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植物羊再中世紀文獻的描述裏有兩種,一種是如初生羊羔一樣并且生長在豆莢之中。
另一種是像真人羊羔般大小,有血有肉且臍帶與植物莖杆相連。莖杆富含彈性,因此拴在上面的羊羔可以吃周邊的植物。但是一旦植物吃完或者莖杆斷裂,那麽羊羔将會死亡。
曾在《舊唐書》中有記載:?有羊羔生于土中……然其臍與地連,割之則死,唯人着甲走馬及擊鼓以駭之,其羔驚鳴而臍絶,便逐水草。
?元代吳萊《淵穎集》中也曾說過:?西域地生羊,以胫骨種土中,聞雷聲,則羊子從骨中生……一雲漠北人種羊角而生,大如兔而肥美。?
還有劉郁的《西使記》裏:?壟種羊出西海,以羊臍種土中,溉以水,聞雷而生。?
這黑耳朵很像這種傳說中的植物羊,隻有一點不同,一個是羊,一個是耳朵。
“這黑耳朵被常小久掰開,流出黑色的血液來,從他開始感到疼痛,之後五官又有超常反應。這些都是聽都沒聽過的。”吳老大歎了一口氣的說道。
王教授擡了擡眼鏡,他一直都在想,這個像耳朵一樣的植物到底有什麽用?和羅布泊這個大耳朵又有什麽聯系?
思來想去都沒什麽眉頭,倒不如繼續前進,再看看能發現什麽。就在這個時候,吳老大突然大喊一聲敵襲,讓我們都心頭一緊。戰士們也立刻防範起來,将槍上膛左右巡視,就連王文星也拿出一把手槍,走到王教授身邊。
“在上面”吳老大又是一聲大喊。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樹上,一個類人型的怪物就盤在樹上!
這怪物的眼睛很大,足有乒乓球那麽大。蜷卷着身子,像蜥蜴一樣,以我的估計,這怪我至少有兩米多高。
戰士們一起開火,打向那怪物。這些戰士都是特訓的戰士,槍法出奇的準,五十把槍瞬間把那棵樹給穿折。
這怪物直接一竄,迎着槍火跳了下來,落在地上,晃了晃腦袋好像什麽事都沒有。這怪物就是鐵打的,也應該被打的稀巴爛了,看見這一幕,我和燦燦帶着王教授向後緊退,畢竟在這裏,我們三個可是最沒有戰鬥力的。
我看了一眼盛繼業,這小子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注射器。看他的模樣正準備注射。就在這個時候,那怪物向戰士們瘋狂沖去。
“踏踏踏”随着火舌四起,這怪物跳起半空就被打了下來。“嘶脎”發出一聲怒吼,這怪物一跳,嗖的一下跳上當空,這一跳可足有五六米高。“踏踏踏”戰士們瘋狂射擊,但并沒起到什麽作用。
這怪物眼看就要撲向戰士們,吳老大摘下他那茶色眼鏡,我再次感受到一陣“壓力”襲來,但并沒有多麽強烈,可這怪物卻一頭栽到地上,渾身抽動。
戰士們自然不會放過機會,五十把機槍向它瘋狂吐着火舌,這種場面,就像玩遊戲,一群人圍着你在鞭屍一樣。這一次,這怪物再沒能起身,被打的跟篩子似得。
我注意了一眼盛繼業,他的注射器已經紮在胳膊上,正在往外拔呢!竟然還濺出一條血柱。我瞬間感到汗顔,要不是有吳老大在,在遇見什麽危險,靠他這麽不靠譜,我們非得都死絕了不可。
我和燦燦都有點吓得不輕,王教授還很淡定,戰士們靠近過怪物試了兩次,才确定是真的死了,王教授便上前研究起來。
我也跟着上前打量兩眼,這怪物要是站起來給足有兩米五左右。身子灰不拉幾滿是彈孔,流出黑的血來,染滿了它身下土地。這怪物的身子很像是人,沒有毛發,很像指環王裏面那個小怪物。
不同的是,這怪物身子上有一層粘液,後腿也是異常的強壯,前肢和人一樣,但那雙大手上還長着蹼,還有像小刀子似得指甲。這難道是異形?竟然長得這麽奇怪。
我本還有點好奇,可王教授上前看了兩眼就不再理會,看他的樣子,早就見過這種怪物,難怪之前那麽淡定。
此時的盛繼業正在四處問有沒有紗布,看他的模樣恐怕在有一回就給失血過多而死。燦燦也有點看不下去,廢了好大的勁從衣服上撕下兩張布條,才給他包紮上。看他滿臉蒼白,我也實在不忍心去吐糟他。
“從現在起,進入A級防備狀态,接下來的路随時可能會遇見這樣的怪物,甚至是更厲害的怪物,你們一定要确保整個隊伍的安危!”
“是!!”
王少将的一聲大喊,将有些恍惚的戰士們從剛才的緊張中拽了回來。
隻有給予他們守護的責任,才能體現着他們的自我價值。看着這些戰士的身影,我又有點傷感,真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會有多少人葬在這大沙漠中。我又能不能活下來,越想越消極,索性不再想。
吳老大走到我的身前,問我現在有什麽感覺,我說不害怕!可誰知他說的是之前疼痛之後的感覺,我尴尬的笑了笑了,告訴他無感更加清晰,他也沒在多說什麽,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馬上出發。
扶着盛繼業上了車,看着戰士們匆忙的準備出發。我能感覺到,這一次隊伍的氣氛已經變得緊張,接下來的路才是剛剛開始。同時,我們都更加好奇,那大耳朵的深處,到底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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