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科爾一走上鎂光燈就開始閃爍起來,所有記者都将鏡頭對準了這位德國的領導人,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最近國際社會上被炒得沸沸揚揚的難民問題,德國政府要怎麽去解決。
所以在新聞的發布會上,記者一上來就抛出了最關心的問題,“關于穆族難民提出的獲得德國永久合法居住權的請求,科爾總理會怎麽選擇?會提供給他們嗎?還是說選擇拒絕?”
科爾簡潔明了的回答道,“我們當然不會選擇留下,我相信将他們遣送回克羅地亞是最好的選擇。”
此言一落全場嘩然,所有人都對科爾膽大的發言而感到不理解。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科爾繼續說下去。
“難道總理就不怕會被人說是……恩……新納粹主義?說德國人歧視外來的移民?”記者抛出了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
科爾搖搖頭,說道,“不怕。因爲德國向來緻力于從根本上解決難民的問題,而不是從表面上解決。誰都知道現在南斯拉夫的内戰已經結束了,塞爾維亞和克羅地亞簽署了和平協議,所以幫助他們重歸故土才是最根本的任務。就算将難民留在德國,那麽他們也會因爲各種各樣的問題而難以融入到德國社會之中。”
科爾選擇避重就輕的方式回避所謂的歧視問題,他向媒體表示會進一步的解決這些問題。
“但是這會不會讓那些難民看作是我們歧視他們做法?”記者又詢問道。
“那隻是玻璃心而已。所有人都知道德國政府在花費納稅人的金錢爲難民提供服務,我們已經花費金錢送他們回到自己的家園,假如繼續賴在這裏,算什麽?德國社會尊重勞動人民,但是從來不會花錢去養一群蛀蟲。”科爾說完這些話就有些後悔了,畢竟說的有些露骨,他可不像蘇聯總書記亞納耶夫那樣,敢直接在公衆場合這樣說道,“任何企圖讓女人蒙上黑色面紗,将異教徒的腦袋割下,并且不相信安啦就要死的人,蘇聯政府敢将他們送進喀山精神病院,接受克格勃的治療。直到讓他們意識到誰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宰。”
至于那些發布言論說将要針對莫斯科,針對亞納耶夫發動恐怖襲擊的極端宗教分子,過一段時間總能發現他們的被炸死在中東或者在高加索某片山區的新聞,膽敢抛頭露面威脅蘇聯政府的恐怖分子,最終都會以死亡的結局收場。正如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所說的那樣,我們從來不會像恐怖分子一樣傳播恐懼,因爲我們本身就是恐懼,令整個世界恐懼的幽靈。
今天晚上的這場發布會是德國政府的一個聲明,告訴所有人德國政府難得強硬一次的态度。但是科爾所說的話還是被左-派的聖母們不停的曲解和放大,他們認爲科爾所說的話依舊是歧視外國移民,歧視穆族。他們強烈要求德國政府撤回這項決策。
“科爾滾下台!”“穆族也是人!強烈要求所有人平等對待!”一時之間左翼的聖母們和難民走在德國的大街上,他們強烈要求要在這裏定居下來,嘗試過天堂的美好之後,誰還會回到克羅地亞那個貧瘠飽受戰亂摧殘的國家。
警察開始出動鎮壓他們的遊行示威,逮捕了帶頭鬧事的難民。但是這麽做也讓科爾的政治生涯産生了一絲的危機,他的支持率開始下跌,有一些人認爲這是*****的表現,德國政府正在走向納粹的老套路。甚至在警察執法的時候,還有一些人權組織的人跑過來阻礙警察執法,當然最終的結果也是被一并拘留。
當歐洲其他國家都在德國看笑話的時候,卻隻有蘇聯站了出來就事論事的說話。真理報的編輯直接刊登了一篇文章,怒斥穆族難民的不要臉皮。
“爲什麽會有一群冠冕堂皇的強盜占領一個國家,并且指責那個國家的領導人,将他們驅逐出去是錯誤的做法?爲什麽會有一群教義上寫着不相信就下火獄的狂熱信徒,能合法的在大街上遊行和示威,指責政府的正确做法?爲什麽你們面對自身的利益受損,要選擇沉默不言?爲什麽在蘇聯的土地上,從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件?”
“讓我來告訴你,因爲任何一個群體,一個宗教都沒有資格淩駕于國家政治之上,政府代表着人民,代表着國家,而不是代表一群無恥的難民。”
“而現在,德國卻縱容他們這樣做,所以爲什麽你們還不反抗?”
真理報的海外版本可以專門講那些歐洲國家的人都想做,但是卻沒人敢講出來的話。反正蘇聯從來不在乎被人指責沒人權,沒自由,不民主。要是按照西方的那一套來做,民族複雜,形勢複雜的高加索地區早就獨立出去了,要不是亞納耶夫用民族主義和高壓手段死死的壓制住那些哈瓦比派系,換成另外一個稍稍軟弱一些領導人,就又是車臣内戰的結局。
也正因爲如此,亞納耶夫才會在高加索的宗教分子眼中有一個神鬼共懼的外号,鐵與血的斯大林。
反正綠癌正在逐漸成爲歐洲的禍患,就如同當年的猶太人一樣,隻不過各個國家都被所謂的政治正确所困擾,隻有蘇聯在亞納耶夫的命令之下,強硬的打壓各種教派。真要相信歐洲或者美國人的那一套人權調查那就完蛋了,蘇聯複雜的民族成分除了用大統一的民族主義政策和高壓的鎮壓手段維護之外,任何想要給他們松綁的政策都會造成一個帝國的覆滅。
民族的分崩離析是當年蘇聯解體的前兆,亞納耶夫永遠都不會再犯下這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