第一次感到生命如此脆弱,生與死都是在一念之間。”王子展說着,悠悠的歎了口氣。
“展哥哥來到這裏就安全了,風伯是個很好的人,他會保護我們的。”月兒跟王子展說道。
“我知道風伯人很好,我們到了莊上,他沒有因爲我們是楚國人而拒絕我們,這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是沒齒難忘的大恩了,若是他把我和師父抓起來,獻給扶風王的話,我們就隻能束手待斃了。”王子展心有餘悸的說道。
“爲什麽這樣說呢?我父王不是殘暴之人。”月兒有點不開心的說道。
“呵呵,君主從來都沒有仁慈的,爲國之君,必然要以國之利益爲重,我是楚國通緝的重犯,若是我父王知道我逃到了這裏,肯定會要求你父王将我遣返楚國的,屆時,楚國也許會出讓一些利益給扶風國,可能是金銀珠寶,甚至有可能是用城池來換取,到時候,你父王即便不想殺我,但是,爲了你們扶風國的利益,也會不惜代價的将我遣返回國的。
在利益面前,任何的仁慈都那麽的蒼白無力,所謂的仁慈,不過是交易的籌碼不夠罷了。”王子展淡然一笑,似乎看穿了一切。
“我不相信父王是那種人,但是,我也保證會替展哥哥保密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更不會告訴我父王的。”月兒跟王子展保證道。
“呵呵,月兒,我信你,不必發誓的。”王子展拉下月兒的小手,笑着說道。
“展哥哥,你泡過溫泉嗎?”月兒望着王子展問道。
“溫泉?沒有啊,我們楚國沒有溫泉的,沼澤倒是不少。”王子展笑着說道。
“那我帶你去泡溫泉,我們楓桦山莊有大大小小幾百口溫泉,而且,大小不一,功能還各不相同,展哥哥跟我來。”月兒拉着王子展的手,朝着樹林深處跑去了。
不久之後,兩人來到了一處溫泉處。
這個溫泉隻有五米見方,溫泉中冒着滾滾濃霧,看不清溫泉的顔色,溫泉周圍長着各種奇珍異草,好不美麗。
“呵呵,來吧,這是龍眼泉,在這裏泡一個時辰,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勞呢。”月兒笑着說着,轉過身,脫下了衣服。
王子展站在月兒身後,望着濃濃煙霧中,他那白皙如玉的肌膚,長如銀河的青絲,不由得癡癡地入了神。
等到月兒跳入溫泉之後,王子展才恍然過來,收回了視線。
“展哥哥來吧。”月兒跟王子展招手道。
“額…哦,好。”王子展點了點頭,脫掉了袍子,可是,裏面的内衣卻沒脫。
“唉?展哥哥爲何不脫裏面的衣服呀?”月兒納悶的問道。
“我們男女有别,如果都脫掉的話,隻怕是…”王子展說着,不好意思的紅了半邊臉。
月兒看着王子展那害羞的神情,禁不住的掩嘴輕笑了起來,“這個傻哥哥,還以爲我真是女孩子呢。”
“還是這樣吧。”王子展說着,竟是穿着内衣跳入了溫泉之中。
月兒遊到王子展身邊,一雙美麗清澈的美眸凝視着王子展的臉蛋,發現他的臉蛋更紅了幾分。
“月兒,你這麽看着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王子展有點緊張的問道。
月兒看着王子展憨憨傻傻的樣子,又忍不住的笑了。
“展哥哥,你好可愛,怎地在我面前還會害羞呢?”月兒奇怪的問道。
“你…你這樣看着我,如何能自在的了啊?”王子展看着月兒,聞着她身上芬芳的體香,有些拘謹的說道。
“呵呵,我又不是老虎,你害怕我嗎?”月兒笑着問道。
“月兒妹子是不是對其他男生也是如此?”王子展望着月兒問道。
“其他男生?展哥哥何出此言呢?”月兒奇怪的問道。
“我隻是随便問問,月兒妹子休要怪罪。”王子展歉意的說道。
“呵呵,我沒怪你啊,隻是覺得展哥哥好有意思,難道哥哥沒有發現我也是男生嗎?”月兒說着,跟王子展靠的更近了一些。
“啊?月兒妹子是男生?”王子展不由得一怔,愕然的望着月兒。
這麽漂亮的妹子,怎麽可能是男生呢?
“呵呵,是啊,如果展哥哥不信的話,可以摸我身體試試啊。”月兒笑着說道,跟王子展靠的更近了。
“啊?我摸你的身體?”王子展心頭猛地一顫,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問道。
“是啊,展哥哥摸摸我的身體,自然知道我是男是女了。”月兒笑着說道,閉上了美麗的眸子。
王子展看着她那美豔如花的嬌美神情,心髒跳得更快了一些。
“呵呵,哥哥爲何不敢摸我呀?”月兒奇怪的問道,重新睜開了眼睛。
王子展尴尬的躲避着月兒的目光,他覺得這一切都太夢幻了,簡直如做夢一般,一個女孩子說自己是男生,還要自己去摸她的身體,若她真是男生還好,可是,萬一她是女生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太失禮了?
按照楚國的風俗,如果一個男子摸了女子的身體,那就要将她娶回家,如果該女子是自己摸過的第一個女子,那便要做正妻。
如果月兒妹子是女生的話,那我摸了她的身體,豈不是要娶她爲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