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帶來了一個精美的禮品盒,放到了霍無殇的辦公桌上。
“怎麽又送我禮物啊?”霍無殇奇怪的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姜圓圓幾乎每天都送禮物給他,雖然都不是什麽特值錢的東西,但是,總是花樣百出,讓人意想不到。
“呵呵,拆開自己看看吧。”姜圓圓倒背着手,神秘兮兮的笑着說道。
“什麽東西?這麽神秘?”霍無殇笑着,将盒子拆開。
随着精美禮品盒拆開,裏面一款西鐵城手表出現在了眼前。
“西鐵城?”霍無殇一眼就認出了西鐵城的牌子,這也是他當年最喜歡的手表之一。
西鐵城手表可不是浪得虛名,之所以名貴,與它無與倫比的星級品質是分不開的。
衆所周知,機械手表因爲會受到機械震蕩以及外部諸多因素的影響,準度會有所偏差。
一般的機械表如果一天的誤差不超過一分鍾十五秒的話,按照我們國家的标準就算是合格品,但是,西鐵城手表一天的誤差僅有二十秒左右,遠遠高于我們國家現行的标準,也遠遠比普通的國産機械表精準的多。
再加上西鐵城手表質量超好,便于保養,所以,一般用個十年二十年的,根本沒有問題。
尤其是钛合金的那款,據說可以永久用下去,就算不小心從六層樓上摔下去,也照樣能用。
據說網上有個牛人,就真的拿它做過實驗,把一塊嶄新的西鐵城手表從六樓上丢下去,結果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西鐵城手表不但沒有摔壞,而且,玻璃殼也沒有摔出裂痕來,倒是把地面砸出了一個大白點。
由此可見,西鐵城手表的質量,那絕對是杠杠滴。
由于霍無殇曾經也熱衷于這款手表,所以,對它也頗有幾分了解。
隻不過,将這款西鐵城手表拿在手裏之後,霍無殇卻奇怪的發現,這款表的重量明顯輕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這表居然是個假貨。
霍無殇笑了,他沒想到姜圓圓會送假貨給他,真正的西鐵城手表,是靠着高頻的機械震蕩來抵抗外界幹擾,以及保持精準度的,也就是說,西鐵城手表的秒針,每轉動一秒會震動十次左右,這種震動很輕微,如果你細心查看一下的話,還是可以發覺的,一般西鐵城手表十秒鍾會震蕩九十到一百零三次之間。
而普通的手表或者假貨,卻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基本上十秒鍾震動頻率在四十五次到六十五次之間,這其中的差距,是可以很輕易的察覺出來的。
隻可惜,自作聰明的姜圓圓大小姐,她以爲自己看不出來,就理所應當的覺得霍無殇也發現不了,居然還在一旁沾沾自喜的等待着霍無殇的感謝。
霍無殇雖然發現了是假貨,但是,表面上也沒表現出任何不悅和異常。
如果姜圓圓真的送一個真品給他的話,反倒是讓他覺得有些尴尬了,一隻假貨,充其量幾百塊而已,霍無殇就算收下,心裏也不會有太多尴尬。
“怎麽樣?喜歡嗎?”姜圓圓笑着問道。
“恩,喜歡,挺不錯的,謝了。”霍無殇将西鐵城手表戴在手腕上,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可是我托朋友從島國進口過來的呢,你看看,這個是不是赝品,我别被他們再騙了。”姜圓圓假惺惺的說道。
“呵呵,真,絕對是真品,比你都真。”霍無殇笑着打趣道。
姜圓圓一怔,旋即又笑了起來,“讨厭,又拿人家取笑。”
姜圓圓嬌嗔着,那聲音酥酥甜甜的,讓霍無殇的骨頭都要化了。
不過,霍無殇打心底裏并不喜歡姜圓圓這種女生,雖然外表看起來很甜美,但是,太過虛僞,哪怕是因爲虛榮心作祟,這種虛僞也是霍無殇所不能接受的。
他之所以那麽喜歡姬然,便是因爲姬然很真誠,很善良,不管她給你什麽東西,對你講什麽話,都是發自肺腑的,從來不會欺騙别人,雖然這樣的女生有時候看起來有點傻傻的,但是,卻并不令人讨厭。
而姜圓圓這種自以爲是的小聰明,反而恰恰讓她看起來很蠢,在你對别人耍小聰明的時候,也許别人表面不會說什麽,但是,心裏面已經給你打了負分。
“知道爲什麽送你禮物嗎?”姜圓圓笑着問道。
“不知道。”霍無殇搖了搖頭。
“是因爲你上次說對了,我那輛法拉利的确是國産攢裝的,真是氣死我了,我讓他們給我退了錢,打算過幾天買一輛原裝進口的科尼塞克,也體驗一下你說的那種王者風範。”姜圓圓笑着說道。
“呵呵,沒有必要的,科尼塞克不太适合女孩子開,你開個瑪莎拉蒂其實就很不錯。”霍無殇望着姜圓圓笑着說道。
“瑪莎拉蒂太沒品了,幾百萬的車子,太掉價,丢不起那人。”姜圓圓撇了撇嘴說道,對瑪莎拉蒂不屑一顧。
“呵呵,其實車子各有特點,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霍無殇笑了笑說道。
“總之,我已經決定了,我要買一款白色的科尼塞克,就是你喜歡的那種。”姜圓圓笑着說道。
霍無殇見她執意如此,也便笑着沒說什麽。
“晚上去哪裏?”姜圓圓望着霍無殇問道。
“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還是想早點回家。”霍無殇跟姜圓圓說道。
“真搞不懂,你對那個廉租公寓有什麽可留戀的?不如搬出來吧,我家裏還有幾間空客房,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搬過來住,正好也方便我們之間溝通,你看怎麽樣?”姜圓圓赤果果的問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霍無殇就算是再木頭,也聽得出來,這是想要搞事情的節奏啊。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單身女老闆,住在一個屋檐下,就算沒事情也會搞出點事情來的。
“謝了姜小姐,我在廉租公寓住慣了,喜歡幾個人擁擠在一起的熱鬧,還是不去了吧。”霍無殇很幹脆的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