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米茲航母艦隊已經從北方海域向波羅地海進軍,根據國防部長制定的作戰計劃,美軍将會在波蘭的北岸将進行強勁地登陸,并且制造一道楔子,狠狠的插入到波蘭平原将前方的蘇聯裝甲部隊與後方的支援部隊切斷,然後再利用北約軍隊反擊進行切割包圍,在沒有後勤支援的情況下,被包圍的蘇軍隻有一個下場,要麽投降,要麽被殲滅。
對于川普總統來講,最困難的并不是切割包圍,而是在海灘登陸。蘇聯的戰争狂人肯定早已經預料到了美軍的登陸路線,所以他們才會在波羅地海制造大量的海防部隊,抵制美國海軍艦隊的前進。按照美國總參謀長說法,這是一場比諾曼底登陸還要慘烈的戰役,因爲他們所面對的是未知的秘密武器,以及兇狠殘暴的政委,已經沒有後退後撤的概念。他們隻會在原地防守,直到最後一個士兵被消滅。這些斯拉夫牲口是絕佳的戰争武器,也難怪當年蘇聯紅軍憑借着這支隊伍,征服了大半個歐洲,并且将希特勒逼的在狼堡自殺。
川普裏馬蒂斯進行了最後的确認,“我們的士兵是否已經準備好應對這場席卷整個歐陸的戰争?而且這場戰争甚至有可能擴散到整個世界,我們的敵人是一群可怕的冒險機會主義者,他們用最強硬的手段,還有最可怕的武器,挑戰整個人類的文明制度。這幫人簡直就是巴黎公社的重現,我們不知道美軍最終能否赢得這場戰争,但是我知道我們必須要打響這場戰争,因爲白宮已經無路可退了。”
當說到無路可退的時候,川普的眼皮跳了一下,心裏湧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相信即便是美軍應對上蘇軍,頂多在科技上占據了劣勢。然而在戰略戰術上,身經百戰的美國軍隊并不會遜色于蘇軍,反而蘇軍已經幾十年沒有進行過戰争。就如同一隻生鏽的槍,在開張的那一個容易發生炸膛。
“我們已經聽了前線返回的軍事情報,我們發現蘇軍進攻時有着緻命的漏洞,他們往往是采取直接的沖撞和碾壓,并沒有任何的戰術戰略,而且空軍和地面部隊的協同作戰意識也非常的差。威力十足的基洛夫轟炸艇隻能在後方慢悠悠地進行支援,而往往前面的裝甲部隊已經趕到了戰區,得不到應有的空中支援。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麽采取這種方式,即便是讓基洛夫轟炸艇先地毯式的覆蓋轟炸,但是他們依舊無法配合着裝甲部隊接下來的進攻。”
其實馬提斯國防部長說錯了一件事,那就是蘇軍真正引以爲傲的并不是地面的裝甲部隊,而是那些彪悍的基洛夫轟炸艇,他們的第一輪進攻摧毀了對方百分之八十的軍事建築,剩下的地面部隊往往是依靠着百分之二十的軍隊,還抵抗百分之百的鋼鐵洪流。
“這倒是這個壞消息中的好消息。”
川普抽搐着嘴角,無奈的說道,“但是戰略戰術上的優勢并不能彌補我們在裝備上的劣勢,而且還是懸殊的劣勢。别忘了蘇聯的裝甲兵動員力量,他們幾乎在半年的時間内重現了上世紀70年代的輝煌。”
“關鍵還是蘇軍的後勤,隻要切斷了他們的後勤,即便是再怎麽龐大的的裝甲洪流也隻有被圍殲的命。你想象幾千輛坦克打完了最後的火炮,耗完了所有的柴油,最後就隻能停在原地變成标靶,北約軍隊爲什麽會屢戰屢敗,是因爲法國軍隊的不願意配合,導緻德國的裝甲部隊數量不夠,沒有辦法形成包圍圈。所以也沒有辦法阻止他們的前進,而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了,我們整合了法德的軍隊,加上美軍的強大軍事力量,并不擔心蘇軍能夠突破我們的包圍圈。”
馬蒂斯信誓旦旦的說道,“雖然這場戰争會讓美國付出慘烈的代價,但是你想想,一旦戰争結束之後,我們将戰争片遼闊的東歐平原。我們會讓俄羅斯人支付高昂的戰争賠款,包括他們的所有石油。所以總統閣下,我們看開一點,雖然這是一場注定的慘勝,但至少我們還能夠回本。”
川普是一個商人,商人講究的是利益。一想到東歐平原遼闊的石油礦井,川普心中的陰霾至少被沖淡了一點。
“那麽接下來就拜托北約軍隊了,我希望戰争不要超出我的預期。美國現在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這場戰争能夠重新穩固我們的霸主地位,那麽美國至少還能夠繁榮幾百年不等。就讓俄羅斯這個國家,來喂飽美國的吞金巨獸吧。”
川普自我安慰的說道,實際上他對于戰争也沒有底氣。
然而一心想要發動戰争的美國陸軍部卻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場戰争絕對不會超出川普總統的預算。美國軍隊可不是北約的那群廢物,我們會讓對方後悔的。”
冷戰時期沒有爆發的那場戰争終于要在此時打響。積累了十幾年的仇恨,在這一刻突然爆發。
挑戰世界霸主地位的羅曼諾夫總書記,帶領的是一隻武裝到牙齒的蘇維埃紅色巨熊。
他的敵人是衰弱卻依舊雄風不減的白頭鷹,依舊睥睨着整片太平洋海峽。
他們即将在波蘭這片土地上展開了最後的一場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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