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裏有酒?”他進來第一句話不是讓顧竹寒跟他回去,而是饕餮房間裏的酒香。
“是又如何?”
“給我。”銀闇忽而轉頭,直視着顧竹寒,他發現顧竹寒唇色晶瑩,像是浸潤了一層盈光,似那冽泉之酒那般泛着誘人的光澤,禁不住伸指劃向顧竹寒的唇瓣,他輕輕用指尖一刮,不帶任何力度的,顧竹寒卻覺那輕輕一刮像某種花苗的種子棉絮劃過自己唇瓣的感覺那般,給她帶來了輕微的顫栗。
“你唇上有酒,很香。”
銀闇将那根劃過顧竹寒唇瓣的手指伸進口中,他回味又認真地吮了吮,面具之後的眼睛卻是緊緊盯着顧竹寒的臉龐,他仿佛是在懷疑怎麽這個女人身上會有那麽多新奇有趣的東西。
顧竹寒被他這樣猶有興緻地盯着,又看着他那樣暧昧吮酒的動作,那手指上的不明液體好像還是從她唇上被強行刮出的,殺人不眨眼的樓主正在間接調-戲她……這麽一聯想,她整個人便不好了,下意識地後退幾步,不想再讓這個人碰觸,然而銀闇在嘗到了那天下一品的酒之後又豈會輕易放過顧竹寒?
他破天荒地摟住了她的腰,并不怎麽用力,卻逼斷了她的後路,“還有麽?我想要。”
這麽一句帶着明顯欲-望的話語從他口中道出,不知怎地,顧竹寒覺得銀闇平日裏所有的神秘氣息都被這句話給破壞,他不像是讓她拿酒給他,而是在變相邀請她進行某些男女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她扭開了頭,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讓眼前此人的不明就裏給打亂陣腳,同時語氣強硬地答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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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宵,雲高星疏。窗前剪影,風流暧昧。
然而,在一旁看着門前相擁的那對人兒的缪可言卻不是這樣想的。銀闇強勢,完全掩去平日裏的寂靜冷寥,顧竹寒惱怒,她因爲銀闇的摟抱以及那些引人遐想的話語變得異常窘困,畢竟是女子,被這麽一個武功高強絲毫沒有手軟的男子抱住,怎麽樣都會生氣的吧?
可是,面對眼前這樣的情景,缪可言隻能在原地觀望着,他不會武功,鬥智又不及顧竹寒,去找幫手?恐怕自己還未踏出這扇門就被銀闇拍死了。是以,他隻能靜觀其變,如果銀闇真的對顧竹寒做出什麽太過出格的事情的話,他起碼能阻止一下下銀闇,讓顧竹寒逃出。
“沒有?當真沒有?”銀闇看着顧竹寒的眼神隐隐變得危險,他指尖微挑,就要摸入顧竹寒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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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銀闇:作者,這一章你腫麽搞的,把窩寫成這樣子!!
作者擡一擡眼:有肉吃你就趕緊吃吧,不然連渣滓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