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起來去玩會可好。”看到林子琳那委屈的表情,司徒淩心裏難受極了,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辦,将頭微微前仰,大手撫摸着林子琳的秀發,帶着誘惑般的聲音眼神溫柔的看着林子琳。
“不要,就要這麽躺着。”在司徒淩剛說完林子琳就順勢将頭靠在了司徒淩的脖頸處,這下子司徒淩頭都不好再擡起了,隻能無奈的雙手環抱在她的腰間。
就這麽靜靜的,很快一直在玩鬧的林子琳就這麽睡着了。
“你想要報仇嗎?”
“你是什麽人?”剛下班要回家的白子瑤,在來到地下室停車的時候身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不然又怎麽會鬼鬼祟祟的出現在這裏,而且還穿的這麽…奇怪。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麽人,你隻要告訴我你要想報仇嗎,被這麽多的人不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想着要對付自己,你難道不想報仇嗎。”一身黑衣的家夥再次将自己剛剛的話重複一遍,語氣中帶着誘惑,即使是沙啞的聲音,也帶着一種魔力,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
“想,我需要報仇,想要讓他愛上自己。”白子瑤語氣堅定,眼神中帶着些許狠厲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即使是不知道他是敵是友,但是隻要能夠幫助自己得到他就足夠了。
“好,這些就夠了,那麽我們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在聽到白子瑤的回答後,黑衣人也很痛快的給出了自己的回答,帶着笑意的眼神,看着白子瑤說到。
“等等,我什麽時候說要和你做交易了,即使是想得到他,我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白子瑤蹙眉的看着眼前一直盯着自己的人,他的目光太過裸露了,那種什麽都暴露在人前的滋味讓她感到不适,和一陣冷戰,所以在理智還有的時候,她出聲打斷了他。
“不,不,如果你要是想得到他,就一定需要我的幫助的。”聽到白子瑤拒絕,黑衣人也沒有太多的吃驚,就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這種一般,語氣肯定以及堅信。
“神經病。”低聲咒罵了一聲後,白子瑤來到了自己車子的位置,快步走了進去,開車離開了。
看到自己要找的合作對象離開了,黑衣人沒有急着去追,而是朝着白子瑤離開的方向露出一抹不知名的看起來卻很滲人的笑。
不是周末的一天,卻被司徒淩過成了周末,這其中最慘的要輸墨雲逸了,本來他以爲林子琳醒過來了,司徒淩一定就不會再找自己過來幫着他處理公務了,可是,結果,自己現在還要在這裏苦命的處理辦公桌上一大推的文件,真是欲哭無淚。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别一天天的除了吃就吃吃,就不能幹點别的事。”墨雲逸将手中的扔向在一邊吃薯條的後澤,語氣不善的說到,每天看着這家夥在這裏不是吃就是吃,他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找他過來到底是爲了解氣,還是爲了更加的氣自己。
因爲他從後澤的表情中,一點點的痛苦都沒感受到,反而是自己每次看到他在自己辦公的時候這麽悠閑,就一肚子的氣。
可是要是叫這家夥幫着自己處理,結果還不如自己來呢,出錯率不是一般的大,他都不知道這家夥來人間很多年除了吃還學會了什麽,真是叫人頭大。
而且他現在又不敢去找司徒了,以前也許還會像他多少抱怨一點,可是現在自己卻是不敢再去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現在的他隻祈求司徒景能快點學會獨當一面了。
但是此時被墨雲逸期盼的司徒景正在,額,錦靈公司的門口?
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好吧,即使是這樣也是一個隻能看不能用的人。
“景少,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麽?”錦靈公司門口,紅毛一臉不解的問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司徒景,明明就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現在又送上門去,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呀?
“笨,這叫宣戰你懂不懂,小爺我不能一直待在你家吧,所以小爺現在就要去找他說清楚。”司徒景眼睛緊盯着面前的大門,幽暗的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要是自己沒成功的話,至少也該讓他知道原因,像這樣沒有任何原因的把自己送到軍校,他不甘心。
“那,我一定會站在景少這邊的。”紅毛點點頭,一臉鄭重的看着司徒景回答。
就這樣,司徒景和後面的紅毛兩個人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錦靈公司。
“請問,你找誰,有預約嗎?”剛進去不久,就被前台的人喊住了。
“我是來找你們總裁的,就說是我來了,他一定會見我的。”司徒景眼睛一直看着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以至于連看都沒看前台一眼,就這樣語氣不鹹不淡的說着。
“抱歉,請問,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這樣的話,我才好辦。”前台見來人來頭不小,态度比之前好了一點,甜美的微笑依舊挂在嘴邊。
“司徒景。”司徒景不耐煩的将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前台,之後動作更是很慵懶的依靠在前台的櫃台上,邪魅的眼神看着正在打電話的前台員工。
前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很快撥通了電話,當然這電話是打給助理的,然後由助理告訴坐在辦公室裏的墨雲逸。
之後可能是墨雲逸已經知道司徒淩過來了,很快就允許他過去了。
就這樣司徒景帶着紅毛一起來到了電梯口。
“抱歉,您的朋友不能上去。”前台員工語氣甜美中帶着一絲尊敬的說到。
“真是麻煩,紅毛,那你就先在這裏等我,我待會就下來。”司徒景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紅毛,略帶歉意的說到。
這些天自己一直在麻煩紅毛,而且在他被困在軍校出不來的時候,就紅毛很兄弟的一直在幫着自己,一個小弟能做到這樣,真是很兄弟了。“沒問題,我就在這裏等着,要是有什麽事了,景少你就說,我保準立馬就上去。”紅毛拍着胸脯保證着。
就這樣,司徒景一個人來到了最高層,也就是總裁辦公室的位置。
“扣扣~”之後沒等辦公室裏的人回答,司徒景就走了進去。
“怎麽是你?他呢?”剛推門進來的司徒景就隻看到正在辦公椅上的墨雲逸以及在玩遊戲的後澤。
“怎麽,看到我很吃驚,我看到你還很吃驚呢。”嘴角挂着笑,眼睛微眯,語氣不鹹不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是此時的後澤卻是知道現在的墨雲逸一定是很生氣很生氣。
本想着再過些日子,司徒景這家夥就能學好過來接手自己的工作了,結果,他去軍校還不到一年吧,居然就回來了,這讓墨雲逸怎麽能不生氣。
“不是,墨叔,我隻是比較吃驚,我父親怎麽沒在這裏。”見是對自己一直都很不錯的墨雲逸已經後澤,司徒景的态度也變得随性了一些。
“你父親在處理一些事情,那你怎麽會在這裏,據我所知,你這會應該在軍校裏學習的吧。”
“我逃了呗。”司徒景還很沾沾自喜的和墨雲逸顯擺着,步子輕快的來到了後澤旁邊,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很自來熟的拿起茶幾上的零吃吃了起來。
“額,我說小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看你現在都多大了,還不努力的話,以後司徒怎麽能放心的将公司交給你呢。”實在是墨雲逸的表情太吓人了,後澤咽了一下口水之後,緩緩的開口說到。
可是正在氣頭上的司徒景這時候根本就聽不進去後澤的話,不爲所動的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最後可能是吃的差不多了,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就挺好的。”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這間公司以後一定會由你來繼承的,你現在不努力,難道是想要這間公司就在你手裏沒了。”後澤難得露出一副大人的姿态企圖說服司徒景,不然的話,他們走了,司徒景還沒成才,他們可就真是對不起死去的他了。
“呲~要是真是看不慣我的話,就再找人生個繼承者呀,我又不稀罕這個位置。”滿是不屑的語氣從司徒景口總說出,手中的零吃袋子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一瞬間一個完整的袋子就破碎了。
“你還真是一個混蛋,司徒爲了你每天在這裏累死累活的,結果你居然會說出這麽沒良心的話。”墨雲逸從辦公桌上随手拿了一根筆狠狠的扔到了司徒景所在的位置,表情兇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算了,既然父親今天沒在這裏的話,我還是回家去找找他吧。”說着面無表情的将手中的零吃袋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沒有絲毫猶豫的離開了。
“呼,你說我們是不是教了一個白眼狼呀。”墨雲逸氣急敗壞看着已經離開的,咬牙切齒的,那模樣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頓。
“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