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駱感受到她熾熱的淚水源源不斷地落在她肩膀上,他似乎被那熾熱燙傷,肩膀久久的不能動彈,隻帶有一種輕微的顫栗,那種顫栗自他的肩膀蔓延,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深處,他覺得在須臾之間,他的心徹底被顧竹寒的淚水融化,他覺得他這一世都甘願做她的裙下之臣。
顧竹寒隻是伏在他肩上無聲流淚,待宣洩得差不多了,她才想起自己此時此刻是靠在赤身裸體的顧玉駱身上,那人細膩緊緻的肌膚緊緊地貼着自己,即使是隔了幾層衣服,她依然是感受到顧玉駱軀體之下那顆強而有力的心髒。
“抱歉,我失态了。”顧竹寒放開了摟緊顧玉駱的雙手,然而顧玉駱此時卻不肯放開她,他貪戀她的溫度與香氣,依然是死死地摟住她,二人的身體緊密貼合,他的下身正好頂在顧竹寒的腰間,隻要她肯,便能成全他。
“竹子,竹子,竹子……”他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喚着她的小名,那麽的親昵與深情,自她的淚水流淌到他肩上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融化了,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情-欲瞬間因爲她的觸碰又湧了上來,他幾乎是毫無節制地低頭,便想尋找她柔嫩的唇瓣。
顧竹寒聽到顧玉駱意亂情迷的叫喚聲,心中暗覺不妙,她原以爲自己在瓦頂之上聽到的某些對話隻是文遠虛構出來的,他說顧玉駱喜歡自己,那怎麽可能?他可是她的弟弟啊,即使不是親姐弟,可好歹他也是從小到大當她是他的姐姐啊,弟弟喜歡姐姐,這不是****的事情嗎?
是以,在聽到文遠試探的問話時,她便自腦海中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想法。然而,現在想不到居然讓她在誤打誤撞之下探出了顧玉駱内心中的真正想法。顧玉駱對自己懷有這樣的感情當真令她感到可怕,她必須要阻止他産生這種不爲世人所原諒的感情,她既然做得他姐姐一天,那麽今生今世都隻能是他的姐姐,絕不可能有第二種可能!
這麽一想她便來了力氣,雖然顧玉駱在那藥物的作用下力氣較平時大了一點,可是她會武功,還有那麽一丁點内力護身,是以用力推開他并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