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自重?”文遠嗤笑一聲,眼神鄙夷,“你就是一故作清高的清倌,莫要以爲我不敢對你做什麽,當初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顧玉駱依然鎮定,他斂了眼底怨怒,“我的命自然是你的。”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麽時候是時候?”文遠說着靠近顧玉駱一步,“當初我買你下來的時候體諒你身世可憐,成全你讓你進長醉書院裏念書,然而你現在卻得寸進尺,你是怎麽回事?”
“書院聖地又豈能做那種事情呢?”顧玉駱見文遠向前一步,他也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企圖和他保持距離。
“哼,你就是個婊-子養的,借口這麽多無非是不想和我做而已。”
文遠越說越露骨,顧玉駱雙手拳頭緊握,按捺住怒火,他不再作聲,隻因他覺得無法再和此人溝通。
“怎麽?我說對了吧?我買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想借我做跳闆,你的舅舅不是當朝三軍都督麽?多麽高貴的職位,不也是直接将你賣到兔兒館?我看你,也不止是第一次做那種勾當了吧?明裏說自己是清倌,實際上還不是肮髒得很,還敢在本少爺面前撒野,你是活膩了對吧?”
文遠冷笑一聲,他步步逼近顧玉駱,逼得顧玉駱跌坐在床邊,他想起來往門口處跑去,然而卻覺丹田之處有一股熱流湧出,他擡頭死死盯着已經抓住他手腕的文遠,質問道:“你對我下了藥?”
“哼,算你聰明。”
文遠獰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根粗繩來狠狠将顧玉駱的雙手反手綁住,顧玉駱被那突如其來的藥效逼得滿臉通紅,根本無力反抗,文遠将自己把顧玉駱綁結實了,這才開始脫他的衣服。
他本來長得眉清目秀,不是醜陋的那種男子,然而卻染上了這種陋疾,常常縱情于聲色之間,是以雙眼之下早已青黑,可是他對這種床上技巧卻極爲熟稔。他本來想先從顧玉駱的褲子脫起,這是他一貫的做法,可是看見顧玉駱臉色潮紅,如飲了琉璃美酒那般惹人疼愛,頓時也不心急,隻要前-戲做足了,顧玉駱也會和他自己那般好好享受的。
“玉兒,你莫要怕,當初你既然答應了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文遠脫了鞋子,笑着壓在了顧玉駱身上,他伸手撫了一把顧玉駱紅得似能滴出血來的臉頰,知道他忍得難受,遂湊近他的耳朵輕輕呢喃:“玉兒,隻要你喊一聲,就隻需要喊一聲,我就放過你。”
顧玉駱狠狠咬牙,他忍得辛苦,卻絲毫不爲所動,文遠見他倔強,一時之間頗爲無趣,可是順從的男子他見得多了,顧玉駱這種抵死不從的倒是不常見,若然能将這種硬骨頭征服在自己身下,那未嘗沒有趣味。
文遠輕輕一笑,眼底猥瑣之意更甚,他的唇輕輕咬了一下顧玉駱的耳廓,輕巧的,幾乎沒有用力,然而角度恰到好處,咬得顧玉駱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