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隻狼的腦袋裏面掉出了一枚紅色的妖核,隻有一個大拇指大小,這是沒有到達結丹期的妖獸,所凝結出的妖核,如果是五階妖獸,那麽,它凝結出的就不是妖核,而是妖丹了。
收起妖核,又攻向另一隻妖狼,就在她和另一隻妖狼對上的時候,銘不見看着她的身法,眼底貪婪的精光一閃而逝,而莊世秋在想明白了,什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時候,目也同樣看向了劉晴雲的身上。
如果劉晴雲知道這二人的心中所想,定會明白她的預感從何而來了,但是現在她正和那烈焰狼打的火熱,自然是沒有發現來自她隊友的森森惡意。
在她解決了眼前的兩隻烈焰狼後,将狼血用玉瓶裝起,又将兩隻狼皮剝下,這下又有材料煉制符紙了,之後又将狼爪子給通通切了下來,留着煉器,烈焰狼的本命狼毛留着煉制符筆,待她處理好兩隻烈焰狼時,另外二人也都處理好了。
三人一個火球這裏清理幹淨,這才往逃來的方向而回,那裏現在的戰況果然慘烈,六隻烈焰狼,對付兩隻赤羽鷹,這才打個平手,看來這兩隻赤羽雕的戰鬥力很強,這裏的妖獸都是火屬性,就看它們誰的爪子厲害了。
而赤羽雕的爪子明顯比烈焰狼的鋒利了不少,并且,它們在天空上,配合這翅膀閃動的飓風,兩隻赤羽雕和還真能和六隻烈焰妖狼打個平手,隻是,劉晴雲糾結了。
她心疼的看着,那些烈焰妖狼的皮被赤羽雕給抓的一道道血痕,這讓她怎麽制符?同時她也心疼那赤羽雕的皮,她還沒有畫制過風行符呢,這赤羽雕雖是火屬性,但其中還是夾雜了一絲風屬性的。
隻要有了這赤羽雕的皮和羽毛,她就可以嘗試煉制飛行符了,這是一個多大的誘惑?在看看那些烈焰狼,那都是火球符的最佳材料,真真是讓她糾結。
隐藏在一旁的另外二人,見她如此糾結的面部表情,還是銘不見最先開口道“劉道友,你怎麽了?”
聽他詢問,劉晴雲就将她的糾結說了出來,最後還問他們“你們說,我現在出去将那兩隻赤羽雕斬殺,有多大的把握?”
莊世秋……
銘不見隻是愣了一下,就問道“道友還是一名符師?”
莊世秋也同樣盯着她看,想要聽聽她的回答,劉晴雲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便道“在下的确是一名符師,”
想了想又道“在下的身法之所以快,就是因爲家師給的風行符,現在這風行符快用完了,又正好見到這赤羽雕,就想要自己親自煉制幾張,如果二位道友能幫在下一把,那這風行符治好後,自然有二位一份。”
聽了她的話,銘不見和莊世秋都躍躍欲試,沒想到他們面前的這個女修,還是一個制符師,要知道符箓是修仙界的消耗品,同丹藥一樣,是修士必不可少的修仙資源。
能與一個煉丹師或者一個制符師交好,沒有人會傻到去得罪他們,自然其他幾項的煉制師,在修仙界的地位也同樣不低,有了她的話,二人都點頭表示願意幫她一把。
但想到那是六隻四階的烈焰狼,她也不能讓他們範險,便拿出來兩張金劍符,給他們二人一人一張,莊世秋最先開口道“這是五品的金劍符?”
銘不見也同樣驚訝得看向手裏的符箓,五品的符箓,還是攻擊強悍的金劍符,這樣的符箓,一張就是普通修士保命的本錢了,這女修竟然随手就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可見她身上至少還有不少,還好自己沒有動手對付她,不然還真是要小命不保了,既然如此,那就隻能交好了。
想到此,他便将金劍符一收道“多謝道友,我定會盡力的,”
莊世秋也小心的将金劍符收好,這可是他見過的最高的符箓了,這可是保命的本錢,他打定注意,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會拿出來用,這樣想着看向劉晴雲的眼神就更貪婪了。
劉晴雲将他們的情緒波動記在心裏,然後飛身而起,給自己拍上了兩張疊加的金剛符,她現在手裏的符箓都是五品,連着用上兩張,真心有些肉痛,但命更重要。
隻見她一邊控制着,從清散道人那裏得到的七星刀,困住一隻赤羽雕,一邊手持五行飛劍,攻向另一隻赤羽雕,這赤羽雕的爪子實在厲害,抓在她的金剛罩上竟然能發出嗤嗤的聲響。
劉晴雲一劍下去竟然沒有将它的抓子斬下,反倒是激起了它的兇性,‘啼’的一陣長鳴,赤羽雕的喙啄像了她的腦袋,她便拼着讓她啄一下的危險,一劍斬在它的脖子上。
赤羽雕的喙果然也是厲害,竟将她的一層金剛罩給生生的啄破,還好她習慣給自己拍上兩張疊加的,同樣的赤羽雕的脖子也被她個斬斷,她揮手,将下落的赤羽雕給收進了儲物袋。
回頭在看另一隻赤羽雕,它被七星刀布下的陣法阻擋,當它見到自己的伴侶,被眼前的人類修士給斬殺時,眼睛瞬間紅了,一聲長嘶後,便不管不顧像劉晴雲攻來。
見此劉晴雲控制着七星刀,七柄飛刀合二爲一,瞬間劃破了它的咽喉,它卻渾然不覺,仍是像這劉晴雲沖來,當沖到劉晴雲面前的時候,已經斷氣;劉晴雲一揮手也将它收進了儲物袋。
搞定了兩隻赤羽鷹,她這才去看下面的戰場,銘不見和莊世秋被六隻烈焰狼圍在中間,身上受了不少的傷,隻是他們卻沒有用自己給的金劍符。
劉晴雲雙眼微眯,也隻好加入到了戰鬥中,隻是這時她用的不是五行飛劍,而是,七星刀,她試着分出七股神識,同時控制七柄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