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還沒停穩呢,車門就被打開了,然後姬然被雙手反剪着,推出了車外。
就好像即将奔赴刑場的美麗女囚犯一樣,即将等待着最後時刻的來臨…
姬然被幾個大漢半推半搡的帶到了别墅前。
别墅前是一個高大的黑色大鐵門,估計用人力是很難推開的。
在鐵門旁邊的白色牆壁上,鑲嵌着一個可視通話的設備,看上去貌似很先進的樣子。
爲首的大漢走到可視通話設備旁,将他那跟南瓜差不多大的臉往前一湊,頓時,兩道紅色光芒從可視通話設備的上方照射下來,對着他的眼睛掃了幾下,然後大鐵門居然自己就打開了。
果然是很神奇呢。
大鐵門打開之後,隻有爲首的那個大漢帶着姬然進入了别墅,其他人都原地返回,回到了車上。
姬然很奇怪,他們到底是誰?
爲什麽要帶我來這别墅裏啊?
難道是我多年未見的某個富豪親戚?
想到這裏,姬然自己都笑了,這怎麽可能嘛?
從自己記事起,姬然的腦袋裏就沒有一個很富有的親戚,最有錢的就是姬然的二大爺了,在園林處買了兩套房子,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還目中無人的說,誰也不如他有本事,還說姬然一輩子都不可能超過他。
姬然當時聽了心裏就很不舒服,可是,在當時來說,姬然家的條件的确是不如二大爺家,不過,姬然一直憋着一口氣,決不能就這樣甘願服輸,不能被人這樣瞧不起,以後的路還長,自己将來一定能闖出一條好路子,讓爸媽過上好生活,讓瞧不起自己的人後悔。
難道這套别墅是二大爺新買的嗎?
不過看上去也不像啊?
就二大爺那種暴發戶的德性,如果真有這麽多錢,還不早就得瑟到天上去了?
怎麽會在這麽荒僻的地方隐居呢?
不是二大爺,那會是誰呢?
是大表哥嗎?
姬然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姨媽家的大表哥,據說大表哥最近混得不錯,難道是大表哥在這裏買房子了?要讓自己來這裏住幾天?
也不像,如果是大表哥的話,幹嘛還要讓人把自己綁來啊?
思來想去,姬然還是想不出是誰。
然而就在這時,随着一個男子的出現,一切真相終于浮出了水面。
“少爺,人給你帶來了!~”那個大漢見到男子之後,很恭敬的鞠了一躬,好像仆人見到主子的感覺。
而這個男子,更是讓姬然不由得大跌眼鏡,“怎麽會是你?”
姬然指着魏君子,驚訝的渾身都顫抖了,怎麽會是他呢?
魏君子怎麽會在這裏?
魏君子見到姬然之後,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終于又見到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妹子了,恨的是,這個小賤人,三番五次的整自己,讓他吃虧上當兩回了。
第一回,被她一腳差點踢斷了命根子,第二回,她她咪的居然找了一個刷廁所的胖女人蹂躏了自己三個小時,而且,這還不是最惡心的,最惡心的是,那個刷廁所的居然有婦科病,害的魏君子住了半個月的院,才終于把炎症治好。
這些新仇舊恨加起來,讓得魏君子真想把姬然給生吞了。
可是,當他見到姬然這個小可愛的時候,又實在是狠不下心來。
這麽漂亮的妹子,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天使,讓得魏君子茶不思飯不想,半個月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小浪貨,你還認得我啊?”魏君子甩了甩手,示意那個大漢離開。
那大漢很識趣的退出了别處,整個别墅裏面,就剩下了姬然和魏君子兩個人。
“魏君子,你到底要怎樣啊?爲什麽你總是找我麻煩?”姬然盯着魏君子,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家夥爲什麽老是纏着自己?
難道就因爲自己漂亮嗎?
可是,漂亮的女生多得是,他爲什麽不找别人啊?
“想知道答案嗎?”魏君子冷笑着走下樓梯,來到姬然身邊,伸手撥弄着姬然耳邊的長發,在指尖纏繞。
“爲什麽?”姬然問道。
“因爲你長得太勾魂,我一看到你,就魂不守舍。”魏君子壞壞的笑着,突然将姬然整個人都抱了起來,朝着沙發走了過去。
“喂,你要幹嗎?放我下來!~”姬然生氣的大喊道。
而魏君子根本不聽,将姬然抱在沙發上,輕輕的放下,然後将她淩亂的長發從臉上撥開,讓得她那傾城絕色的俏臉清晰的展露在了眼前。
魏君子跪在沙發旁,仔細的欣賞着這張絕美的容顔,竟是癡癡地醉了。
“真是太美了!~”魏君子禁不住的感歎道。
見到姬然之後,仿佛全世界都失去了色彩,隻有她才是自己眼裏最絢麗的那朵彩虹。
“魏君子,你要幹嗎?放開我啊!~”姬然被魏君子看的心裏有點怪怪的感覺,有點怕,好像又有點别的感覺在裏面。
總之,她甯願現在魏君子對她兇一點,也比像現在這樣好。
因爲,此時的魏君子讓她恨不起來,有點緊張,卻又有點期待什麽的感覺。
姬然的腦袋有點亂了,怎麽會這樣?
我不是明明很讨厭他的嗎?
“小浪貨,今天我就要得到你,不會再讓你耍花招了。”魏君子壞壞的說着,輕輕的拍了拍姬然的臉蛋。
“放開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姬然生氣的大喊道。
魏君子笑着搖了搖頭,“這是我的地盤,一切都得聽我的!”
魏君子說完之後,去冰箱裏拿了一瓶高檔紅酒,倒進了兩個幹淨的高腳杯裏。
然後端着兩個高腳杯來到了姬然身邊,他将兩個高腳杯輕輕一碰,然後将一個杯子送到了姬然唇邊。
“來,寶貝兒,爲了慶祝我們再次見面,我敬你一杯!”魏君子笑着,将杯子的邊緣貼到了姬然柔軟的紅唇上。
“不!~”姬然搖頭。
“這可是很名貴的酒,如果不喝的話,多浪費!”魏君子冷笑道。
“拿開!~”姬然掙紮着說道。
“呵呵,我真搞不懂你,這裏就我們兩個,你還裝什麽?我魏君子無論财富還是地位,有哪一點配不上你?你爲什麽三番五次的要拒絕我呢?”魏君子放下酒杯,望着姬然問道,這也是他内心深處最大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