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真的,可以嗎?
遠方的風夜夕閉上眼,感受着風中的淡淡魔氣,那種氣息很熟悉,是江藍生嗎?
風夜夕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古皇陵的方向,他拿起了一件袍子,披在自己的身上,離開了一個神秘的屋子,趕往了古皇陵。
不管怎麽說……江藍生那家夥,都不能死阿!
風夜夕帶着淡淡的微笑,身影猶如鳥兒一樣,消失在了城鎮。
司徒飛雪和長空商量一番,最後決定守株待兔,靜觀其變,等一等看那風夜夕的動向。
他們兩個人再次回到了八石陣所在的山體縫隙。
外面還殘留了戰鬥的氣息,長空仔細的檢查了劍陣,他推斷道:“那個高階魔族應該是風夜夕的心腹,說什麽他也應該來這兒看一看,我不相信他會無動于衷的蟄伏起來。”
司徒飛雪坐在一塊山石上看着狐族小書道:“你又不是風夜夕,你憑什麽這麽說?萬一他覺察危險已經藏匿了,其實最近風夜夕沒有繼續害人了,也沒有打開魔界的傳送門,蜀山劍派還非要殺他嗎?”
她是故意這麽問長空的,想看看長空對妖魔的态度和想法,也想看看蜀山劍派的‘做事風格’。
長空看向司徒飛雪道:“他能悔過自新最好,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殺自己的師弟,還用這麽詭詐的手法。”
長空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比鬥也是和人光明正大的挑戰決鬥。
這一次……如果不是各種無奈,加上風夜夕各種厲害,他又何必用這樣的花招來騙自己的師弟上鈎?
司徒飛雪歪頭一笑道:“那蜀山劍派呢?不是有讓你殺人的意思嗎?畢竟風夜夕殺過那麽多的‘同道中人’啊,就算蜀山劍派想包庇他,其他修道者門派也一定會和風夜夕不死不休的,不是嗎?”
長空不說話,隻是皺了皺眉。
司徒飛雪摸摸自己的下巴道:“如果風夜夕不是魔,而是真正的一位皇子,就算真的因爲什麽事殺了許多人,也會得到原諒和救贖的機會吧,可他是真正的魔族,修道者根本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和解釋……就和那次一樣,我們兩個在蜀山劍派附近被修道者圍攻,如果不是你的劍法驚人,那些人還不知道想幹什麽呢!”
司徒飛雪說的那一次,是指的風夜夕栽贓他們不久,那些修道者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上門對長空和司徒飛雪要打要殺的事,雖然司徒飛雪嘴上不說什麽,但是心中卻對這件事非常的不滿。
她可不喜歡被那些自以正義的人一口一個‘妖女’說來罵去的。
如果不是爲了長空……
長空過來摟住司徒飛雪哄哄她道:“還在生氣?”其實被誤會,而且被那樣無禮的對待,他也生氣,隻是他懶得計較。
司徒飛雪一笑撲入長空的懷裏,摟住他的腰道:“我就是說說而已,長空,我才不會老是因爲别人生氣,不過我真的覺得現在的修道者,也不是每一個都清心寡欲,爲了天下百姓而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欲望,我是妖,或許沒有資格說什麽……”
長空溫柔的摸了摸司徒飛雪的頭發。
司徒飛雪閉上眼道:“有你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