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岌岌可危的後續地震被輕而易舉的化解,弗拉基米爾和亞納耶夫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這件事的确幹得漂亮,不過當他們還沒有緩和過來的時候,另外一方面勢力又開始發聲了。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的夫人,拉格爾格倫近日在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對于蘇聯這場諱莫如深的政變發出了公開的批判,作爲聯合國難民事物署的負責人,拉格爾格倫在所有國家都閉口不談的時候,采取了不合時宜的發言。
“我認爲鎮壓是對人權的亵渎,不能因爲異見分子提出的要求而将出動軍隊去鎮壓對方,這是一種錯誤的行爲,我們強烈的抵制這種行爲,并且譴責蘇共總書記認爲違反人道主義的行爲。聯合國将會對蘇聯的所作所爲保持觀察。”
經過新聞媒體的添油加醋之後,就變成了聯合國秘書長夫人對蘇聯政策非常不滿意,并且對亞納耶夫的政治行爲作出抨擊。
而這句别有用心的鼓動之語成爲了聯合國抨擊蘇聯内政的關鍵把柄,在其他人眼中,拉格爾格倫的發言可能代表了安南在蘇聯内政問題上的态度。
蘇爾科夫将報紙擺在亞納耶夫面前,這種抨擊對于亞納耶夫來講不痛不癢,何況所謂的聯合國人權組織向來雙重标準,一方面的抨擊共産主義國家的人權問題堪憂,另一方面又大肆的贊揚美國在鎮壓叛亂時做出的解除成就。
亞納耶夫表情默然,所謂的指責和怒斥在他眼中都不過是不疼不癢的瘙癢,畢竟聯合國不過是美國和蘇聯維持利益平衡局勢的手段,就算他再怎麽義憤填膺,最終也左右不了局勢的發展。
不過克裏姆林宮内部,卻有人看到了一個機會,向聯合國發難的機會。
作爲蘇聯意識形态的掌控者,蘇爾科夫同志認爲,這将打開蘇聯和聯合國之間的一系列矛盾。
“亞納耶夫總書記,在這件事情的看法上,我認爲需要小心的敲打一下聯合國。”蘇爾科夫說道,“聯合國不少人權組織的蠢貨們都在批判我們的政策,我認爲這已經幹涉到某些國家層面上的形象。”
克裏姆林宮的灰衣主教,。他向來看不慣西方表裏不一的虛僞形象,此時表現出比任何人都在盡忠職守的靈敏嗅覺,認爲應該在這個問題上把文章做大。
亞納耶夫放在報紙,雙手托着下巴,神情平靜。而拉格爾格倫似乎還還未曾意識到她自鳴得意的言論正在爲自己的丈夫,乃至整個聯合國帶來一場災難。
“哦,沒事,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西方世界的蠢貨們,包括聯合國,不都喜歡雙重标準嗎?一方面他們認爲蘇聯政策違反了他們口中所謂的人權,另外一方面又認爲,我們應該爲西方世界在中東犯下的罪行買單。他們不過是一群不要臉的寄生蟲而已。當屠刀挂在脖子上時,又會跪下來重新匍匐在新主人的面前,繼續他們最擅長的跪舔事業。”
對于喜歡颠倒是非黑白,并且緻力于抹黑共産主義世界的人權組織,亞納耶夫并沒有什麽好感,如果哪天真的赤旗遍寰宇,這幫家夥得統統去西伯利亞挖煤。
“我到時候會讓辦公室主任預訂一個記者訪談會,這個問題我會在訪談會議上提出。哦對了,我還希望蘇爾科夫在訪談會的問題上能給西方的新聞記者稍稍透露一下信息,就說亞納耶夫總書記會在這次的問題上對人權問題做一次詳細的答複。我想那些像蒼蠅一樣趨之若鹜的記者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西方的記者,人權組織,亞納耶夫對這群人的厭惡就像蛋糕的蒼蠅,有缺點的戰士終究是高貴的戰士,再完美的蒼蠅也不過是一隻肮髒的蒼蠅。
在蘇爾科夫和亞納耶夫雙方進行對話的兩天之後,沉默的莫斯科終于對拉格爾格倫的那番話做出了争鋒相對的回應。不是外交部發言人的問責,而是由亞納耶夫總書記直接責問。
當記者抛出精心準備的問題,詢問亞納耶夫總書記如何看待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夫人對莫斯科的指責時,他伸出一個手指,晃了晃。
亞納耶夫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很理解,也很同情某些西方國家的人,尤其是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外國人,一直對我們的事業指手劃腳。蘇聯現在一不向你們輸出革命,二不向你們輸出饑餓和貧困,三也不去折騰你們,你們這群人還有什麽好說的?反倒是最近在中東,在叙利亞發生的一系列觸目驚心的罪行,都是打着聯合國旗号的名義所做出的暴行,在那些難民最需要你們人權組織的時候,你們選擇閉嘴。當蘇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卻站出來,像醜陋的小醜一樣上蹿下跳,令人厭惡。”
提問的記者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亞納耶夫會說出如此激烈的反駁。
“我在這裏,希望那些西方的人權人士,自由人士都睜大自己的眼睛,看清楚造成局部沖突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就算你們在怎麽不願意承認,早就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們口中的人權人士!”
“一群惡心肮髒的家夥,他們算什麽東西?”
亞納耶夫的反駁讓整個會議室變得鴉雀無聲,他擡起頭看了看四周圍,問道,“你們還有什麽問題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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