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岩鄙視的開口道“小雲朵兒,你很得意?“
“是呀!這麽厲害的法寶我當然高興了,”
麟岩的聲音涼涼的道“是厲害,消耗的靈石也厲害。”
“什麽?靈石?”
被麟岩提醒,她這才想到她放在玉桌上的靈石,回身一步跨到玉桌上一看,五顆上品靈石變的些暗淡,竟然已經消耗了十分之一,那修士每攻擊一下,她便能感覺到靈石上的靈氣又暗淡了一分。
這是在消耗她的靈石呀,不行了,就在那修士攻擊再次落下來的時候,他面前的雲朵已經消失不見,反倒是一個貌美的年輕女修,出現在她面前,他這一劍斬下的迅猛,面對面前的突變,他反應不急,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劉晴雲也是經曆多了殺戮,持劍将對面攻來的一劍擋下,兩柄飛劍相撞,對面男修的飛劍被撞飛,男修也後退了幾步,才算是停下來,吃驚的瞪着眼前的女修。
“呔!你這女修,怎麽回事,竟然搶了小爺看上的寶物,拿命來。”
說着便又将飛劍召回手裏,對着劉晴雲攻來,劉晴雲簡直被這二貨給氣笑了,這修士追着她的法寶攻擊了大半天,見到了自己,竟然說是她強了他的寶物?
見到這麽蠢的修士,她也不想再逗他玩了,簡直連話的都懶得說了,持劍便攻向了對方,她的歸元劍訣雖然施展需要時間,但有了逐日步法的配合,簡直是事半功倍,她一會兒出現在修士的左邊,一會兒出現在那修士的右邊,使得那修士的招數連續幾招都落空。
對方出了三招,她才使出了一招,本來以爲可以一招将對方解決,沒想到這修士的防禦如此強硬,隻見他祭出一個龜殼,龜殼一出現,就将她的攻擊擋下,之後上下兩層龜殼分開,将那修士護在中間,看上去那人就像是穿了一件龜殼。
小藤見了立刻傳音道“忍者神龜!”
“什麽?東西,你是說這修士是妖獸?化形期的龜型妖獸?”
小藤覺得它家主人太落後了“哎呀!不是妖獸,呃!是尊哥給我講的他的那個叫地球的地方,有那麽一種龜,”
七絕尊者如果還活着,一定會問問它“哥當年是這麽跟你講的嗎?你個坑貨!”
劉晴雲卻是“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是說,這家夥不是妖獸了?”
麟岩也加入了讨論中,“當然不是妖獸,你見過這樣的妖獸嗎?他要真是化形期的妖獸,你還能站在這裏嗎?不要侮辱獸了。”
劉晴雲黑線了,她現在是在和修士鬥法好不好,這兩個貨還在聊天,不過這修士的這件龜殼法寶還真是厲害,竟然可以抵禦她的一劍之威,連她都有些動心了。
不對呀!她不能有這樣的想法,這種見到别人的東西好就想要搶的行爲,是不對滴,她這樣和孫家那些王八蛋有什麽區别,不是說君子愛财取之有道麽?
劉晴雲的小舌從牙尖上掃過,她要怎麽才能取之有道的,将這修士的龜殼給取到手呢?這樣想着她便一轉手上的飛劍,又和這修士打了起來,那男修沒想到,一個築基初期的女修,竟然可以和他一個築基大圓滿的修士打個平手。
這女修有意思,而且劍法奇特,明明一招使出需要幾息的時間,可偏偏又這奇怪的步伐輔助,讓人捉摸不到她的身形,而且她這一劍的威力也很大,如果不是自己有玄龜盾,怕是要傷的不清。
難得遇到一個能打的痛快的修士,雖然是女修,但在他眼裏,男修和女修除了體型不同,打鬥起來都是一樣的,二人幾十招對斬下來,竟然誰也傷不了誰,雖然男修有玄龜殼,但劉晴雲有五品的金剛符,兩張疊加後,那修士的劍也那她無法。
二人就這麽打着,下一刻劉晴雲一步跨出,到了那男修身後,男修轉頭時,便發現女修已經收起飛劍,雙手掐出法決,好久沒有用禁制了,三品高階的禁制快速打出。
男修沒有想到這女修還有這種手段,隻見這女修雙手掐決,而他的周圍不時的出現風刃,像是風刃,又不像是風刃,這是一種鑒于風刃和空間的古怪流動,竟然可以在他的龜甲上留下一點點劃痕。
男修好奇了,他也收起飛劍,拿出一隻玉笛,放在唇邊吹起,竟然是音攻,隻是一個七尺多高的大漢,滿臉絡腮胡子,露在外面的全是橫肉,這樣的大漢吹着玉笛,簡直是形象幻滅呀!
男修的音攻和劉晴雲的禁制在半空相撞,“噗!噗!”的聲音在半空響起,伴随着男修吹揍的節奏越來越快,劉晴雲禁制也越掐越快,隻聽着空氣中不斷噗噗聲,碰撞的音符和空風刃在半空相撞。
之所以說是空風刃,那是因爲禁制打出來的風刃是不會讓你感覺到風聲,因爲禁制的攻擊就是風刃起處便是斬下處,越來越快的手訣變化,讓劉晴雲的眼中見見的變得空洞,神識裏隻有不停掐着的手訣,她甚至都不知道她掐的是什麽手訣。
對面的男修雖然吹奏速度越來越快,可心中暗暗叫苦,他現在已經後悔,剛才爲什麽要加速吹奏,現在可好了,他已經停不下來了,對面女修的掐訣速度越來越快,空氣中的風刃,已經漸漸的變成了一條條的細線,并且隐隐有奇怪的紋路形成。
他現在隻要慢上一些,就會被一道光線,在玄武龜殼上劃下一道深痕,這可是比之前的淺痕要深的多,這女修是要拿自己練手嗎?
盡管他盡了力,可終究還是抵不過空中出現的道道光線,這些光線,如果不用神識細細觀察,是看不到的,‘嗤’的一聲,他流露在外面的手臂被一道光線劃過,鮮血噴射而出,這一變故,讓他的吹奏頓了一下,就這一頓,他的胳膊上又挨了幾下,頓時男修的兩隻胳膊被劃上了好幾條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