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進來一個長相甜美的高挑女子,女子手中拿着一個圓形的水晶玻璃球。
“胡總,這麽急召我來,出了什麽事?”女子妩媚的微笑道。
胡仁渣急忙關上門,然後跪下道:“手下恭迎聖使。”
“起來吧!你公司這麽多人,别讓人看到。”女子一改先前的妩媚,轉眼變得冰冷異常。“說吧!什麽事?”
“聖使大人,我兒子被人施了邪術,求大人救救我兒子。”胡仁渣不敢起來,更加恭敬的匍匐在地。
“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
“昨天犬子在樂樂酒吧執行我交給他的任務,後來遭到襲擊,本來以爲沒什麽事,可是今天早上犬子一直說頭痛,我帶他去醫院檢查,什麽都檢查不出來,手下以爲犬子必是被人施了邪術。”
聖使皺起眉頭,冷冷直視着胡仁渣:“你兒子的頭發帶來了沒?”
“帶了,帶了。”胡仁渣連忙從荷包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聖使。
聖使接過木盒,拿出裏面的一根頭發,放入手心,然後口中念念有詞。
沒一會頭發就開始融化,然後徹底消失。“你得罪了什麽人?”
聖使臉色凝重,以她現在的修爲居然找不出他兒子中了什麽邪術。
“手下也不知道,不過手下打聽到,施邪術的是一個學生。”胡仁渣有些焦急,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平時自己都舍不得打,現在受這麽大的罪,他自然心疼不已。
“學生?”聖使漂亮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到門口守着,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胡仁渣知道聖使要施法了,恭敬的行了一禮後,就乖乖的守在辦公室的門外。
聖使拿出水晶球,用專用的支架把它架起來,然後放在辦公桌上。
雙手不斷掐着古怪的手印,口中更是念念有詞,接着她咬破食指,擠出一滴血滴在水晶球上。
原本毫無變化的綠色水晶球瞬間顫抖起來,接着把血液吸收,然後變成純白色。
在純白色的水晶球上出現一個個畫面,正是那天魏洋跟胡使在酒吧發生的事。
“蠱術!”聖使臉色難看,以她的修爲自然知道蠱術的難纏。“讓我看看你在哪裏?”
聖使又是打出數道手印,接着水晶球的畫面一變,正要顯現出内容的時候。
一聲女子的冷哼從水晶球傳出,水晶球也是應聲而破。
“噗!”聖使吐出一口鮮血,一臉驚恐的看着已成碎末的水晶球。
胡仁渣聽到聲音,立馬走進辦公室,看到有些萎靡不振的聖使,心中也是忐忑不已。“聖使你······”
砰的一聲,聖使右手一甩,重重的甩在胡仁渣的臉上,把他扇出幾米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騙我。”
胡仁渣吐出一口老血,然後顫顫巍巍給聖使跪下,匍匐在地。“聖使饒命,聖使饒命。”
“還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再敢隐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聖使冷哼,臉色陰沉,要不是考慮還要用這個人的份上,剛剛她就殺了他。
“謝聖主饒命,是犬子看上了學校的一位女生,但那個女生跟另一個男生關系密切。所以犬子就哀求我幫他,手下經不住他的哀求,就把您賜予我的收魂令牌給了一位教徒,讓教徒幫犬子出氣。
原本我隻是想讓教徒教訓一下那個男生,不成想,那個教徒直接用令牌收了他的人魂。本以爲不會出什麽大事,不成想這個男生的朋友是一個術士,求聖使救救犬子。”
“你兒子死了活該。”聖使瞪了胡仁渣一眼,猶豫了一會道:“這個人你得罪不起,他給你兒子下蠱,應該隻想要回他朋友的人魂,你自己看着辦。”
“另外,你最好把這事處理好,耽擱了湖主的大事,你應該知道到後果。”聖使說完就離開房間。
胡仁渣顫抖的身體一下子倒在地上,長長的噓出一口氣。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次事了,必須嚴加管教這個不争氣的兒子。
灰太狼大學一間專門講人體課的教室裏,魏洋正認真看着講台。當然并不是他多認真,而是講台上站着的是白牡丹。
因爲講課老師是女人,所以叫白牡丹上台講解一下,這自然導緻了全班學生的高度集中。
“魏洋,桌子姐姐說,剛才有人窺視你,不過你放心,那個人已經被桌子姐姐警告了,應該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在魏洋的旁邊,上官雪很嚴肅道。
“有人窺視我?”魏洋有些吃驚,教室裏也沒有監控設施,怎麽會被人窺視。
“恩,應該是一位修士。”
魏洋眉頭深鎖,修士還有這能耐?立馬傳音給蘿蔔。“蘿蔔,修士可以隔空窺視嗎?”
“這是當然,這不過是小法術,真正的大神通者,神識可以瞬間千萬裏,在千萬裏範圍内,連蚊子都别想逃過他的窺視。”蘿蔔大仙的好幾任主人都有這個能力。
魏洋大駭,同時對修煉更加向往,神識千萬裏他不敢想,但是這種法術他還是很期待的。
一想到自己掌握這法術後,就可以窺視白牡丹的隐私,心理就别提多激動了。
以前還羨慕劉盲的小強号,現在看來,這小強号的限制太大了,完全不能滿足他的需要。
“蘿蔔,這個隔空窺視的法術,你懂嗎?”
“不懂。”蘿蔔大仙搖了搖頭,“不過你開了天眼後,就不需要學這個了。”
“咳咳,開天眼能看妹子洗澡麽?”魏洋有點不好意思,還好是意識交流,别人聽不到。
“不能。”蘿蔔大仙也想看妹子洗澡,可是主人的天眼有很多的禁忌。
“靠!那開天眼有個屁用,還不如窺視法術。”
“主人,這窺視法術也不能看妹子洗澡,除非······”蘿蔔大仙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麽,立馬閉口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