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雲額頭瞬間滑下三條黑線,小藤你就是看戲不怕事兒大是吧!不過,她也好想看看那個渣男的表情的說,身後的君忘塵倒是像個隐形人一般,沒有任何表情。
“好,我答應你,我會将她送到她的父親身邊,并且,讓那個男人認下她,但是,深宅大院裏的陰謀詭計,就要她自己去面對,我并不能幫她。”
那婦人有一瞬間的愣怔,估計她也在想,到底回到那個人身邊好不好,忽的,她的眼睛看着劉晴雲的時候又亮了起來,“仙人,你既然是仙人,那麽,可以帶清歡去修仙嗎?”
劉晴雲明白她作爲一個母親,想要給女兒最好的,“修仙要看靈根,沒有靈根的凡人是無法修仙的,如果她有靈根,願意修仙,那麽我會帶她回宗門,但,如果她沒有靈根,那我也無能爲力。”
婦人沒有想到修仙還要靈根,但,隻要眼前的仙人同意帶走清歡她就滿足了,“好,可以,可以,我聽仙人的,”
劉晴雲見她這樣,便從儲物袋中拿出兩錠元寶,遞給她,讓她先抓藥,“我明天就來帶走你的女兒,如果你想要走的話,那麽,我也要可以帶你一起走,”
“這,真的嗎?我,我,不行,我不能拖累清歡,我不能讓人知道,清歡有我這樣一個母親,我自有去處,我不能拖累清歡,不能的,”
小藤給她傳音道“小雲朵兒,這女人才二十五六歲,我可是聽尊哥說了,他們那個地方,可是要二十五六歲才結婚,這女人還有那麽長的壽命,怎麽就想要死呢?”
劉晴雲沒有辦法給它解釋人類的情感,尤其是女人的情感。
就在她想要勸慰她的時候,識海内,麟岩傳音給她,說有修士來到他們入住的客棧,将齊明軒給綁走了,它正跟着那人往卧龍山方向而去。
這個消息讓她想要馬上轉身就走,想了想,她伸手掐訣,給這個小屋布下一個禁制,然後又随手弄了兩玉簡,将這兩個玉簡給了眼前的婦人道“這個房間我布下了禁制,如果,你們有什麽危險就躲在這個房間,隻要持有這個玉牌就可以随意出入,其他人是進不來的,我現在有事要離開,”
說着便和君忘塵消失在婦人眼前,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外傷都愈合了,還有手上的玉簡,她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就像是做夢一樣。
在外廳的葉微微,感覺到二人的氣息消失在花樓,往卧龍山而去,她也立刻跟了上去。
路上劉晴雲就跟君忘塵說了,齊明軒被修士綁了,正在往卧龍山而去,二人都是築基修士,自然比那練氣期的修士速度要快,幾瞬的時間二人便追上了那修士。
那修士見有人追來了,立刻發出傳音符,随着傳音符的發出,卧龍山的方向趕來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那修士,正是白天他們用神識查到的修士,那修士來到幾人身前。
“各位道友,在下清散道人,小徒頑劣,見這小孩資質甚好,便想帶來給我做徒弟,讓幾位道友誤會了,不知幾位道友來此何事?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劉晴雲皺眉道“我們是玄天宗的修士,來此乃是任務所需,這爲小修士所捉的孩子是我的師弟,倒是要辜負清散道友的一番好意了。”
話說,這清散道人雖然是築基中期修士,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人,面對他們兩個築基修士,哦!是三個,說話的時間葉微微也追了上來,那便是一對三了。
爲何?這清散道人卻沒有任何懼色?這本身便是不尋常,不是這修士有什麽厲害的招數,便是這修士有什麽依仗,難道這裏不僅隻是他一個築基修士?所以,他才會面對他們這麽從容。
不隻是她想到了,其他二人也想到了,看來這人是有依仗了,不過,看這人的意思,像是不打算把齊明軒還給他們了。
果然便聽清散道人道“這位道友此言差矣,這孩子,可是自願跟着我這徒弟來的,既然是這孩子自願的,那道友又何必強求呢?”
劉晴雲可真是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既然道友聽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便讓麟岩動手,她也懶得和這什麽清散道人廢話,一個練氣修士而已,麟岩好歹也是金丹期的妖獸,麟岩聽到她的話,隻是威壓外放,就将那個小修士給震得倒飛了出去,幾乎震斷了那小修士的心脈。
麟岩高傲的擡起頭,齊明軒沒想到,這小小的穿山甲這麽厲害,見到這小子吃驚的目光,麟岩得意的傳音道“小雲朵兒,怎麽樣?小爺厲害吧!瞧瞧這小子崇拜的目光,要不是當初小爺重傷,你可撿不到我這麽厲害的靈獸,哼!知足吧!”
劉晴雲無語了,它哪裏看到,齊明軒是崇拜的目光了,那明明就是吃驚好不好?還跟她說什麽當初,她都不稀得和它磨嘴皮子,招手便把齊明軒給帶到自己身邊。
旁邊的清散真人也是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個比自己修爲還低的修士,竟然有這麽一隻高階的靈獸,這讓他頓時有些顧忌,他決定先回去和那人商量一下再說。
于是便仍是笑呵呵的道“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都是劣徒頑劣,這才有這這個誤會,如此我便将劣徒帶回去,定會加以嚴懲,”
說着就要帶着那個徒弟走,劉晴雲見這修士占不到便宜就要走,頓時笑了,這可真是太颠覆她的世界觀了,修士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打打殺殺才是修士嘛。
這位清散道友,可真是會說笑話,怎麽說走就走呢?不如讓我見識一下道友的厲害,互相切磋一下才能進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