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廢物給您磕頭了,廢物王子給您磕頭啦,頭都磕出血了。”趙國安歡喜非常的大聲喊道。
月兒直起身來,擦去額頭的血水,一雙清澈的眸子,此時已經變得血紅,他冷冷的盯着趙如意,目光中充滿了殺意。
“趙如意,今日之恥,我一定會加倍償還給你的。”月兒盯着趙如意冷冷的說道。
“哦?真的嗎?那我可是好期待呢,不過,你這個廢物連武魂都不能修煉,你拿什麽償還我?你有威脅我的資格嗎?”趙如意一把揪住月兒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扯,月兒痛的仰起頭,一張絕美的臉龐呈現在了趙如意的面前。
那傾世絕美的容顔,恐怕就是最美的女子在他面前,都會自慚形穢,他很像他的母親李師兒,甚至比他的母親還要美麗。
他的皮膚潔白如玉,一雙美若星辰的美眸,熠熠動人,他有着一張嬌豔欲滴的紅唇秀口,唇紅齒白,氣若幽蘭。
他的身上天生散發着一種迷人的芬芳,一種比花兒的香味兒還要清雅的香,在他身邊,如同置身花海,微風拂來,如若春風拂面。
趙如意看着月兒那傾世容顔,一瞬間,心竟是有些軟了。
“他真的是男子嗎?爲何卻生的這般美麗?”趙如意心中納悶。
不過,在看到月兒那視若生死仇敵般的眼神,先前的驚豔卻又很快被一股憤怒所取代。
“廢物,你還想要報仇?”趙如意說着,一腳将月兒踹倒在地,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月兒的胸膛上。
“廢物王子,還不趕緊求饒,說不定我家主子一開心就饒過你了呢。”趙國安倒吊着一張奴才臉,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呸!~狗奴才!~”月兒毫不客氣的罵道,一口口水毫不留情的吐到了趙國安的臉上。
“嗨,你還敢吐我口水?看我不掌你的嘴?”趙國安說着,掄起袖子就要打月兒的臉,但是,卻被趙如意給攔了下來。
“你瘋了?你一個奴才若是打了廢物的臉,廢物王還不得把你的狗爪子砍了?”趙如意盯了趙國安一眼警告道,雖然趙如意可以欺負月兒,但是,趙國安卻不可以,主仆等級在戰國時代,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趙國安隻好收了手,退了回去。
“廢物,我告訴你,等我長大了,你們扶風國便沒有好日子可過了,我要帶領我們九黎國的鐵甲軍,一舉踏平你們扶風國,我要将這裏所有的一切全部焚毀,讓你們世世爲奴。”趙如意彎下腰,冷冷的盯着月兒的眼睛說道。
“哼,你休想,就憑你們九黎國,如果不給楚國當狗的話,你們什麽都不是,明明是大夏國的後代,卻要做楚國人的走狗,你們還要不要臉?”月兒生氣的大罵道。
“你說什麽?你居然說我們是走狗?”趙如意氣急敗壞的問道。
“難道不是嗎?每次楚國人到你們九黎國,你們都奉若上賓,連你父王都要給楚國的使臣行三跪九叩的大禮,我父王七年前攻滅你們九黎國,讓你父王給我父王行三跪九叩大禮,就是爲了讓你父王知道,誰才是你九黎國的真正主子,你父王不以爲戒,反而朝夏暮楚,三心二意,簡直無恥到了極點。”月兒盯着趙如意,不卑不亢的罵道。
聽到月兒的辱罵,趙如意氣的臉紅脖子粗,拳頭攥的咯咯直響。
“你這個廢物,居然敢侮辱我父王,看拳!~”趙如意運起全身武魂之力,傾盡全力,一拳朝着月兒打了過來。
眼看着那充滿了武魂之力的拳頭即将迎面撞上,突然,旁邊一聲龍嘯,隻見樹林中又閃出一個紅衣少年。
紅衣少年的手中握着一把玄鐵長槍,長槍長一丈九尺八寸四裏,長槍的槍身比少年的身高還要長許多,長槍的槍頭長五尺四寸,在槍身與槍頭之間,有一個熟鐵打造的龍頭,鋒利的槍尖從龍口中吐出,寒光閃閃,鋒利無匹。
這便是名揚天下的九天嘯龍槍,是當今天下十大名器之一,也是扶風國的振國之寶。
剛才那一聲龍嘯便是從九天嘯龍槍的龍口中發出的,空氣從龍口中呼嘯而過,便會引起槍身共鳴,槍身震動,如同龍吟虎嘯,氣勢駭人。
趙如意聽到龍嘯聲,心頭一緊,再要躲避之時,卻已經爲時已晚,早已被那九天嘯龍槍一槍刺破了手臂,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趙如意痛的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隻見他的胳膊上出現了一個兩指粗細的血洞,流出的鮮血很快染紅了他的袍服。
“趙如意,你休得猖狂,這是在我們扶風國,你若敢造次,我決不饒你。”那紅衣少年橫槍而立,威風凜凜,器宇不凡。
他便是月兒的哥哥,星。
“主子爺,主子爺,您沒事吧?”趙國安趕緊過來攙扶趙如意。
“白癡,在你胳膊上戳個血洞,你說有事無事?”趙如意氣憤的推開趙國安,從地上爬了起來。
“星,你以爲我怕你嗎?若不是你手中有九天嘯龍槍,我趙如意才不會怕你,有本事的話,你丢掉九天嘯龍槍,我們來堂堂正正的比一次?”趙如意指着星激将道。
“哼,好,我不用九天嘯龍槍一樣把你打敗。”星走上前來,将月兒扶了起來,将九天嘯龍槍交給了月兒。
“月兒,你幫我拿着槍,我去替你讨還公道。”星說完之後,将九天嘯龍槍交給了月兒。
可是,當月兒接過九天嘯龍槍的時候,卻覺得九天嘯龍槍重的出奇,盡管自己拼盡全力,竟是不能将它扶穩,搖搖晃晃之間,一陣風吹來,竟是把他連同九天嘯龍槍一起給吹倒了。
聽到身後傳來“咣當”一聲響,星詫異的回頭,卻見月兒和九天嘯龍槍一起倒在了地上,月兒被摔得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