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把七星劍,還将那一沓子符紙也全都給扔了。
崔老道将孫三姐給他的那些東西,全都扔的幹淨,除了那根黑狗鞭還攥在手裏,對着孫三姐說:
“我說你這是讓人騙了吧!這把七星劍整個就是一工藝品,毛用沒有!還有你那一沓子符,倒卻實是用糯米做的!但你知道符上畫的都是啥嗎?”
孫三姐也是被崔老道這暴躁反應給唬住了!想小學生似的,搖晃着腦袋,嘴上說着不知道。
崔老道:“你這符上畫的全是些求平安,求健康!還有就是求子,辟邪的!不過重點是這些符還都不靈!還有那一小袋雞頭冠估計也是屠宰場收的!”
孫三姐:“啊!都是假的!”
崔老道晃了晃手上那根鞭對着她說:“就這個還湊合!”
張大餅子:“三姐!我早說那小子不是啥好東西,他就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臉!”
姜大炮:“回去之後,看我我不活扒了他!”
張大餅子:“行了!人就是你介紹的!你還有臉說!”
姜大炮:“我哪知道他是個騙子啊!你當時不還說人家是活神仙嗎!”
張大餅子:“我那是...”
“我說各位!咱還是先顧顧眼前吧!它就這麽堵在門口,咱們難不成還要在這過夜?”
燦燦打斷了他的話,指着門口說道。
我順着看了眼門口,那飛屍還是低聳着腦袋一動不動,之前的那種威懾的氣勢已經快散的差不多了,看着樣子還怪搞笑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崔老道回頭對着盛二狗說:“二狗啊!眼下是生是死就要看你了!”
盛二狗聽完這話後也是膨脹了不少,将兩個背包卸下,拍着胸脯,抱着拳對着在場的各位保證到。
“瞧好吧各位,今天有我在!保證能讓大家不空着手回家過年!”
那張大餅子聽了他這話後,也不怕盛二狗現在這兇悍模樣了,豎着大拇指湊上前對着盛二狗拍馬屁。
“真是忘了這茬了,有您在!我們還怕什麽?管它什麽飛屍不飛屍!您一出手,那就是白毛獅王戰蜣螂!給它打出屎!”
我還真是佩服這小子,都這節骨眼了!還能笑嘻嘻的在這說俏皮話兒呢!就這心理素質,不做點大事真是可惜了兒了!
盛二狗倒是沒理他,一手将他扒開,隔空對着那飛屍刷了兩套花把勢,這一舉動倒是給我搞愣了!那三人組還以爲他要大顯神威,各都退後幾步,臉上也都是滿滿的期待。
接着!他掏出注射器,對準了胳膊就紮,一下兩下,就這麽反反複複拿着針頭不斷的紮自己。
三人組見他這樣,也是不明所以,腦袋都齊刷刷的看向我。這也算的上是機密,對他們求解的眼神我也就裝作是沒看見。
我走到盛二狗跟前兒,想看看他這兒到底是怎麽了。原來!是因爲他現在的結果,導緻他肌膚過硬,這針頭根本就紮不進去!
我看他也有點着急,于是就對他說:“不行,你喝一口啊!”
盛二狗聽了我這話,頓時沒好氣的說:“喝一口?那不毒死了!”同時還給了我一個大白眼。
但他就這麽一直紮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一會再把針頭給紮斷了!那我們不都給陪葬這兒啊!
爲了幫他,我接過注射器,對着他胳膊上的血管,就像鑽木取火一樣,開始使勁的鑽了起來。
也還好他胳膊變得粗大,血管就像是一根麻繩似得粗!要不就憑我這技術,這針病毒可就浪費了!
“二狗!你放松,你這一用力我就紮不進去了!”
“我放松了!你倒是使勁啊!”
我現在是流了一腦袋的汗,吃奶的勁兒的使上了,就爲了能給它怼進去。終于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杵早晚磨成針!
這一針我是終于紮進去了!想不到這子彈都打不透的胳膊,硬是被我的毅力所打敗了!
這病毒成功注射,那麽接下來的一切就都好辦了!
盛二狗開始痛苦的嚎叫,身軀也開始慢慢變異!
他跪倒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捶擊地面,面目猙獰在一起,嘴裏咬着牙,不斷的發出低吼。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滋味,但可想而知,他正在承受多麽大的痛苦!
每一次他承受這麽大的痛苦,幾乎都是爲了保護我們的安全。
三人組看見盛二狗正在變異,各個兒兩眼都開始放空,呆若木雞似的。
這可能都已經超越了他們對世界的認知,人一但短時間接受太多的刺激,就會變的麻木,應該就是她們此時的狀态。
“久兒!看!那飛屍好像擡頭了!”
燦燦招呼着我,我回頭向飛屍看去,果然!那飛屍不再是像之前一樣低聳個腦袋,正擡頭向我這裏看,手電照着他,他的眼珠子還冒着綠光。
我:“他應該是再看盛二狗,估計這飛屍也能感應到自己要碰上鐵闆了!可他爲什麽就不進來呢?是不是皇帝在保佑我們!”
崔老道:“你跑到人家墓裏,還指望着人家保佑你?看那飛屍身上的衣服,應該就是陪葬護衛!吸收了幾百年天地日月之精華!他不進來,可能就是怕破壞了這皇帝的屍身。”
燦燦:“他能顧及到這些,這是不是說明他已經有了生前的記憶!”
崔老道:“估計他現在已經有了智慧,我還要多做手準備。”
崔老道說完,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小沓符紙,接着又咬破自己的手指,開始在紙上畫符。
“吽!!!”
“刷!”
一道黑影閃過!隻感覺耳邊有風狠狠刮過。
“嘭!!”
等再回過神兒,堵在門後的飛屍也沒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