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S大的一号男神,學生會的主席,S大女生心目中的超級帥哥,平日裏如果能得到他一個微笑,或者跟他打聲招呼,都會讓一些女生覺得很幸運,現在他竟然給自己洗腳了?
姬然感覺腦袋有點眩暈,有種很強烈的羞澀感,這也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摸腳,葉淩天那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握着姬然嬌嫩的玉足,認真的清洗着,那份認真起來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有些着迷。
姬然臉頰紅突突的,好像一個小火爐,燙的厲害。
小心髒也忍不住的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爲内心深處還埋藏着十八年的男生記憶的話,她幾乎都要愛上這個帥氣又細心的暖男了。
一個男生肯爲自己放下尊嚴,洗腳,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啊?
葉淩天輕輕的揉搓着姬然嬌嫩的腳掌,從腳趾到腳踝,洗得很認真,也很徹底。
洗完腳之後,葉淩天用幹淨的毛巾将姬然腳丫上的水擦幹,這才端着盆子走出了房間。
姬然看着葉淩天離去的背影,感覺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都說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沒想到在這裏還藏着一隻呢^_^
夜已經很深,姬然也很困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夜半時分,姬然突然被過窗的冷風凍醒,她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蓋着一張薄毛毯之外,還壓着葉淩天的衣服。
盡管如此,姬然還是冷的手腳冰涼,那淩天學長呢?
他回去睡了嗎?
姬然這樣想着,跳下床來,踏上鞋子,朝着外面走來。
當她來到外面的時候,才發現,葉淩天居然躺在地上睡着了。
他很冷,冷的身體都蜷縮成了一團,身上沒有任何遮蓋的衣物,地上僅有幾張破舊的報紙。
看到這一幕,姬然的心突地一陣難受,趕緊跑回屋裏,取來毛毯蓋在了葉淩天身上。
葉淩天睡夢中突然感到身上一陣暖香,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惺忪的睡夢中,一張傾城絕色的俏臉,就在眼前。
“小然?”葉淩天打了個冷顫,坐了起來。
“學長,對不起,讓你在這裏挨凍了。”姬然愧疚的說道。
“呵呵,沒事兒,我都習慣了,小時候我經常打地鋪呢。”葉淩天笑着搓了搓胳膊,無所謂的說道。
“别裝硬漢了,看你凍的鼻子都不通氣了,來床上睡吧。”姬然跟葉淩天說道。
葉淩天聞言,癡癡的愣了一下,旋即又笑着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去睡吧,我沒事兒,一會天就亮了。”
“等天亮了,你都凍成冰棍了,走吧。”姬然把葉淩天拉起來,半推半就的推到了屋裏。
葉淩天看着狹窄的小床,帥氣的臉龐浮現了一抹羞澀的神情,這麽小的床,僅夠一個人睡還可以,如果兩個人的話,就太擁擠了,身體之間難免會有碰觸。
如果姬然是個男孩子的話,那倒還能湊合一下,可是,人家是女孩,如果我跟她睡一張床的話,恐怕不太合适吧?
“我睡裏面,你睡外面吧?”姬然笑着跳上床,躺在裏面的位置笑着說道。
望着床上那傾城絕色的可愛女孩,葉淩天的心忍不住的一陣咚咚亂跳。
這是他夢中的畫面,也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溫馨浪漫的場景,哪怕是在這簡陋的柴房裏,也會讓人覺得無比的甜蜜幸福。
“小然,我…真的可以嗎?”葉淩天望着姬然,突然變得有些磕磕巴巴了,好像一個傻傻的大男孩在面對心儀的女孩,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姬然被逗得一樂,笑着點了點頭:“上來吧,我又不是老虎,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麽呀?”
葉淩天聽姬然這麽說,也笑了起來,先前的顧慮與緊張也漸漸舒解了許多。
葉淩天爬上床來,在姬然的身邊,輕輕的躺了下來。
跟心愛的女孩,躺在同一張床上,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的體溫,這對于葉淩天來說,是多麽浪漫溫馨的事啊?
姬然将僅有的一張薄毛毯蓋在兩個人的身上,溫暖着彼此的身體。
這一刻,夜雖是冷的,但葉淩天的心,卻是一片火熱。
“學長,雖然我們是睡一起,可是,晚上你不能欺負人家哦。”姬然突然轉過身來,跟葉淩天小聲叮囑道。
這種耳邊風一樣的輕柔細語,對于葉淩天來說,無疑是一個莫大的誘惑,不過,他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小然,放心吧,我不會趁人之危的。”
“嗯。”姬然在得到了葉淩天的保證之後,終于放心的轉回了頭,進入了夢鄉。
葉淩天跟姬然背靠背的側躺在床上,輕輕的笑了,“這丫頭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就算是喜歡,也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啊?她居然擔心晚上我會欺負她?哎…真是把我葉淩天看扁了呢…”
葉淩天正想着,突然,姬然一個翻身,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毫無預兆的搭在了葉淩天的腿上,還沒等葉淩天反應過來,一條雪白的胳膊又莫名其妙的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葉淩天詫異的扭過頭,卻沒想到姬然的小臉也貼了過來,兩個人的臉蛋,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感受着姬然柔軟溫香的玉【防和諧】體,以及她那柔軟的令人無法拒絕的貓貓,葉淩天隻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原來姬然睡覺很不安分,無論是在學校裏還是在公寓裏,她都有一個抱抱熊,每天晚上隻有摟着抱抱熊才能睡的舒坦,現在沒了抱抱熊,她就把葉淩天當成了自己的抱抱熊,所以,一條腿搭在了葉淩天身上,一條胳膊摟住了葉淩天的脖子,美美的睡了起來。
姬然倒是睡的舒坦了,可是,葉淩天卻怎麽也睡不着了。
被一個身材火辣,傾城絕色的大美女,摟在懷裏,不犯罪都已經可以做聖人了,你還想睡覺?
葉淩天感受着身邊傳來的柔軟與芳香,身體的某個不能描寫的部位,也不受控制的不能描寫了起來,頂起了一頂讓人臉紅的大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