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營縱火案就像一把火點燃了德國德國高層,三百多難民的死亡讓德國政府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除了對襲擊者的譴責之外,媒體開始質疑爲什麽政府不加強安保導緻這樣的悲劇發生。然而卻極少數媒體去關注到底是誰進行如此過激的行爲。
一些難民也趁這次的危急開始引發騷亂,他們故意聚集在一起打砸店鋪,搶掠行人,德國全國各地引發了小規模的騷亂,當都被警察鎮壓了下去。
不過還有一些極端的人群要發動其他的難民号召在德國的土地上進行一場聖戰。讓德國變得他們的樂園,一個真正的,屬于教徒的世界。
這些棘手的問題讓德國進退兩難,而且還對歐盟接納難民産生不曉得影響。如果連德國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以後誰還敢繼續響應歐盟的号召呢?
科爾此時的生氣和憤怒可想而知,尤其是他站在柏林警察局的會議室裏時,更像是一塊冰冷的寒冰。
科爾總理一拍桌子,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張因爲憤怒而變得鐵青的臉,從今早開始,科爾總理的電話就沒有停歇過。在難民早晨禮拜時受到這樣的襲擊,自然引起了整個德國的震驚。
“這簡直就是恐怖襲擊,爲什麽德國警察部門居然沒有收到任何的風吹草動?三百多人在不到五分多鍾就被屠戮幹淨,德國政府該怎麽去面對社會和媒體的指責?”
沒有人敢回答科爾的話,大家隻能在沉默中默默承受着德國總理的怒火。
“這簡直就是有組織有計劃的陰謀大屠殺,必須對謀劃這次事件的人嚴懲不貸。一個月的時間内,我們必須找到兇手,找不到兇手的話,所有人都等着崗位換人吧!”
科爾簡單的說完這幾句話後就揚長而去,砰的一下關門聲讓所有人從震驚中回過神,立刻投入忙碌的工作之中,他們所有人都聽到了科爾所說的那句話,抓不到人,在座的各位就等着拿辭職信滾蛋!
科爾的臉色異常陰沉,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安撫那些難民,直到抓住兇手。因爲這次的突發事件,科爾推掉了所有的預約,包括與亞納耶夫總書記的談判。他不會想到亞納耶夫訪問柏林這段時間,居然會出現這麽多的事情。
德國警察完全沒有意識到,還有一個更大的陰謀在醞釀之中。就算聯邦德國政府再怎麽解釋這項陰謀是在試圖離間難民和德國人之間關系,造成更重大的矛盾。然而德國東部人民已經聯邦德國政府的謊言失望了。
在他們看來,那些襲擊難民營的勇士,重申普魯士正統的才是德國人的精神所在。德意志不需要向難民妥協的懦夫,他們隻需要征服!
更多的前東德人民軍軍官站了出來,開始自發性的進行宣傳,重申東德人民軍隊的傳統,以及早已沒落的,德意志軍人的榮耀。
在一家酒館裏,前東德人民軍隊的軍官和士兵們自發性的走到一次,召開一場集會。
酒館從沒有像這樣熱鬧過,走進這座酒館的所有軍人都身穿東德人民軍隊的制服,每一個人都是神情肅穆,他們以圍成一個圈的形勢站立着,最中間空出了一小片位置,他們擡起頭,可以看到站在桌子上的喬尼什基斯上校。
等到人滿爲患之後,喬尼什基斯上校開始了煽動人心的演講。
“同志們很高興能再一次在這裏見到你們,很遺憾我們以這樣一種糟糕的方式會面,如果沒有1989年的統一的話,或許我們活的比現在好一點,起碼不會因爲曾經的身份而遭到政府的歧視。”
喬尼什基斯上校的手中還拿着酒杯,他将裏面的阿誇維特一飲而盡,此時他的臉有些微紅,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大,“所以,兩德統一後,他們留給了我們什麽?東德人民軍被聯邦軍隊接收的軍官不足5%,将領則一個也不留。個别校官即使留用也是降職使用,在東德時能作爲中校存在的人,到西德軍隊卻隻能當上尉。而且我們始終受到政府強烈的歧視,就連退休金被削減到原來的86%;還将前東德軍官劃分成爲曾爲外國服務的一類人,原來的軍銜退役都不被許可;我們前東德人民軍的曆史被歪曲,過去在人民軍中所獲得的資格證書等也不被承認。”
講到這裏,喬尼什基斯上校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地上,伸出手指着電視上的科爾總理,憤怒的指責對方。
“這算什麽?這些腦滿肥腸的官僚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爲了德意志犧牲了多少?憑什麽最終隻有這樣的凄涼結局?”
底下的人群沒有說話,有些人隻是默默的喝了一口酒。他們回想起這些年在社會上遭遇過的不公平和冷落,将所有的苦難倒進酒杯裏,一飲而盡。
見氣氛已經差不多了,喬尼什基斯上校帶上了貝雷帽,向所有人宣告,
“今天在這裏,我要向所有人宣告,同時也告訴德國政府,他們恐懼的東德人民武裝力量回歸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将驅逐所有在德國東部地區的難民,拆毀他們的清蒸寺,我們不會讓我們的下一代孩子穿上跟他們一樣的黑袍,我們要将這些宗教狂趕回地中海,趕回北非!讓他們搞清楚,這裏是誰的地盤。”
“德意志屬于普魯士人民!”
喬尼什基斯上校舉起了酒杯,在水晶燈的映照下,他的臉龐熠熠生輝。台下的人也跟着他做了同樣的動作,小酒館裏聚集了一百多人,幾乎同時舉起了杯子。
“德意志屬于普魯士人民!”
他們跟着喬尼什基斯上校高呼喊道,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熱血沸騰。那支讓世界和西歐膽寒的人民武裝力量回來了。這一次,他們爲了自己的人民而戰。
“顫栗吧,那些踏上德國土地的難民,很快我們就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普魯士鐵與血的鬥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