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和日本簽訂了和約,在西太平洋問題上日本選擇退讓與妥協,同時希望蘇聯能将環繞在日本諸島附近的轟炸機巡邏撤銷,而面對日本的請求,亞納耶夫選擇答應。至于日本和蘇聯的經濟貿易問題則由最大的異端,赤軍領袖重信房子打開缺口。日本政府表示隻要能夠引渡重信房子成功,那麽他們願意将高新技術部分出售給蘇聯政府。
擺在重信房子面前隻有一條路可走,克格勃情報局的官員幾乎沒有給她太多的選擇餘地。要麽爲她精心僞造一次意外身亡然後将她驅逐出境,繼續實行她的複仇計劃。要麽作爲禮物直接送給日本警視廳,下半輩子都在監獄中度過。
“蘇聯與日本達成了協議,其中有一個條件是必須将你交出去。但是你知道我們其實不願意這麽做。所以我們将會僞造一具屍體讓他們以爲你在意外中死去,之後你可以改名換姓繼續的共産主義事業,這就是蘇聯提出要求。”
對方已經擺出了哪怕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的要求,強勢的讓人無法拒絕。中東政局發生變動之後黎巴嫩政府已經不願意爲赤軍的行動提供庇護了,被驅逐還是爲事業犧牲,重信房子選擇點頭答應克格勃的要求。
“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之前蘇聯政府答應我的承諾,也必須實現。”重信房子猶豫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克格勃的情報官笑了,他說道,“很好,新的身份我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我們需要複制你的齒模和抽取一定的鮮血,至前蘇聯答應你的要求還會繼續進行,幫助你在日本進行一次小小的颠覆行動。”
就這樣雙方達成了一緻協議,日本政府的情報機構準備好引渡這位赤軍首領的時候卻從莫斯科傳來了噩耗,重信房子因爲拒絕逮捕而試圖進行逃跑,搶奪車輛最終翻滾下山崖死亡。最終日本政府方面甚至連屍骨都沒有找到,隻得到了快要趕上焚屍爐高溫之後的一些小碎片。
沒有相對完整的骨頭就無法做DNA檢測,沒有什麽在燃燒成骨灰之後還能繼續進行檢測的設備,雖然有些心存疑慮,但是最終日本政府不得不接收這一事實,重信房子已經死亡。
不過重信房子死亡的消息被政府壓制住遲遲不敢公布,因爲他們擔心一旦消息散發出去将會遭到剩餘紅色極端主義分子的打擊。不過他們還是小觑了這群亞細亞主義者可怕的執着精神。
1994年4月13日,一名背着雙肩書包的青年遊蕩在靖國神社的靈玺簿奉安殿之外,他并沒有在本殿或者拜殿進行遊蕩,神情詭秘的引起安保人員的注意。因爲靈玺簿奉安殿除了相關人士之外并不允許外人靠近,所以這個青年的行迹就顯得尤其可疑。
正當安保人員上前詢問的時候,青年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支裝置了消聲器的俄式手槍,朝着安保人員的胸口開了幾槍,然後秘密的将屍體拖往灌木叢,掩蓋好之後拿着書包往奉安殿走去。
幾分鍾之後他空着手出來,将那個書包遺留在奉安殿内。就在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震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隻見奉安殿方面冉冉升起一顆火球,整座奉安殿被炸成了坍塌的廢墟,熊熊燃燒的火焰提醒着每一個人,在日本境内還有一個共産主義的幽靈徘徊和制造事端。
這次的襲擊事件在象征着日本軍國主義的精神陣地制造了一場不小的轟動。不過隻是導緻少數幾名安保人員身亡,但是對于日本軍國主義勢力來講,如喪考妣。
而日本赤軍這次也沒有躲躲藏藏,而是直接站出來聲明這是他們準備的革命複仇計劃,爲被日本政府迫害身亡的重信房子複仇。
與此同時,日本東京機場也遭到了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開槍射擊,那些擁有着榴彈槍和卡拉什尼柯夫步槍的家夥殘忍的制造了一起一百五十人死亡,兩百多人受傷血腥的屠殺。這幾乎是單純的制造受害案件中最可怕的一次。兩名武裝分子幾乎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等到警察出現的那一刻直接拉動身上的爆炸裝置,跟着周圍的人質同歸于盡。
五年沉寂之後日本赤軍再次登上了血腥的舞台,告訴日本政府他們的存在。就如同聲明最後一句話所表達的那樣,“永遠不要試圖打敗赤軍,身後支持我們的是整個無産階級同志。”
日本政府大爲震怒,雖然細川護熙并不是右翼政客,但是象征着日本精神支柱的建築被轟炸,在東京機場發生血腥的屠殺,無異于加深了他們對赤軍的鎮壓報複。同時也讓日本政府相信一件事,重信房子真的已經死亡。
此時細川護熙焦頭爛額,因爲爆炸事件而讓民衆紛紛把矛頭對準了日本政府,似乎是他們的不作爲才導緻這次血腥事件的發生。這是細川護熙政府的一次重大危機,迫于民衆上的壓力不得不在1994年20号宣布辭去首相的職務。
這比曆史上在4月8日的辭職延遲了兩個星期,日本連續兩任政府首相的辭職事件背後,都跟蘇聯有着不小的關系。兩任試圖與蘇聯作對的首相都被亞納耶夫用各種陰謀詭計下台。
“真的以爲簽訂和約就是放棄前嫌了嗎?轟炸機環島不過是障眼法,真正的複仇是在靖國神社升起的火球,是在日本機場制造的血腥屠殺。”雖然不是直接付出行動,但亞納耶夫作爲間接的推手,爲日本赤軍提供了武器和炸藥。反正真要追究下來也隻會追究到朝鮮政府的手上,畢竟那些武器都是從朝鮮軍隊手中流出。
蘇聯隻負責做好幕後推手的工作,真正上台表演的不過是相互利用的日本赤軍,還有跟随在自己身後的朝鮮人民政府。
“爲偉大的勝利而幹杯。”亞納耶夫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