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震撼的一幕,整個大海都被陳川一劍分開,深可見底,長更不知多遠,直到海岸線盡頭看不見的地方,至少數十裏。
一劍之威,恐怖如斯!
若是有其他天人第三境的高手在這裏看到陳川這一劍,必然爲之震動,因爲陳川這一劍,已經隐隐有了入道之感。
劍近乎道!
這是陳川的這一劍,已經有些超出了天人層次的力量範疇,觸及大道。
“這一劍。”
陳川也是心頭有些動容,同時細細的感悟這一劍,尤其是出劍時的那種感覺意境。
這一劍也正是陳川根據自己剛剛突破時腦海中靈光一閃時的那道一閃而過的劍光領悟而出。
那種意境,那種力量,那種感覺,都完全超出了天人所掌握的法則層次,在出劍的一瞬間,陳川甚至有一種超然淩駕整個世界之上的大超脫之感。
而且陳川感覺,自己那一劍揮出時的意境韻味,與之前玉虛山一戰妖皇鍾、太極道圖所爆發出來的大道之力很相近。
“看來,這應該就是天人之上的大道之力,我這次劍字訣突破,劍意徹底達到大圓滿層次,再進一步就是徹底以劍入道,成就劍道,剛剛的那一抹靈光,或許就是突破時的靈光一閃讓我觸及了劍道,所以悟出了這一劍,雖然還沒能真正以劍入道,但是這一劍,也已經觸及了大道,有些超出了天人層次的力量範疇,帶上了道韻.”
“而通過這一劍,我隻要繼續這般努力修煉下去,或許也能通過這一劍徹底以劍入道。”
陳川心頭思忖分析起來,細細将那一劍出手時的意境感受完,随即又自語道。
“這一劍,就叫‘劍仙之境’吧。”
劍仙之境,這是陳川給自己剛剛那一劍取的名字,因爲這一劍是他這次突破靈光一閃領悟出來的終極一劍,很可能是他今後徹底以劍入道的關鍵,同時也将是他接下來的最強手段,最強一劍,所以陳川覺得這一劍應該有個名字,還必須是一個響亮的名字。
劍仙之境,劍出無雙,一劍登仙。
當這一劍出手的時候,他陳川就是真正的劍仙,當世劍仙。
——
宿主:陳川;
功法:太陰不滅經【+12】、雷法【+11】、劍字訣【+5】;
——
細細感受完突破後的變化和那一劍的意境道韻,陳川又喚出系統面闆查看。
劍字訣不出意外已經從原本的第四層突破到了第五層,後面的信息變成了‘+5’,這就代表着他的劍字訣已經突破到了第五層,第五層的劍字訣,也代表着他的劍意意境徹底達到大圓滿的程度,再進一步,就是徹底以劍入道。
他剛剛領悟的劍仙之境,就是超脫劍意的近道一劍,隐隐已經觸及大道。
陳川又看了一下功法下面的能量條,随着這次劍字訣突破的消耗,太陰不滅經下面的能量條頓時銳減到了隻剩下十分之一左右,新突破後的劍字訣則是看上去剛剛冒出一點頭,雷法倒是還有大半近十分之七左右。
不過接下來短時間之内,陳川是不打算提升雷法了,因爲雷法現在的層次對他而言已經差不多夠用,再提升的話對他的實力也不會有太大的提升,遠不如劍字訣和太陰不滅經,所以接下來再要突破的話,陳川也是打算提升太陰不滅經,在将太陰不滅經也提升修爲徹底踏足天人第三境之後,再考慮雷法。
“我現在的實力,再對上妖主,絕對可以輕易勝之,放眼天下,就算不是無敵,也絕對已經是最頂峰的強者,除非是多個天三圍攻亦或者動用神兵之力,否者單對單之下,天下絕對難有人能與我單獨一戰。”
這一次的突破,也讓陳川對自己如今的實力一下子充滿了信心。
無敵!
這一次,陳川真的是差不多無敵了,隻要不是有人證道,亦或者依靠多人圍攻又或者動用神兵,單對單的一戰之下,他有信心戰勝一切敵,尤其是‘劍仙之境’那一劍,陳川很想看看,當今天下,有幾人能接住。
“轟!轟!轟!.”
随後,震天的雷聲從海面上想起,陳川沒有直接返回銀川,而是用雷法開啓了炸魚模式,打算弄點海鮮再回去,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東西吃多了,也該換換口味吃點海裏遊的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樣炸魚真的爽,一炸一大片,這可比上一世用那些鞭炮炸爽多了,尤其還是在這種廣袤魚多又大可以肆無忌憚轟炸的無人海域上。
時間步入七月,銀川越發的繁華了,治安越來越穩定,居民生活越來越豐裕,自然地,社會也就越發繁榮了起來。
這般情況下,陳川的名聲在整個銀川郡内也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高峰。
用一些私下坊間流傳的話就是現在的整個銀川百姓尊擁無雙侯陳川更勝當今朝廷聖上永安大帝。
“這銀川城,真是越來越繁華了,這般繁花盛景,恐怕就算是京城,也不過如此吧,如此景象,不知當初有幾人能想道。”
白展堂和陳川相對坐在街邊的一處茶樓的靠窗雅座位置,看着下方人來人往、行人如織的街道忍不住感歎道。
眼前的銀川城之繁華,白展堂真的是從小到大都未曾見過,直到現在。
“都是嶽父治理有方。”
陳川笑道。
“父親又不在,我們兩個你就别說這些拍馬屁好聽的話了。”
白展堂聞言笑着一搖頭,雖然如今銀川郡的郡守是自家父親白世宗,平日的治理看起來也是自家父親,但是白展堂哪能不知道,整個銀川郡之所以能治理的這麽好,一切新政都能實施的那麽好,貫徹的那麽落實,主要原因都是因爲陳川的存在以及陳川手下長樂盟和暗影衛的力量。
移開這個話題,白展堂又似想到了什麽。
“對了,恩科馬上就要開考了,聽青青說你也打算去京城赴考?”
如今時間已經是七月,正是之前初春時朝廷公布的天子試恩科開考的月份,就在月中。
“嗯,十多年的寒窗苦讀,要是不考一場,總感覺缺了點什麽,正好,也想順便去京城看看走走。”
陳川點了點頭。
白展堂聞言也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什麽以陳川如今的實力地位爲何還要考這科舉,心知陳川這麽做必然有陳川的寓意,而且如今陳川的實力身份都是舉重輕重,一舉一動都受整個天下的關注,陳川這個時候要是進京城,就算表面上陳川說是去參加這次天子試的恩科赴考,但肯定難以讓人全部信服,尤其是京城的那些勢力,說不得又是一場高層的暗湧角逐。
不過這個層次的事情,白展堂也參與不了,也不想參合。
“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明天。”
“這麽快。”
白展堂微微有些驚訝,随即又一想,此次天子試恩科的考試就在月中,距今已經不足半月,陳川要趕去京城的話,确實已經不早。
“那正好,今晚我們去秦淮樓好好喝一杯,我這個大舅哥給你送行,聽說秦淮樓最近出了個新花魁,不僅生的國色天香,琴藝更是精絕.”
說完,白展堂給陳川擠了擠眼。
“你不怕青青找你麻煩。”
“怕啥,男子漢大丈夫,偶爾花天酒地這不是正常嗎?”
白展堂毫不爲意。
陳川聞言則頓時無語,自他和白青青結婚之後,白展堂每隔十天半個月就約他去秦淮樓喝花酒,爲此白青青沒少找白展堂這個親大哥麻煩,結果白展堂依舊死性不改,每次約他的時候都不忘約他去秦淮樓。
按照白展堂的說法,兩人一起去喝花酒,這樣才能更促進大舅哥與妹夫之間的關系,而且男子漢大丈夫,家花吃膩了,偶爾出去花天酒地試試野花這不是很正常嗎。
這大舅哥的思想覺悟,簡直沒誰了。
不過陳川覺得,有一個白展堂這種大舅哥其實也挺不錯的,就是去喝花酒被家裏媳婦知道怪罪下來的話,也有白展堂這麽一個大舅哥吸引主要火力。
然後,陳川和白展堂去了秦淮樓。
PS:今天就兩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