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下面是一襲性感的黑色衣裙,北辰看見了司徒飛雪腰後的刀,他笑着問:“莫非,在你糾結的考慮範圍裏,你還準備着殺我?”
司徒飛雪眼眸中是不同往日的風情誘惑,她笑着說:“這個選項一直在,你大可慶幸,我今天并不準備動手。”
“是嗎?”北辰把她按在床上道:“以後你也不會的……”
淩亂的吻和淩亂的觸碰。
北辰說:“你會舍不得。”
司徒飛雪抓着他的頭發道:“或許吧,我不知道……”不知道能忍你到什麽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完成心中的夢……
她翻身壓住了他,居高臨下的展示自己的魅力,不管他是何等身份,今夜也休想讓她當被蹂躏的一方。
不得不說,北辰在這方面是個高手,他很快樂,所以憐惜司徒飛雪,會照顧司徒飛雪的感受,更會适當的溫柔,夾雜着他與生俱來的霸道和不經意的粗暴,都叫人有瘋狂的錯覺。
而司徒飛雪的主動和牽引,也叫北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從來沒有一個女子這樣對他……
沒有緊扣十指,隻有不斷的掠奪和肌膚相親,坦誠相對的自信,征服也是被征服。
一夜的放縱,好像是回到了過去,宿醉,狂歡,晝夜颠倒的活着,等待那叫人興奮的任務,整個人和社會脫節。
堕落着擁抱黑暗,背負越來越多的罪孽,笑聲卻是越來越放肆,直到朋友越來越少,墓地的熟人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沉默,執行任務越來越利落,歲月變遷,不變的是一些習慣。
司徒飛雪習慣晚睡,也習慣睡懶覺,她的警覺性一直在,而因爲穿越遇見愛情得到的滿足,也無法填補心中的空虛——那種愛因爲北辰而破碎了,殘留的渣滓刺在她的心頭,隐隐作痛。
北辰摟着司徒飛雪溫存道:“忘記那些事吧,好好的留在我身邊,我們本就是訂過婚的……那時候是魅姬,他真的不喜歡她,因爲她三番四次觸碰我的底線,我才退婚的,但是,司徒飛雪,你不一樣,你是最适合我的,嗯?”他抓着司徒飛雪的手,輕吻她的胳膊。
剛才的興奮愉悅還叫北辰蠢蠢欲動,他從來沒有這麽滿足過,沒有這樣對一個女人着迷,明明知道她愛着别人,但是一夜過後,他卻好像徹底淪陷了,深深的愛着這個司徒飛雪,不可自拔。
司徒飛雪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北辰的手,突然笑道:“先了斷過去吧,我是什麽樣的人,你不懂嗎?”
事實上,她是什麽樣的人,沒有人懂,就是司徒飛雪自己也不太了解自己。
不過,這一刻,司徒飛雪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真心不在了,隻是逢場作戲,她微笑着主動拍了拍北辰的手,讓這場戲變得更爲動人纏綿,她知道,北辰會配合她去蜀山。
北辰溫柔的抱着司徒飛雪,終于睡着了,而司徒飛雪也閉上了眼睛,放緩了呼吸。
沒有疲憊,隻有空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