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南搖搖頭“我回去研究了,你們聊吧,”
将夜魔君在他身後道“哦!忘了跟你說,我在你洞府修練的時候清理了幾個暗樁,”
劉得南腳步頓了頓,連回身都懶得回,對他搖搖手,便離開。
劉晴雲有些擔心的看着劉得南的背影,将夜魔君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般,懶懶的道“放心,你哥不會有事的,他可不是那些研究起丹藥來連命都不要的修士,你的擔心多餘了!”
劉晴雲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閑?”
“是挺閑的!”
“你要不要去找找左師兄?他怎麽這麽多年沒有音訊,真是奇怪?”
将夜魔君眼角抽了抽,這話他還是不接了。
要他去哪裏找左冷寒?他都不知道怎麽打開那魔族祭壇,而且估計現在左冷寒恨不得殺了他,他可不去觸那黴頭。
“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和左師兄的關系挺好的嗎?”
将夜魔君懶懶的又喝了一口酒道“我覺得我和你的關系更好些!”
劉晴雲懶的理他“我去閉關了,你自便!”
“放心,我能照顧好自己!”
劉晴雲搖搖頭自顧去閉關了,她已經感覺到金丹七層的瓶頸隐隐已經要松動了。
回到洞府後劉晴雲便開始閉關,可是外面,針對她的一個陰謀卻是在形成中。
“絕情真君,此事不是你玄天宗一宗之事,而是我們整個修仙界的事!”
絕情真君爲難道“此事,讓老夫再想想,畢竟那也是我的徒孫”
丹宗的長青真君聞言便嗤笑一聲道“絕情真君這些個漂亮話就不要說了,你的徒孫多了,而且,我們有不是要她去送死,”
“就是,這紅蓮業火在我們修仙界也隻是傳說,能得到這傳說中的異火之人也是有大造化的。”
說話的修士是禦獸宗的暮昭真君,一旁的卧雪真君聞言卻是抿嘴道“長青真君這話說的真是輕巧,你這上嘴唇碰下嘴唇的,就想讓人家的徒孫去送死,我看不如此事讓你們丹宗的修士先去試試。”
長青真君卻是面色不愉的道“卧雪真君,你們百花宗這次來參與讨論,不也是爲了解決現在修仙界的難題?”
百花宗的另外以爲紅霜真君道“我們百花宗自然是來讨論如何解決現在的難題的,可也沒有說就非要一個金丹期的小輩去送死,倒是你們丹宗,這次的事可是你們挑起的,難道不是應該你們打頭陣嗎?”
天言宗的天測真君聞言也道“紅霜真君說的對,長青真君,此次的事的确是你們丹宗熱出來的,自然是你們出力最多。”
長青真君面色已經黑了,“天測真君,紅霜真君,在坐的各位真君,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丹宗也是被丹童真君那個叛徒給連累的,是他給宗門提議改進了丹方,所以才會有這次的事情發生,我們也不想的,”
禦獸宗的暮昭真君此時卻是幫着長青真君道“此時的确不能怪丹宗,這完全是那個丹童真君的陰謀,雖然丹宗也有責任,可是丹童真君已經出去獨立門戶了,那這件事就不能怪丹宗了,”
“說的輕巧,不怪丹宗,那怪誰?怪丹童真君?我可是聽說丹童真君已經生死不知了,你們怎麽說都行了!”
華青宗的華年真君開口道“聖項真君,你們聖劍宗不是有誅仙劍嗎?我覺得誅仙劍完全可以壓制邪脈,甚至将那邪脈給破壞或者封印。”
聖劍宗的聖項真君和華青宗的華年真君不和,已經不是修仙界的秘密了,沒想到這二人竟然在這種場合,一句話便找起了茬,聖劍宗的另外一位冥召真君微微頭疼的道“花年真君不是不知道,那誅仙劍現在一直無人能動用,何必再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我們還是好好商量一番,”
玄天宗主峰的長老傾離真君道“其實讓我們玄天宗的一個小輩去試試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
聖項真君不耐道“隻是什麽?傾離真君直接說就是,這什麽這的,”
花年真君立刻譏諷道“自然是要好處了,你連這個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麽修煉到元嬰後期的,”
天言宗的天測真君聞言卻道“傾離真君,絕情真君才是那丫頭的師祖,你這是越俎代庖了,而且,此事還要她本人同意才行,你們玄天宗難道就是這麽對待弟子的嗎?”
傾離真君何時受過這種氣,“我們玄天宗怎麽對待弟子是我們的事,就不勞煩天測真君費心了,是你們要把這修仙界的難題抛給我們玄天宗的一金丹晚輩的,難道本君還不能替她讨些好處嗎?”
卧雪真君忍不住出聲道“這話你傾離真君自己信不信?再說了,我們也還沒有最後讨論出結果,傾離真君就這麽急着将一個有前途的弟子往外推,不會是擔心人家成長的太快,趕上你吧?”
不等傾離真君說話,紅霜真君也道“可不是,我可知道,那小輩在你們玄天宗執法峰的空心峰上,本君可是知道,這空心峰是你們執法峰的特例,是唯一沒有修煉太上忘情決的,怎麽,絕情真人是後悔收下這特例的一峰,想要排除異己了?”
丹宗的另外以爲明珠真君這時開口道“卧雪,紅霜二位真君是對人家的弟子感興趣,想要收入門下嗎?此事既然傾離真君,已經開口表示同意了,本君看就這麽定了,我們丹宗最多的就是草藥了,自然是拿出一份最好的靈藥來,”
禦獸宗的暮昭真君也趕緊接口道“我們禦獸宗的靈獸随她喜歡的挑選一個,”
華青宗的華年真君見聖劍宗的聖項真君不說話,她也懶得嗆聲,直接道“我們自然是出符菉,符寶,”
聖劍宗的冥召真君示意聖項真君不要說話,自己道“我們聖劍宗就拿出斷風石一塊好了,”
天測真君見這些在坐的幾個宗門都同意了,隻能暗自爲劉晴雲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