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門的修士紛紛議論這是唱的哪一出?
“隻是怎麽回事?怎麽還要單獨敬那個女修?”
“這你都不知道?那女修是玄天宗的清韻真君,據說以前是和忘塵真君有過那麽一腿,”
“對,對!本真人也聽說了,據說她喜歡忘塵真君,所以不顧一切的想要拆散忘塵真君和夕顔真君呢!現在兩位真君排除萬難的走到了一起,估計是夕顔真君大人不計小人過,”
“哎!不對呀,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的,那夕顔真君才是插足在清韻真君和忘塵真君隻見的人!”
“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本真人!”
“當然是本真人!”
兩個修士異口同聲,這些對話是說出來的,而元嬰修士的那邊看似平靜,其實也都在互相傳音,也有等着看好戲的,反正不是自己宗門的事,他們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玄天宗主此時微微蹙眉給孫夕傳音道“丫頭,你要做什麽?”
孫夕真君聽到師傅問話也隻是傳音道“師傅放心,我就是想炫耀一下,沒有别的意思,不會和她有什麽沖突讓其他宗門看笑話的。”
“如此你有分寸就好!”
劉晴雲冷笑,她就看看這孫夕到底要做什麽,擡腳便走,身後,劉得南不放心的跟着過去,将夜魔君見劉得南跟了過去,他自然是也要跟過去的。
劉晴雲緩步而來,君落塵朝劉晴雲的方向看去,便見到一個面上十八左右,一雙翦水雙瞳,眼裏都是淡漠,瓊鼻朱唇,長發披肩,随着她的走動,秀發飛起,素白粉底法衣上的朵朵花瓣便像是活了似得,偏偏飛落。
君落塵看的目不轉睛,好像現在他的眼裏隻有緩步走進的女子,随着劉晴雲的走進,那些朦胧的記憶再次呈現,這次二人之間的一切清楚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
隻是,這些對他來說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而心裏的再次揪痛被他快速的運轉功法給壓了下來,君落塵微微蹙眉。
他的心看到這個女修的時候會痛,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在君落塵的理解裏,一定是他的修煉還不夠,不然的話怎麽會緊緊隻是見到這個女子就會有心痛的感覺?
孫夕将君落塵的臉上的表情看在眼裏,心裏冷笑,‘劉晴雲,一會兒我可是給你安排了一場好戲,保證讓你終生難忘,就是怕你再也沒有終生了,’
劉晴雲被兩個女修領着到了二人身前,劉得南和将夜魔君被擋在了一旁,紫萱也被擋在了外面,而主峰的座位上,左冷寒站起身,緩步走到離他們最近的到地方。
隻是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場内三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修士注意到他,隻有将夜魔君看了左冷寒一眼,昨晚,左冷寒找到了将夜魔君,讓其用浩然正氣将他體内的黑蓮魔火暫時給封印起來。
将夜魔君聞言挑眉看了左冷寒一會兒,想了想,便真的将左冷寒體内的黑蓮魔火給封印了起來,但這封印也隻能維持七天,這還是在他不運轉功法和受傷的前題下的。
劉晴雲走到二人身邊,看了眼君落塵,心裏微微一痛,今天的君落塵很俊美,隻是眼裏沒有了以往的溫度,即便是看向孫夕也是冰冷的,而看向自己的時候,幾經轉變終究還是變得冰冷。
暗暗的深吸一口氣,體内的功法運轉,這才面上一派平靜的道“恭喜二位喜結連理,祝二位大道得償,白首不相離。”
君落塵聲音淡漠的道“多謝!”
孫夕則是巧笑倩兮的道“清韻真君客氣了,倒是本君應該敬清韻真君一杯。”
她的話音落下,便有一旁的女修端上來兩杯靈酒,雖說在她自己的雙修大典上,孫夕應該不會給自己下毒,但劉晴雲還是不得不防着她些。
三人拿起酒杯,擡手示意了一下便一飲而盡,一旁的劉得南看的心裏焦急,擔心劉晴雲有個萬一。
而劉晴雲卻是将酒水都直接倒進了空間内,根本沒有沾上唇,倒是孫夕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去。
還好被君落塵給懶腰抱住,君落塵的聲音依舊冷莫“你怎麽了?”
孫夕的嘴角流出一道黑血,這下衆人皆驚,孫家老祖也站了起來,孫夕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劉晴雲道“你,你爲何要這麽對我?”
劉晴雲冷笑,還以爲她是要給自己下毒,沒有想到她竟然是要來個苦肉計。
“夕顔真君,此話如何說起,這酒可是你們主峰上的女修端上來的,這與我何幹?”
随着劉晴雲的話音剛落,一旁端酒上來的女修便趕緊跪下道“清韻真君,您可要救救我,您不是說隻是輕微的毒藥,不會當場發作的嗎?怎麽會這樣,清韻真君您可不能過河拆橋呀,”
劉晴雲見随着她的話,君落塵的視線也看向她,眼底了冷莫和冰冷讓劉晴雲的心中一頓,不由的想到‘這太上忘情決當真是厲害,他竟然是對自己當真一點情都無了,這時劉晴雲終于知道玉鳳兒當時的心情了。’
别過臉,劉晴雲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修道“你可敢發下心魔誓,你所說的話絕無假話?”
那女修的肩膀顫抖了一下,然後咬唇,擡起手道“弟子以心魔起誓,剛才所說的話絕無假話,如有假話,便讓弟子修爲不得存進,終生停步在金丹期,”
劉晴雲冷聲道“隻是修爲不得存進嗎?”
那女修一臉憤恨的道“清韻真君,你讓弟子下毒,弟子下毒了,你讓弟子發下心魔誓,弟子也發了,你還要弟子怎樣?”
孫家老祖這個時候站出來道“清韻真君,雖然我們孫家當初和你有些不快,可你怎麽敢當着這麽多修士的面做這種事?”
然後便對着君落塵道“忘塵真君,夕顔道友這是因爲你才中毒的,你難道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嗎?就任由這下毒之人對你的妻子下此毒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