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書可不會像你的那個大胸秘書一樣無用!”尤克爾瞪了萊納斯一眼,“再說了即使我的電話停機了,劉不會聯系你們麽?”
“看來現在的局勢很不妙!”就算是最樂觀的約瑟夫斯現在也意識到情況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控制,“我想我們的重要性在劉的心中大大下降了!”
“現在怎麽辦?我們回去麽?”萊納斯茫然了,自從則卷株式會社和長安有色金屬公司群雄并起之後,他們這些礦業集團隻需要躺着就能把錢掙了,優哉遊哉的日子過得久了,他的商業敏銳度下降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如果情況真想我們想象的那麽糟糕,那我們回去就死定了!”尤克爾鷹鹫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現在的确需要回去,但是不是回加拿大、不是回澳大利亞,更不是回該死的南非!而是回那間讨厭的工廠去!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回去繼續接受那個死胖子的羞辱麽?”這樣我們的面子不是全都沒了?萊納斯有些猶豫,約瑟夫斯再次無辜中槍。
“放下那該死的面子吧!”尤克爾似乎猜出了他的心聲,拿起電話麻溜的起身,“如果則卷株式會社他們真的垮了,我們恐怕要去給那個死胖子舔鞋底,哀求他施舍一點可憐的訂單給我們,這樣才能讓我們避免破産的困擾!”這次爲了擴大産能,他們已經将前期從則卷株式會社那些公司敲詐來的資金全砸進去了!現在是到了關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時候了,和金錢比起來,區區的面子又算得了什麽呢!
能不能不要在胖子面前加個死字?約瑟夫斯無聲的抗議着,然而完全沒人搭理他。萊納斯跟着尤克爾快步向外走去,他嘟囔了一句趕緊跟上。
“回工廠!能開多快開多快!”不同于剛才的慢慢悠悠,尤克爾的心中現在是無比焦急。該死的,情況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糟糕了?長安有色金屬公司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他們不再需要我們寶貴的礦石了麽?
“是,先生!”司機攝于他的威勢,不敢問話。立刻發動汽車飛速向位于景樂市郊外的工廠駛去。
去機場的時候花了兩個多小時,回去時則隻用了半個小時都不到!尤克爾等人下車後立刻去找梁笑,和門衛說了半天梁笑才施施然的走了出來,“諸位先生,你們不是打算回去了嗎?怎麽又返回來了?”
“沒有,我們沒有說要回去!我們還等着和尊敬的劉董事長展開新一輪的談判呢!”尤克爾的臉上綻開了一朵花。全無剛才的盛氣淩人。“剛剛我們去市區參觀了下景樂市的美景,現在又回來了!”
“這樣啊!可是我剛才以爲你們不會再來了,所以取消了接待費用的預算,現在财務部門已經下班了,這筆費用恐怕不好申請了啊?”梁笑苦惱的撓着頭。
“沒關系!酒店和用餐的費用我們自己承擔!”媽蛋,什麽時候我們去生産商哪裏還要自己花錢了!尤克爾咬落牙齒和血吞,陪着笑臉說道。
“那好吧,請跟我去酒店!”說着梁笑再次領着他們來到酒店前台,“給這三位先生開三間房。嗯,他們自己付款!”
“抱歉,梁主任,現在隻剩下最後一間标間了!剛來了幾位媒體的代表,已經把剩下的房子定的差不多了!”酒店前台抱歉的說道。
“啊,那看來沒辦法了!三位先生今晚大概要回市區去住了!”梁笑遺憾的說道,背在身後的右手給前台比了個大拇指。
“沒,沒關系!我想我們三個人可以擠一擠!”尤克爾等人現在可不敢輕易離開,他咬着牙說道;自從擔任尤克爾礦業公司的總經理後,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住過總統套間之外的酒店房間了?他拿出信用卡。“幫我們辦理手續吧!”
“不好意思先生,酒店的POS機壞了,請問您有現金麽?”酒店前台再次抱歉。
我特麽的什麽時候住過服務這麽差的酒店!我繼續忍,尤克爾摸摸錢包,裏面隻有兩百美元,“這些夠麽?”
“先生,我們的标間現在的房費是688美元一晚,加上押金您需要支付1000美元,這些似乎......”前台指了指身後剛剛修改的房價表。
688美元的标間!你們以爲你們是紐約四季酒店麽!尤克爾都快吐血了,萊納斯和約瑟夫斯也趕緊摸出錢包,然而像他們這樣的人身上又怎麽會放着許多陷阱呢?湊了半天也材質湊出725美元。
“梁,您有沒有現金可以借我們一點?我明天取了雙倍還您!”無奈之下他隻好求助那個讨厭的死胖子。
“我平時吃廠裏的,喝廠裏的!那需要用錢啊!不信你看,我連錢包都木有!”梁笑拍拍自己幹癟的口袋以示清白。
不過最終還是梁笑出面爲他們擔保,才讓酒店少收了押金,“這三位先生都是大老闆,絕對幹不出偷酒店東西的事兒的!”氣的這三人直打哆嗦。
将他們送到房間,梁笑拍拍屁股直接走人,“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參加,咱們明天見!”
“他們到底怎麽了?竟然敢這麽對待我們?”梁笑走後,萊納斯再次發怒了,用力的拍着桌子吼道。
“達斯汀!輕點!我們身上的現金可是全光了,你弄壞了桌子怎麽賠償?”尤克爾陰着臉說道。
“我說...諸位,現在又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約瑟夫斯弱弱的舉起手說道。
“什麽?”倆人同時回過頭來。
“您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的現金全都交給前台了,那麽我們的晚飯該怎麽辦?”約瑟夫斯摸着自己的肚子問道。(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