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很疼的。”金莎莎揉了揉被金志銘打痛的額頭,一反常态的沒有回擊的和他說:“就是我那個好朋友,她沒選上,所以就不能進去錦靈了,但是吧,她是真的很厲害的,我覺得她不去錦靈上班真是太開可惜了。”,金莎莎越說越惋惜連剛從外面玩了那麽長時間都沒能舒緩自己的心情,估計是因爲子琳那不确定的語氣,司徒淩那落寞的背影,讓她覺得子琳應該去錦靈公司上班的。
“你那個朋友要是真有能力的話,我想她是不願意你替她這麽做的。”見莎莎難得下給自己露出這種表情,金志銘忍不住的想要捏捏她帶點嬰兒肥的臉頰逗逗她。
“你幹嘛,不和你說了。”被金志銘捏的有點痛了,金莎莎皺着眉毛不開心的上樓了,走之前還不忘狠狠的捏了捏金志銘的臉頰最後得意的上樓了。
看着如此孩子氣的金莎莎,金志銘突然有種小時候的感覺,那時候的莎莎總是像現在這樣和自己玩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不和自己這樣的呢。
應該是從自己出國留學時候開始吧,他走的那天,記憶猶新的就是她哭着不讓自己出國,還放大話說自己要去的話,以後就不會再理自己了,但是她似乎是記性不太好,回來後還和之前差不多的,就是一點不好,自己回來的時候沒到機場去接他。
“景少,你快看,那個人是不是孤狼。”被無數燈光照亮的夜,看不到一絲的星光,司徒景依舊靠在一輛炫酷的車子上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在聽到紅毛的話後,緩緩擡起頭看向遠去。
果然那個帶着一個狼面具的人出現了——孤狼,那個讓自己等了好久的人終于出現了,司徒景的嘴角挂着一抹微笑,之後就隐藏才黑夜中。
“你小子可真是讓爺好找!”酸酸的語氣中包含着一絲絲的淡淡的委屈,就好像是離開父母的孩子終于見到了家人一般。
自己才剛來就聽到這種語氣,林不解的看着他:“我認識你嗎?”
“靠,你居然敢說不認識爺!”低咒一聲之後快步走到林子琳面前,憤怒的雙手氣急的握着林子琳的胳膊:“爺在這裏等了你一個多月,結果你就告訴爺,你不知道爺是誰?!”
微紅的雙眼,緊握的雙手,司徒景此時看起來委屈極了,就好像是林子琳做了這麽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放開。”不習慣被人觸碰,林子琳眼神中帶着厭惡的說到。
“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話雖這麽說,但司徒景還是很聽話的将抓着林子琳胳膊的手給放下了。
“讓開,你擋到我了。”見到對方很聽話的将放在自己胳膊的手拿開了,林子琳對他的語氣也好了一點,但是也隻有一點而已。
“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呢,景少爲找你,一直在這裏等你,你怎麽這個态度對景少。”在一旁看不下去的紅毛走過來替司徒景說着話。
“我有讓你等我嗎,還有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做的事又和我有什麽關系。”不想和陌上人繼續說下去,林子琳打算繞過司徒景過去。
真是的,今天自己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被他這麽一搞,自己的心情變得更加不好了。
“孤狼,你給站住。”突然轉身,司徒景喊住了要離開了林子琳。
但是林子琳并沒有聽司徒景的話停下來,隻是慢慢的走到将要比賽的地方,語氣漠然不帶一絲感情:“還有車沒。”
“有,孤狼想要玩,那是必須有。”其中一個染着黃色頭發的人,語氣痞痞的沖着林子琳回答道。
“喲,好久不見的孤狼終于舍得過來了,可真是難得。”
“就是說呀,好久就聽說了孤狼的車技很好,這次終于能有幸目睹了。”
“什麽?他就是你們口中常說的孤狼?”
“是呀,你小子要好好看看,孤狼的車技好,可真不是吹的。”
“車子,什麽時候開始比賽。”似是厭煩這樣的場景,林子琳語氣中帶着不耐煩問着之前和自己話的人,顯然他現在在這裏的話語權很大。
“這個嗎,你得問一下景少,景少在這裏我也不敢造次。”想到景少在這裏,剛剛對林子琳許下承諾的人,這時候帶着一點後怕的看向司徒景的方向,語氣以及行爲都很恭維。
“是呀,你要是想參加比賽的話是需要得到我的許可的。”司徒景很受用剛剛的恭維,贊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緩步走到了林子琳面前,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她,那意思就是你要是想玩的話,就過來求我,不然的話是沒得玩的。
“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一個毛頭小子說的算了,黑蛇在哪裏,我要見他。”微皺了一下眉毛,林子琳命令到剛剛的人。
緊握的拳頭,隐忍的表情,此時的林子琳心情更加糟糕了,自己不就是過來放松一下心情,怎麽就怎麽麻煩!
“那個黑色蛇老大已經離開了,這裏現在是歸景少管了。”剛剛的人沒好氣的回答着林子琳的問話。
聽到這裏,林子琳就明白了,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了:‘真是讓人不爽的一天!’
“哎,你給我站住。”司徒景攔住要離開的林子琳,語氣中帶着絲絲的焦急,雙手在說話之前就已經将人給攔住。
“難道我要離開也歸你管?”林子琳語氣輕蔑,眼神不屑漠然的看着攔再次攔住的人,黃色的頭發,破洞的牛仔,還好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帶一副耳釘,平添了一股子的邪魅,但是又夾雜着一絲絲的青澀。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急于長大的大男孩兒,帥氣而又不失青春。
“我隻是想和你說一會話。”攔住林子琳的司徒景說話吞吐,眼神閃躲。
‘該死,當初明明是決定在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頓了,結果現在這樣是怎麽回事。’司徒景懊悔的在心裏說到。
“我們之間沒什麽可說的。”林子琳秀氣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雙手推開他,面無表情的說:“可以,賽一場,赢了就給你機會。”眉毛微挑,纖細的手指着身後的賽車,一臉的挑釁。
“可以。”聽到對方的要求之後,司徒景有一瞬間的開懷,但是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就被他隐藏住了,接着雙手外張,一臉無所謂的說着。
沒和他再多說,直接就來到了賽車前,雖然說自己是沒有賽車的,但是,她每次來的時候都有一個專門的賽車爲自己準備的,所以她很快就走到了那前面。
看到對方這麽爽快,司徒景也沒有矯情,也很快的來到了自己的賽車前,一個帥氣的側身就做到了車裏,而這邊的林子琳隻是動作緩慢的坐了進去。
“哈哈,今天可真是沒白來,居然看到我們的景少和人賽車了。”旁邊一個長得彪悍的人笑道。
“是呀,這次可真是大飽眼福呀。”
“你們說這次孤狼和景少誰會赢啊?”
“要我說景少赢的概率比較大, 你看孤狼那進去的方式和景少根本就沒得比好嗎。”
“那可不一定,畢竟孤狼可不是白叫的,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随着旗子的落下,兩輛不同顔色的車同時開出,風一樣的速度,一個人是爲了放松心情的奔馳,而另一個人則是爲了一次交談在努力,誰也不讓着誰,各自努力着。
風一般的速度,閃電一般的造型,此時的林子琳感覺心情好極了,但是和這邊的司徒景就不這麽覺得了。
之前對自己的車技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在今天看到孤狼的車技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車技和他還是差了很大一截的,這也難怪當初黑蛇會讓他來幫自己跑那次比賽了。
司徒景慢慢定下心來,開始專心的開車。
環繞了這座城市的三分子一,其中還差點被交警給抓到,不記得時間了,林子琳隻知道在到達終點的時候,自己還想再來一次,但是看到天快要亮了,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林子琳下車後,沒等後面的車來到終點就徑直離開了。
而司徒景則是在林子琳離開好久之後才回來的。
“景少,你應該是在中間遇到了這麽事吧,所以才會這麽晚。”紅毛快步走到剛到的終點的司徒景面前,替他辯解着。
“他呢?孤狼人呢。”下車後司徒景的第一件事就是四處找着已經到了終點的孤狼,但是很失望,他并沒有看到他。
“該死,你個混到,居然敢騙我。”司徒景憤怒的踢了一腳身邊的賽車,語氣惡狠狠的說着。
要不是孤狼中間饒了一圈,而自己爲了跟在孤狼後面也和他一樣沒管路線就跟着去了,但是在轉彎的時候,車居然跟丢了。
氣的他突然間就想明白了,孤狼剛剛的轉彎就是爲了甩掉自己!
真是可惡,長這麽大,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耍着玩!
但是這麽丢臉的事,他能說嗎?
答案很顯然是不能的!
他現在的心情真的很想殺人,該死,下次再遇見你,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