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洋,掉了什麽東西沒?”劉盲問道,心裏也是嘀咕,這地方也太不安全了,以後貴重的東西一定不能放在這裏。
“沒······等等,我好想少了一套睡衣睡褲,我去,這小偷,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睡衣。”魏洋在衣櫃一陣翻找,還真沒發現睡衣睡褲。
“偷睡衣睡褲,不會是變态狂吧!兄弟,你自求多福吧!”趙小天笑道。
“你還笑,還不知道有沒有偷我們的内衣,我得去看看我最喜歡的戰鬥式内褲。”劉盲說完緊張的回房間了。
“我去,我昨天才買了一套小蘋果睡衣,不會也被偷了吧!”趙小天也沒心思開玩笑,爲了買這睡衣他可是艱苦樸素一個月。
魏洋懶得理這倆二貨,這偷衣賊肯定不是變态狂那麽簡單,這明顯是針對他的。“蘿蔔,你怎麽看?”
“不知道,誰知道你得罪了什麽仇人。”蘿蔔無精打采道,到現在他還記着主人打攪他欣賞春光的仇。
聽蘿蔔這意思,這偷衣賊是想報複自己,可是這偷了一套睡衣不傷筋不動骨的,這也算報仇?“丫的,别讓我抓住,否則拆了你的賊骨!”
在一所豪華别墅中,張半仙正拿着一把桃木劍不斷的揮舞着,不時從口中噴出一口水在劍上,每次劍尖都能冒出一團火。
在離張半仙十幾米遠的地方站着三個人,正是海歸吳曉飛跟他的兩個保镖,此時他們正一臉邪笑的盯着一個稻草人。
“蒼天在上,咒神在下,萬物生靈,咒神最大。以我張氏之血開啓咒神之門,滅魏洋于草咒之下。”張半仙神神叨叨念完後,就把一根半尺來長的針狠狠的插進穿着睡衣的稻草人身上。
刺啦!長針刺穿稻草人的心髒部位,一絲絲血滲了出來。
張半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說實話,要不是魏洋太過分,他也不會用這種邪法。
他們張家世代修道,然而有成就者寥寥無幾,到了近幾百年更是靠招搖撞騙維持生計。
爲了能更好的取信于人,先祖們在修道無果之後,開始鑽研邪術。這草咒就是其中之一,隻要把當事人的衣服穿在草人身上,再找到頭發之類與當事人相關的東西。
就可以施展詛咒,被施展的對象,輕則重傷癱瘓,重則當場暴斃。
在一百多年前,曾經有一位茅山的道士揭穿了先祖的騙術,使先祖幾乎丢了飯碗。
先祖一怒之下,掘了那位道士的祖墳,利用屍咒之術,生生的把那位道士給咒死了。
可惜張半仙沒有先祖的實力,沒有掌握那些厲害狠毒的咒術,僅僅掌握幾種普通的咒術。
“張半仙,不知道這咒術可有效?”吳曉飛半信半疑,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麽對付人的。
說實話,當初張半仙說隻要偷到魏洋的衣服和頭發,就可以報仇,他是不信的。
在南洋這麽多年,雖然聽說不少的邪術,但這種匪夷所思的邪術,還真沒聽過。
“吳少,您放心,這套咒術乃是我張氏幾代人實踐才掌握的咒術,百試百靈,就算不能咒死魏洋,也能重傷他。”張半仙很自信道。
“那我就放心了,明天表妹肯定要去癡女湖,沒有那個混蛋的打擾,我就能······”吳曉飛笑得很邪惡。
他身邊的兩位保镖立馬提醒道:“少爺,這事可不能莽撞,這魏洋可不簡單,他應該也會邪術,萬一他沒有事的話,我們就慘了。”
吳曉飛想想也是,上次這張半仙也是信誓旦旦,結果魏洋啥事沒有,還暴揍他一頓,更是讓他損失十幾萬,一想到這事,他就心痛。
張半仙不爽了,這不是拆台嗎!“哼!你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咒術的效果。”
“你剛才不是說這咒術要三個時辰才有效麽?”吳曉飛問道。
“通常情況下是這樣,但是我張家有一套祖傳秘法,可以讓這咒術即刻生效,但會很傷身體,得花很多錢才能補回來。”張半仙說完一副期待的表情。
吳曉飛雖然是海歸,但也不傻,這張半仙的意思他很明白,但他不想給,他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張半仙,你可是還差我錢的。”
張半仙瞬間把臉給垮下來了,“吳少,我雖然差你錢,但是剛才我施展咒術可是花費很多心力的,以我的身價,這咒術抵你的債搓搓有餘。”
“你······”吳曉飛氣得嘴都歪了,就這麽一下一萬多就沒了,這張半仙也太黑了。
“吳少,你要是不想多花錢,就耐心等待,三個時辰後可見分曉。”張半仙開始收拾東西,不給錢他才不會施展秘法,他們張家的祖訓就是拿人錢财替人消災,沒錢他是不會出力的。
“這是一千,我要看到魏洋死。”吳曉飛掏出一千丢在貼着很多符紙的祭台上。
張半仙并沒有拿錢,這套秘法是很傷身的,區區一千就想讓他施展秘法,是不可能的。“吳少,我這秘法可是要減我三年壽元。”
“你!好,我給你錢!”吳曉飛氣呼呼的掏出一沓,差不多一萬左右。“不過他要是沒事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吳少你放心,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去他的出租屋外,到時候你就知道結果了。”張半仙很不客氣的把錢放進衣兜。
“你不是要把這麽大的草人帶上吧?”
“不用!”張半仙說完一下子跪在祭台之上,三叩九拜之後,一臉恭敬的在祭台的香爐中插了三炷香。“咒神在上,請助我凝重邪身。”
說完後狠下心割破食指,用力擠出幾滴血滴在一個寸長的小草人身上,然後貼了一張符紙,上面寫着魏洋的名字。
然後又是默念一陣咒語,接着把一張同樣寫着魏洋的符紙貼在穿着睡衣的大草人額頭上。“大功告成,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