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總理和法國總統差點想一槍斃了波羅申科,他們知道烏克蘭想逼着北約出手,甚至發動對俄羅斯的戰争,将新出現的蘇維埃複國政權消滅在搖籃之中。可惜波羅申科猜錯了一件事,法國現在根本不想主動挑起戰争,他們隻想着拿東歐國家當做馬前卒,來攔住蘇聯有可能發起的進攻,甚至大力的扶持波蘭軍隊,指望由波蘭擔任最後的一道屏障。
莫斯科政府的态度,平靜的讓人害怕。
外交部門沒有發出任何的聲明,即便是大使被殺,基輔政府無恥的保持着沉默,此時的莫斯科沒有發出一聲的抗議。反常的舉動讓波羅申科嗅到了一絲不安的味道。莫斯科已經斷絕了對外的一切聯系,誰都不知道那座紅場,正在謀劃什麽可怕的陰謀。
此時的莫斯科正值下午,一場暴雨從天而降,打濕了紅場上進行閱兵的裝甲部隊——這應該是僅次于1941年的那場閱兵,雜亂無章,毫無秩序可言,但是誰都不敢說這不是一支強大的軍隊,天啓坦克停留在紅場,恐怖機器人正在周圍戒備着安全,實際上這也隻是流于形式的多此一舉。在尤裏面前,任何踏入這座城市的暗殺者都已經被心靈信标标志出位置,等待他們的就隻有憲兵隊的判決。
處刑。
而這次的閱兵台上,一身黑色西服打扮的羅曼諾夫正站在一副棺材面前,神情悲切,躺在裏面的是在襲擊中被炸死的俄羅斯駐烏克蘭大使館,原本他應該提前一天回莫斯科報道,但是依舊留了下來,讓其他工作人員先走。
誰都沒有想到,就這一個年頭,造成了悲劇的發生。
羅曼諾夫沒有撐傘,任憑雨水澆濕他的衣服,還有他的憤怒。台下的人同樣沉浸在雨水中,一動不動,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
羅曼諾夫開口說道,“今天在這裏,并不是舉行閱兵儀式,而是在舉行一場道别意識。我們的同志,祖拉博夫成爲第一個被殺害的犧牲者。無恥的舊時代敵人正在扼殺我們的一切,就像之前試圖将蘇維埃絞殺在搖籃之中一樣。一個世紀以來西方從來沒有終止對我們的迫害,對社會主義的迫害,我們容忍着他們的傲慢。現在所有人都應該站起來,爲了這個國家而戰鬥。”
“蘇維埃隻能在戰争中死去,絕對不會跪下來投降!”
羅曼諾夫的演說感染在場每一個人,手持卡拉什尼科夫步槍的士兵擡起頭,眼神堅毅的望向台上的側臉輪廓。
睿智,英明,神聖的領袖。
将帶領這個國家走出黑暗,走向光明。
羅曼諾夫握緊了拳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們是西方人口中的邪惡帝國,摧垮制度的洪水猛獸,那麽我今天就要這裏高呼一聲,邪惡帝國萬歲!”
打到西方世界。
正義屬于工人階級!
羅曼諾夫站在棺材面前,指着躺在裏面的祖拉博夫,大聲問道,“告訴我,你們是爲了新世界的誕生而英勇赴死,還是爲了舊時代的牢籠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赴死!
赴死!
赴死!
狂熱的念頭渲染在場每一個人,電視塔最頂尖的心靈信标一遍又一遍的強化這個國家的人民對蘇維埃的忠誠,他們将打造出一支不帶感情的殺人軍隊,穿越第聶伯河,穿過布拉格與華沙,一直将紅旗插到歐洲的西海岸。
“蘇維埃的第一個複仇對象,就是無恥的烏克蘭。我再也無法忍受讓一群豬頭和蠢貨繼續糟踐我們先輩的心血,拆毀我們的工廠,剝奪我們的一切,我們無法忍受他們指責我們爲邪惡的帝國,并且将他們塑造成受害人的形象。既然你選擇要這樣做,那麽蘇維埃将不顧一切的發動戰争,碾碎,踏平他們!”
天空傳來了轟鳴,并非雷聲從天而降,而是一種發動機引擎的轟鳴聲,因爲聲音太大的緣故,即便羅曼諾夫用話筒瘋狂的叫喊,傳入台下士兵耳膜裏的也隻有嘈雜的金屬聲響。
一艘接着一艘的飛艇,如同遮天蔽日的蝗蟲,出現在莫斯科的上空,這些原本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就被淘汰掉的大型飛行器進過科技的交流融彙之後重新煥發出驚人的動力,就連20毫米口徑的火炮都無法擊穿的裝甲,配合逆天的黑科技,前進的速度并不亞于一架圖95大型運輸機。
他都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字。
基洛夫飛艇。
這種前所未有的全新基洛夫飛艇代表着蘇軍的絕對體型、力量、堅定和信仰。這種飛船是專門爲戰争設計的。堅固的骨架和厚重的外殼使它極難被摧毀,特大型彈艙上裝載着無數枚航空穿甲彈或者高爆彈,而最強勁的引擎和螺旋槳能讓它的笨重身軀升上了萬米高空。在另外一條時間線上,羅曼諾夫以蘇聯最偉大的列甯格勒州第一書記基洛夫來命名它。
與此同時,護航的米格29和蘇27戰鬥機以方陣的形式,從紅場的上空飛過。環繞在基洛夫飛艇的四周圍,進行戰術護航。
地面上,天啓坦克前鏟上布滿耙釘的絞肉器正在将攔在他們面前所有的障礙都碾成碎片,帶着防毒面具和卡拉什尼科夫步槍的士兵環繞在磁爆步兵的四周圍,左臂閃爍的高壓電弧甚至能直接的擊穿坦克裝甲,在它身上留下一個高溫熾熱的穿甲洞。
紅色的戰争機器在前進,他們無一例外的響應羅曼諾夫的呼喚,因爲羅曼諾夫堅信,這一次蘇維埃将以最迅速暴力的形式,摧垮一個國家。
一個不留的毀滅。
如同他站在閱兵台上,宣布天啓的開始。
“願上帝寬恕烏克蘭的罪行,蘇維埃隻負責踏平基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