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虐待難民青年囚犯的事情被曝光出來之後引來了各大媒體的争議,尤其是這件事被别有用心的人渲染過之後,跋扈的難民搖身一變成爲了博取目光的可憐角色,而報複的獄警變成了黨衛軍式的人物,尤其是在他伸手搜出了關于希特勒的傳記之後,一些博取眼球的媒體更是将信穆的難民比作是二戰時期飽受迫害的猶太人。
當然以色列的報紙立馬進行了反擊,義正言辭的聲明德國報社不要将他們和一群阿拉伯宿敵相提并論,這是非常危險的比喻。猶太教徒和伊斯藍教徒永遠是勢同水火的世界,沒有半點的交集。
當那位對民族主義保持同情,并且被買通的獄警扭送上警車的時候,他還大聲的朝媒體呼喊着,雖然鏡頭有些晃動,但是電視機前的所有人都聽清了他所說的話,“我們需要統帥,一名帶領德國走出現狀的統帥,而不是一群無能的,隻知道逃避現實的懦夫!德意志萬歲!元首萬歲!”
這次左翼政黨躲過了被口誅筆伐的機會,畢竟納粹跟他們根本沒有半點聯系,如果說左翼和右翼之間還有合作機會的話,那就是這種讓歐洲烏煙瘴氣的難民了。
當然在德國焦頭爛額的時候,大西洋的另一邊某位政治節目主持人還不忘了跑出來調侃幾句,川普在接受采訪時表示自己曾經就警告過歐洲國家,接納太多的阿拉伯難民遲早會引發嚴重的社會問題,并表示現在歐洲各國的難民人群已經有着嚴重社會問題了,他們格格不入的生活方式,信仰問題與當地的生活造成了嚴重的矛盾沖突。在這麽玩下去歐洲遲早要完,而自己并非危言聳聽,一個團體到了沒有天敵适合他們發展的土壤就會拼命的紮根發芽,最後成爲寄宿在國家身上的一顆毒瘤。
記者向川普詢問是否擔心遭到你口中指責的群體的仇視,川普表示完全不在意,因爲那群蝼蟻隻敢挑着軟柿子下手,有本事在蘇聯面前試試?分分鍾将他們送進克格勃的秘密監獄裏教如何做人,保證出來之後他們會變成一位專門宣揚馬克思主義的無神論者。
川普還在電視機前向所有人表示,假如自己擔任歐洲任意一國的領導人都不會讓這種事情持續發酵下去,他會将這群人全部驅逐出境,趕回他們貧窮的沙漠中去。
“當年操控世界油價的時候這些人不是富的流油了嗎?我可不相信沒有石油的國家能養得起這樣一群蛀蟲,所以滾回家去吧。至少我們還能保留一些天主教堂,而不是像德國一樣,以後會出現滿大街的清蒸寺。起碼目前爲止歐洲領導人中我最看好的還是亞納耶夫,起碼他手中的國家沒有像西歐國家那樣,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在川普對德國宗教問題提出質疑後,德國民間某些團體對川普的言論感到震驚,他們發動了請求簽名活動,希望德國政府能夠推出“禁止特朗普入境”的活動,并獲得十萬=人-簽--名支持。他們表示川普的言論,“荒誕不經”、“充滿種族歧視”、“比希特勒更爲惡毒”。
川普則表示他從來不屑于跟一群喜歡玩炸彈人的走一起,或許并不是所有來自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分子都是恐怖襲擊者,但是所有的恐怖襲擊者都是來自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分子。
在川普和德國民衆你來我往的口水戰中,歐洲的左翼政治也迎來了一場變動。在拉方丹受傷之後,德國需要有新的左翼領導人,民主社會主義黨的居西試圖掌控和統帥德國的左翼派系,畢竟他是擔任統一社會黨的主席。
但是事情很快超乎了他的想象,左翼各種派系之間的隔閡要比他想象的嚴重的多,彼此之間的不信任阻礙了這場原本大趨勢化的合作。一切都因爲拉方丹的那場刺殺而變得面目全非。在親眼目睹了自己的領導人被刺殺之後,有人開始打退堂鼓,不在站在反對難民的陣線上,而有人卻剛好相反,希望能夠選擇用更加極端的方式去反對這些入侵者。
“我們将何去何從?”這個問題烙印在德國左翼的心目中,曾經他們極度渴望脫離蘇聯的懷抱,現在卻發現之前被視爲紅色-威-脅的國家國力卻在蒸蒸日上,而自己卻仿佛走上了下坡路,一蹶不振。
居西頭疼的将一把文件丢在一邊,捂着太陽穴企圖舒緩揪心的頭疼。各種各樣焦頭爛額的事情堵在他胸口,堵得他整個人心慌。
“主席,門外有人求見,自稱是匈牙利的統一社會工人黨領導人。”
門口助手的聲音打斷了居西的思考,他擡起頭對着欲言又止的助手點點頭,說道,“好的,你讓他直接進來吧。”
說話的同時他将桌上的文件丢進抽屜裏擺放好,很明顯居西對即将到來的客人保持着戒備,他對歐洲各國的左翼黨派都非常了解,從來沒有聽說過匈牙利會有統一社會工人黨這個黨派。
走進門的年輕人舉止有些謹慎,曾在東德與史塔西打過交道的居西一眼可以看穿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不是内向的腼腆,而是隻有接受過某些反間諜訓練的家夥才會有這種顧首顧尾的謹慎态度。
“坐吧,年輕人。”居西微笑着招呼對方坐下,同時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想知道這家夥到底是誰。
“居西主席你好,我是……”
年輕人的話還沒說完,居西就直接揮揮手,打斷他的話,“年輕人,不要跟我提你來自哪裏,我想這都是你爲了掩飾自己的目的而假造的身份。或許從一開始的統一社會工人黨你就在向我傳達一個信息,你的目的可不是拜訪這麽簡單了。”
居西掐滅剛才還夾在兩指之間的香煙,用另外一種冷漠的神情打量着對方,他不喜歡說太多的廢話,這是從史塔西時代就形成的習慣,說話直切主題,一針見血。
“我不太明白居西主席在說什麽……”年輕人笑的有些尴尬,但是他的眼神卻非常鎮定的望着辦公桌後的同樣鎮定的居西。
“換一個直接一點的說法吧,年輕人,是誰派你過來的,我想現任的政府不會做這種蠢事,是美國?還是蘇聯?你們都知道歐洲的左翼政黨準備聯合起來,建立新的統一戰線,我想這兩個超級大國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我說的不對嗎?”
年輕人總算收斂起笑容,他鎮定的望着居西主席,表情鎮定的說道,“當然非常正确,居西主席。作爲曾經的史塔西合作者,我曾看過你的檔案,您是非常優秀的人物,順便說一下,我叫維拉德列,來自蘇聯。”
“是來自蘇聯克格勃吧。”居西補充道,“我想知道蘇聯方面到底有什麽打算,之前我就在好奇歐洲左翼政黨的聯合怎麽說也會引起你們的興趣,畢竟這有可能會引發一場新的共産主義國際,但是爲什麽過去這麽久你們還沒有動靜出現。”
名爲維拉德列的年輕人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文件,放在居西的桌面上,他有些神秘的說道,“我今天過來是爲了送歐洲社會黨的領導人們一份禮物,能讓我們重新恢複合作關系的禮物。我想作爲曾經的一份子,居西主席應該不會拒絕這份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