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敢走,明天放高利貸的人就能要了你兄弟的命。”大漢倒是沒動手打魏洋,反正這小子已經被兄弟擒住,也不急在一時。
胡香一想到不争氣的弟弟,就傷心不已,今天她之所以答應過來。也是因爲弟弟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打得面目全非,還威脅說,自己要是不過來,明天就給弟弟收屍。
本來她真的不想管這個好賭不争氣的弟弟,可是父母年事已高,又體弱多病,再三勸自己幫幫弟弟,自己這才答應過來。
說實話答應這樣的事跟賣了自己沒什麽區别,胡使這個畜生,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好色。
今天這麽逼自己來,肯定沒安好心。可是這事不能連累魏洋,鄧瑞華的事她本來就内疚,要是再把他朋友牽扯進來,她的良心就更過不去了。
“你們放他走,否則我現在就走,看你們怎麽跟胡少交差。”
“這?”大漢猶豫了一會,這胡少脾氣可不好,這會估計都等得不耐煩了。“最多我不揍他,等見了胡少,胡少說放我們就放。”
“去就去,誰怕誰。”這要是不跟着去,魏洋還不放心哩!雖然現在被這大漢擒住,但總有松懈的時候。
“那就走吧!”大漢冷笑,催促着胡香。胡香無奈隻得跟着,看到魏洋反手被擒着,也是擔心不已。
四人很快就進了一個燈光比較暗的包廂,包廂裏總共四個人,兩個穿着西裝的大漢站着,中間坐着一個穿着華麗年輕人。
此時懷中正摟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到胡香進來,立馬把懷中女子一推。
女子有些幽怨的看了胡少一眼,然後很識時務的離開房間。
“香香,你這架子很大啊!”胡少眼神有些邪惡,這女人他邀請了幾次,都沒給自己面子。
要不是他還要混個畢業證,早就對這女人動手了。什麽校花女神的,在他眼中就是一玩物。
“胡使,你放了我朋友,他隻是經過這裏。”胡香很反感胡使的眼神,但是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低頭。
“哦?這才多久,又找了一個護花使者。啧啧!你這魅力,還真他媽沒話說。”胡使狠狠瞪了魏洋一眼,居然還有人惦記自己的女人。
“麻子,把他帶出去,給放了,這香香的面子得給。”胡使說完後趁胡香沒注意,給叫麻子的大漢眨了一下眼睛。
麻子半天沒明白過來,這放就放了,幹嘛還要把他帶出去。還有這胡少給自己眨眼睛是什麽意思?心中有疑惑,但是他不敢問。
這胡少的脾氣不好,稍有不爽就會生氣,記得上次有個兄弟,就因爲在不合适的場所,多問了一句話,結果被胡少打得住了半月的醫院。
“是,胡少。”麻子說完給胡少鞠了一躬後,就示意押着魏洋的兄弟跟自己一起出去,這事得問問兄弟,要是做錯了的話,他就死定了。
魏洋很快被兩個大漢帶了出去,沒一會就帶出了樂樂酒吧。
“兄弟,這胡少是啥意思?是放還是不放?”麻子問道。
“胡少不是說放了麽,那應該是放了的意思。”
“可是他最後給我眨了一下眼睛,這又是什麽意思?”麻子疑惑道。
“會不會是眼睛進沙子了才眨眼睛的?”
“不會,我覺得他好像在暗示我。”
魏洋現在被反手擒住,很擔心胡香,這胡屎可不是什麽好鳥,萬一來個獸性大發,這大好的女孩不就被禍害了麽。
聽這兩人說話,感覺這兩人腦子不怎麽好使。這麽明顯的暗示他們還想這麽半天,真他媽豬腦子。
這包廂裏有沙子麽?這是暗示麽?這是赤裸裸的提醒你們要好好教訓我,不過這一點他自然不會點明。
得想辦法讓他們松開自己,想到這裏魏洋就喊開了。“你們倆是不是有點二啊!這胡少叫你們把我放了,還不松開。”
“你給我安靜,這沒你什麽事,等我們兄弟商量完了再考慮是不是放你。”麻子瞪了魏洋一眼。
“就這麽點事你們還用得着商量?”魏洋裝作替他們着想的語氣道:“難怪胡少不重用你們。”
倆大漢一聽,有些不理解了,這重不重用跟放不放你有關系麽。“怎麽就不重用我們了?”
“你們想啊!在包廂裏又是吃又是喝的,胡少爲什麽不留下你們,而留下另外兩個?”
兩人細細一想,還真是,這賣力不讨好的事每次都讓他們倆幹,這吃喝享受的事每次都是秃子他們,這樣算來他們還真的不被重用。“可這是爲什麽?”
“還問我爲什麽?胡少剛剛怎麽跟你們說的?”魏洋問道。
“放了你啊!”麻子實話實說道。
“這不就對了,這麽點事,你們都不聽他的,他能重用你們?”魏洋繼續引導。
“對啊!是應該放了你,可是胡少給我眨眼睛是什麽意思?”麻子還是有點不理解。
“笨!胡少給你們眨眼睛,是告訴你們,這事要是辦得漂亮,以後吃喝玩樂就帶着你們。”魏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真的?”麻子還是不太肯定。
“當然是真的,還不先把我放了,然後給你們胡少邀功去。”魏洋怕這倆二貨不相信,繼續道:“這樣吧!你們要是不信,先把我松開,我跟你們回去,要是胡少不誇獎你們,你們再把我抓住,到時候我任你們打。”
兩大漢眼中精光一閃,記得秃子那混蛋有一次被胡少誇獎,胡少直接給他派了倆妞。
一想到酒吧的那些漂亮女招待,兩人開始神遊天外,幻想着溫柔鄉裏的快樂。
“你們再不松開我,黃花菜都涼了。”魏洋暈了,這倆二貨這個時候居然還幻想起來了。
“好!不過說好了,你不能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不跑,不跑,男子漢一口唾沫一口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