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雲揮手,一個玉瓶出現在趙安甯眼前,趙安甯激動的伸出雙手,抓住玉瓶,這次他一定要成功,隻要她成功了,就可以不用去做侍妾了。
這樣想着,她離開跪在了劉晴雲面前,“師叔,我想現在就開始築基,請師叔爲我護法,”
說着便直接磕了一個頭,劉晴雲皺眉,她的本意是給了丹藥就走,可如今,小藤還是很了解她的,就知道她又想甩手就走,就知道她怕麻煩,它可不想這麽快就回那個宗門,太無聊了。
趕緊幫着勸道“小雲朵兒,你可得幫她,怎麽說她那次沒有築基成功,也是因爲你,所以你就幫她護法一次,正好了解了這番因果,”
見她還在猶豫,小藤又開始繼續勸“小雲朵兒,我這也是爲了你好,你有沒有發現,你對這些,嗯。後宅的東西,都特别沒有耐心,能拍拍屁股走人,就絕對不多留,我是擔心這些會影響你結丹,等結丹的時候,心魔可是最容易趁虛而入哦!”
“真的嗎?”
“真的!真的!所以小雲朵兒,你一定不要抗拒,要克服,”
聽它說的好像有些道理,點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
趙安甯聽她答應了,立刻起身,做到床上,屏息凝神,她覺得立刻就開始,她的時間不多了。
劉晴雲見她如此着急,便也不說什麽,幫人幫到底,在周圍用中品靈石給她布下了一個聚靈陣,然後就是布下防禦法陣,又出了屋子,在院子裏又布下了一層防禦陣法,也不知道她築基要多長時間,一般修士築基都是一年,唉!罷了,她就在這院子裏,研究陣法和禁制吧!
三品的陣法在她的不斷練習下,在這個小院子裏布下了不下幾十個,半個月下來,她對陣法的領悟,一直停留在三品高階陣法,之後就無法寸進,期間趙家的婢女也來過幾次,但都被她用幻陣給忽悠過去了。
研究完陣法便開始研究禁制,禁制傳承,她現在也隻是停在三品高階階,她現在隻有,把所有三品高階的禁制都布一遍,然後尋找突破四品的契機,半個月時間雖然短,但也夠她把所有的禁制都布了兩遍。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便到了,這天趙家的人來爲她準備第二天嫁娶的事宜,如此她便隻能再使用最後一次幻陣了,原本一切都好,可誰知這時趙安甯母親今天也來了,一個母親對女兒的了解,竟是看破了她的幻陣,
“甯兒?你在嗎?這是怎麽回事,甯兒?”
見始終無人回答,趙母頓時慌了,她被禁足在院子裏,今天才被允許過來,她知道她的甯兒靈力被縛,是不可能布下陣法的,那這這陣法是怎麽回事?越是想越是心焦“甯兒?你在不在?你可不要下娘,”
此時的趙母已經聲音哽咽,劉晴雲見了,無法隻好現身,趙母見到一位女修出現在她女兒的院子,下了一跳“你是誰?爲何在我女兒的院子?”
可憐天下慈母心,“趙伯母不必擔心,我是玄天宗執法峰弟子,”
趙母一聽是執法峰弟子,頓時激動道“執法峰?難道我的甯兒犯了什麽錯?你是來抓她的?”
說着又垂頭喪氣道“抓回去也好,也好,總比給人做侍妾強,至少可以留下一跳命,”
呃!她好像還什麽都沒有說,“咳!趙伯母,我這次來并非是來抓她,而是給她送築基丹的,如今她正在裏面築基,我是在爲她護法。”
趙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這是真的嗎?我的甯兒現在在裏面築基?那,那,這這可如何是好!”
說着便在原地打轉,又是高興,又是擔憂,又是焦急,劉晴雲被她轉的眼暈,
“趙伯母,你還是先回去吧,我會在此爲她護法,”
“這?”趙母看了她的修爲,她看不透,但看氣勢估計應該是築基期,自家有金丹期的老祖,她一個築基期修士如何能護住甯兒?這可如何是好?
劉晴雲見她猶豫,便大約知道她心中所想,“趙伯母,你放心,在下不才,對陣法上還是有些造詣的,再說我乃是執法峰無心真人的親傳弟子,我想,趙家應該也不想與執法峰交惡吧?”
聽了劉晴雲如此說,趙母總算是心裏有了些底氣,“那如此,便麻煩這位前輩了,我這個當娘的沒有,就不在這裏妨礙你們了,前輩要小心。”
總算是送走了趙母,她的想想明天要如何過關。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便有一趙家的個築基期的修士,帶領着十幾個練氣期修士,來到小院前,帶頭的築基期修士,來到院外便發現小院裏有陣法,這個意識讓他瞬間緊張起來,他可是記得,趙安甯的靈力被縛,是不可能布下這麽多陣法。
即便他築基中期的修爲,他也不敢随意的進入如此多的陣法中,意識到這一點,他立刻發出傳音符,通知其他的築基期修士,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他們趙家的眼皮底下布下這麽多陣法。
沒一會兒,趙家所有的築基期修士都到了,幾人看着這布滿陣法的小院,都有些猶豫,他們的想法一樣,這人竟然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布下這麽多陣法,那人定不能小觑,如此想着,便沒有人敢首先創陣,幾人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趙安甯的父親最先開口,對這小院裏面喊
“甯兒!你在裏面嗎?”
好半天沒有回答,趙父便又喊道“甯兒,你還是自己出來吧!拖延時間是沒用的,如果我們倒是不能将你送去,趙家便會因你而大禍臨頭,難道你就忍心見到趙家因爲你而惹來大禍嗎?”
劉晴雲慶幸,她早就在趙安甯的房間外布下隔音陣,所以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麽趙安甯都聽不見,見屋裏沒有人回答,外面的人開始着急了,他們已經答應了千山真人,今天會把趙安甯送到千山真人那裏,如今吉時都快過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