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政黨提出的口号不單單獲得了共産主義同情者的贊同,同樣還獲得了部分中産階級的認可,作爲國家賦稅的主力軍,中産階級也開始抱怨自己所繳納的稅款絕大多數都被用在這些該死的蛀蟲身上。甚至在那些難民遊行的時候有人将莫托羅夫雞尾酒瓶砸到他們的身上。
遊行的難民引發了騷亂,有些人試圖抓住破壞分子,警察卻先一步将他牢牢的按倒在地上,雖然被警察逮捕之後,他依舊沒有半點後悔的神情,眼神挑釁的望着歐洲的難民,高聲呼喊着口号。
“殺光這群侵略者,德意志人民萬歲!”
警察在這名被逮捕的人員身上搜出了希特勒的畫像,被他小心翼翼的疊放起來,放在内側的口袋之中。
紅色的旗幟,綠色的恐怖,還有擡頭的極端右翼勢力,兩股不同的勢力卻在同時發展壯大,他們開始起摩擦和沖突,一方面代表了無孔不入的宗教勢力,另一方則代表着曾經讓整個歐洲都顧忌的人民勢力。
歐洲的亂象從德意志開始蔓延,然後是其他的北歐國家,丹麥,挪威這些奉行政治正确的小國終于知道什麽叫做自食其果。縱容難民進入自己國家終究引發災難,何況還是在美國蘇聯之間的推波助瀾之下。
禦林廣場上集結了抗議的人民,左翼民衆,右翼團體,還有利益受到損害的各階級人民,能讓他們團結起來的,也就隻有那批被當局包容的如狼似虎的難民。
現在站在演講台上的拉方丹凝視着台下的人,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發起演講,隻是拉方丹一直沉默不語,就在台下的觀衆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拉方丹開始開口了。
“在演講開始以前,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到底誰才是國家的主人?政客嗎?還是那群來自文明沒有開化的精神蠻荒之地的難民?”
見台下一片安靜,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拉方丹歎了一口氣,問道,“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了嗎?還是你們害怕回答這個問題?”
“那麽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們記住,我們才是國家的主人!不是屬于腐敗無能的政客,也不屬于那些外來的教徒!他們拿我們的賦稅去幫助這些蠢貨建立清蒸寺,而我們呢?卻沒有普及到半點的利益!我們是被國家圈養的奶牛,用我們所創造的财富,供養了一群吸血的寄生蟲!我們才是真正的人民,聯邦德國不過是這些蛀蟲的代言人。”
“歐洲受夠了這些難民的折磨,看看我們的周圍,這些戴着頭巾的人民開始抗議我們身穿與他們同樣的服裝,要求美麗漂亮的德國姑娘遮蔽起她們的身材,穿着保守古闆。他們就像癌細胞,吞噬着我們健康的血紅細胞,并且準備在病入膏肓之前占領我們的國家,改變我們的信仰!但是,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小撮敢于逆流而上的戰士,爲了我們的人民,我們的信仰而戰鬥。盡管他們會遭受死亡的威脅,遭受宗教人士的恫吓,但是我今天站在這裏,隻想說一句話。”
“要麽順從,要麽抵抗,德意志的人民,永不爲奴!”
拉方丹在禦林廣場上慷慨激昂的演講引來了無數人的駐足圍觀。他的目的已經不在僅僅局限于不同階級之間的鬥争,而是用相同的目标将他們聯合起來,緊緊的團結在左翼派系的周圍。争取人民之間的支持,比起到現在還在強調政治正确的領導人,民族主義者似乎更善于調動人民的情緒。
“德意志人民萬歲!”
“驅逐難民出境,德國是我們的德國,不是難民的!”
對于當局包容難民爲非作歹行爲的憤怒,還有自身不公正的待遇,讓在場的所有民衆都開始對拉方丹的話感到認同。這種認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來自于對外來移民強行欺占國家和利益的憤慨。一時間廣場上的民衆口号聲彼此起伏,他們支持拉方丹的原因很多程度上是因爲當局的不得民心。
德意志屬于德意志人民,不屬于爲非作歹的難民。
這是拉方丹喊出的宣傳口号,也是正是向現任總理發起挑戰的信号。
“強大而強盛的德國夢不會終結,德國也不會變成下一個南斯拉夫,我們能給德國人民帶來更美好的将來,沒有歧視,人人平等。”
并不是所有人都贊同拉方丹的說法,比如那些将這群左翼視爲絆腳石的綠色難民就将仇恨的目光投注到拉方丹的身上,他們一直尋找着下手的機會,鏟除這塊攔路的石頭。
某位大胡子将右手緊緊的插在衣兜裏,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拉方丹,企圖從尋找下手的機會,他的食指正扣在扳機上,準備用黑市買來的轉輪手槍刺殺左翼政黨的領導人。
拉方丹還在向台下的觀衆揮手緻敬,沒有留意到其中一個青年正迅速穿過擁擠的人群向他靠近。當他離拉方丹隻有十米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槍,對準台上危險的政治家。
“安拉胡阿克巴。”
年輕人小聲的念了這一句,然後扣動了扳機,隻見眼前血花四濺,在充滿硝煙的味道中,他看着自己的目标捂着猩紅的胸口,緩緩的倒了下去。
ps昨晚沒更新是因爲又有兩章被和諧了,作者表示很無奈,不給我大封推我忍了,不給我推薦我也忍了,隔三差五封我章節,不好意思,我們的信仰不會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