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有一個好處,就是在某些重大事件的決策方面可以依靠政治精英們迅速通過法案,從而爲緊急事件赢得了寶貴的時間。起碼不會向國會裏那些坐在椅子上吹着空調發表不負責任言論的議員一樣,等你們會開完了,嘴炮打完了都不用行動了,直接去收屍得了。所以說資本主義的會議室延遲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就在做完決定之後,蘇聯政府與波黑塞族政府進行緊急協商,告訴他們蘇聯準備派遣空軍襲擊克羅地亞叛軍的地盤,而塞爾維亞軍隊最好爲蘇聯空軍提供地面指引,畢竟情報戰争還需要他們來進行提供。
這一次圖式轟炸機攜帶上爲克羅地亞軍隊準備的燃燒彈,蘇聯空軍的地面人員順帶在彈頭上抹一點豬油,也算是送給克羅地亞人和某個教會的小小禮物。被沾染了豬油的炸彈炸死後可是上不了天堂的,不知道穆族的士兵知道這個真相後會有怎樣的表情。
很快轟炸機從烏克蘭升空,飛往波黑交戰區域,相隔了兩個國家的長途奔襲,隻爲打擊那群綁架了美國外交人員的王八蛋。聖誕節前的天氣晴朗的實在不像話,爲圖式轟炸機的投彈提供了良好的氛圍,可視度良好的情況下,五架圖式轟炸機向地面投下了爲克羅地亞人準備好的新年禮物,燃燒彈。這次的打擊行動也被蘇聯稱之爲“聖誕禮物”攻勢行動。
華約巨熊的載彈艙被打開,就像滿天落下的鋼鐵之雨一樣,炸彈投向了克羅地亞人聚集的城鎮。前一天晚上收到情報的塞爾維亞軍隊從城市中全部撤離了出來,就是爲了将整座城市變成燃燒的火海。那一天,盤踞在城市各個角落裏的克羅地亞人和穆族,總算感受到什麽叫來自紅色主義的懲戒。
第一個燃燒彈爆炸時産生的烈火幾乎覆蓋了整個街區,燃燒的液體瞬間覆蓋了那些還在大街小巷中戰鬥的克羅地亞人,一旦那些凝固汽油液體沾染上了皮膚,他們就沒有擺脫和生還的可能。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凝固-汽-油彈的爆炸,熾熱的氣浪吞沒了所有的街區,熊熊燃燒的烈火将奔跑的人群化成了黑色的焦炭。沒有制空權的克羅地亞遊擊隊在蘇聯的轟炸機面前就是被屠戮的羔羊。
之後進入城區的塞爾維亞軍隊也會對這一幕感到震撼,他們以爲自己已經足夠殘忍了,看到蘇聯人使用了凝固汽-油彈之後才明白,對方隻需要動一下手指,就能将敵人灰飛煙滅。也難怪波黑戰場上的克羅地亞遊擊隊裏會流傳着一個恐怖的傳說:看見在戰場上看見俄國人的第一反應不是開槍,而是轉身逃跑,越快越好。
當圖式轟炸機離開被炸彈蹂躏的場合的時候,飛機飛行員回過頭看到的隻是一片紅色的火海,城市已經在熊熊燃燒的烈焰中灰飛煙滅,像是一個巨大的煉獄火爐,隻剩下那些還在掙紮的靈魂受盡火焰的摧殘和折磨。這次用上的燃燒彈足夠讓一座大城市不複存在,更别提裏面還在掙紮求生的人群。
蘇聯轟炸機轟炸的新聞幾乎沒有等到第二天就被登上了報紙頭條,西方喜歡黑蘇聯的記者特地用上了對平民無差别攻擊這一詞。甚至造成了上百位無辜克羅地亞人的死亡,這種毫無人權的行爲又爲他們抹黑社會主義找到了好素材。
當然一旦遇到這樣的事情,美國政府第一時間帶頭發起了譴責,還沒過多久白宮新聞發言人表示,“蘇聯的這種行爲嚴重侵犯了一個國家的領土安全,還有國際社會的穩定。他們試圖用一種反人道反社-會的暴力手段去清掃他們的敵人。”
而蘇聯對外部長謝瓦爾德納澤表示,這是蘇聯的一次實彈演習失誤而已,并不是有意向轟炸克羅地亞軍隊,當然蘇聯對此次誤炸行爲負責,但表示他們不會進行賠償或者補償,畢竟演習時出現失誤是合理的,蘇聯不需要進行解釋。
“而且任何跟蘇聯作對的國家都會遭到報複性的打擊,如果克羅地亞人不服氣的話,可以派遣部隊來攻打蘇聯啊。哦,我們都忘了一件事,你先從國家中獨立出去再說。一個國家軍隊人數還沒超過兩萬人的軍隊,也想着跟蘇聯叫闆?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謝瓦爾德納澤語氣強硬的說道。
“至于北約幹過的那些龌龊事情就别提了,海灣戰争中你們無差别進攻造成的平民死亡還算少嗎?别說死兩百多人,就算死一千多人在你們眼中也不過是數據而已。因爲對于你們來講沒有什麽是金錢搞不定的問題,如果有隻能代表你的金錢還不夠多。而且人家克羅地亞還沒出聲就你别再這裏瞎摻和,就算克羅地亞發話了,也别忘了這個國家内還有塞族,你一個叛軍政府能代表整個國家?”
蘇聯對外發言人的一番話簡直将美國人氣死,演習失誤?你家的圖式轟炸機會從烏克蘭起飛飛躍兩個國家去轟炸一個正在實行經濟政治封鎖的國家?你騙三歲小孩嗎?但是毛熊的态度就說明了一切,蘇聯表示我就是這麽嚣張你能拿我咋地有本事來砍我啊?
英國人本來想通過這次的事件挑頭對蘇聯進行經濟封鎖,但是考慮到雙方正在加深的合作貿易,而且英國最近自己也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堆。所以也隻是口頭抗議了幾下做做樣子。
至于法國人就跟沒時間對蘇聯的行爲作出反應了。他們還在地中海區域一心一意的布局,試圖光複法國在地中海曾經的影響力。被閹割了近半個世紀的德國面對蘇聯也不可能一人單挑,畢竟現在的白左聖母當道的德國可不是當年的德三了。
于是克羅地亞人隻好将自己種下的苦果給吞下,綁架蘇聯外交官,威脅他們不再支持塞爾維亞的計劃非但沒有取得成功,自己的國土還遭到了蘇聯更加可怕的報複打擊。總算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國平常到什麽叫鋼鐵洪流懲戒世界。
就在蘇聯在國際政治上步步緊逼的同時,蘇聯的情報部門也沒有放松停歇。他們在與真豬黨在貝魯特的線人取得聯系之後跟他們做了一筆交易,蘇聯願意提供一批制式武器給他們,但是真主黨必須将他們手頭上關于綁匪的情報全部提供出來。
再發生了綁架事件的兩個小時之後蘇聯克格勃的情報專家就已經動身前往貝魯特,在那裏他們遇見了真主黨的線人,作爲貝魯特分支的一個小頭目,他是屬于專門爲蘇聯情報機關提供情報的那種,順便賺賺外快。
蘇聯對國外的宗教的态度比較簡單,能合作的就是朋友,跟蘇聯對立的就是打壓的敵人。當然作爲共産主義的敵人,他們的手段可比那些沒開化哈裏發要殘忍的多。
當然對于國内的宗教都是一視同仁,不論是東正教的牧師還是其他宗教的神職人員,敢質疑我們路線的就進喀山精神病院待着,我們什麽都缺的,就政治精神病院最多。
線人向格魯烏的軍官提供了詳細的情報,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士占據了一座廢棄的工廠,并且在前幾天還從黑市裏搞來了一批槍支。這樣的情報對情報部門來講就是至關重要的線索。
“我們知道的也隻有那些,聽說他們隻有一個人會說我們當地的語言,其他的都是不曾見過的生疏面孔。我想他們就是你們要找的克羅地亞人。”情報官将手裏夾着的香煙丢在地上,他走到格魯烏軍官的面前,在他耳邊私語道,“情報已經提供了,所以我們的武器在哪裏?”
格魯烏的軍官将鑰匙遞到他的手中,指着不遠處的一輛小型貨車說道,“你們要的武器全部在那裏,如果情報不準确的話……”
“我以安啦的名義發誓如果情報不準确你們可以随時拿回那批軍火。”線人回過頭對面前高大的俄國人說道,“真豬黨和格魯烏在貝魯特這種地方都能和平共處這麽多年,不就是因爲我們之間的情報合作麽?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隻要我們利益一緻,那麽就不會出什麽差錯。”
線人還沒走幾步,背後就響起情報官低沉的聲音,像是一句沉悶的雷聲,警告着對方,“但是也别忘了當年貝魯特外交官挾持事件中,真主黨在伊-斯蘭解放陣線的背後做過怎樣推波助瀾的事情。我們可一直沒有忘記這件事。”
這是蘇聯的無聲警告,同樣告誡對方在這次的挾持問題背後,不要企圖搞什麽陰謀,克羅地亞已經變成燃燒的火海,那麽你們也同樣難逃厄運。
對方停頓了一下,隻是輕輕的搖搖頭,沒有回頭看情報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