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就過來吧!你丫的還能再實誠一點麽?不知道有些話說了是會害死人麽?他很想教訓這個小豆子。
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最重要的不是教訓小豆子,而是怎麽平息魏半仙的怒火。“小豆子,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我什麽時候眨過眼睛了?”
張智泉選擇了不認賬,他相信這小子再沒眼水,也該知道進退了。
“啊!”小豆子大驚失色,然後一臉關心道:“張執事,看來你的眼睛病得很重,都不知道自己眨過眼睛。我聽人說,這叫眨眼症,往往自己覺察不出來,如果不早點治療的話,眼睛會瞎的。”
“完了!”張智泉已經看到了魏半仙的笑臉,這可不是好兆頭,記得上次他這個笑容的時候,足足坑了他十萬。
這次事情更大,“你給我滾,我要陪朋友,再來打擾,對你不客氣。”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心思想怎麽折磨這個小豆子才能解氣,他擔心的是魏洋的怒火,這位可不是善主。
小豆子被訓,一臉委屈,有些不甘的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回過頭道:“張執事,我說的是真的,你可以問問其他師兄弟。”
“滾!”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麽傻的,一想到以前他還誇過這小子,他就覺得他這嘴是真的賤,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魏洋挾持着張智泉來到一個角落,狠狠的踹了這丫的一腳,然後十幾隻子蠱就鑽進他的身體。“張智泉,膽子不小啊!”
張智泉冷汗直冒,渾身顫抖,自從他加入到邪教,就知道這些蠱蟲的厲害,現在他被魏洋下了蠱,知道隻要對方一個不高興,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魏爺,饒命!我真的是無心······”
魏洋懶得聽他解釋,他現在還急着救朱小佳。“巫後在哪裏?”
“巫後?”張智泉一哆嗦,差點癱軟在地,魏洋問這個詞,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麽,這可是在老虎頭上動土啊!
别人不知道教主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當初之所以被重用,也是因爲他認識教主,這才在短短時間成爲兩級蠱師。“魏爺,聽小的一句勸,你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哼!他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将了。”魏洋冷笑道:“帶我去朱小佳那裏,不然你知道後果。”
魏洋溝通子蠱,子蠱在張智泉腦子一動,張智泉立馬痛得冷汗直冒。“饒命,我帶你去。”
“等等,你先把這些邪教弟子給騙過來。”魏洋突然改變主意,與其混進去,不如把這些邪教弟子給搞定,這樣後面的事也好辦了。
張智泉隻得聽話,他可不想死,由其是聽到魏洋比教主厲害的時候,他瞬間就選擇了靠向哪邊。
“小豆子,剛才是本執事口氣重了點,不過都是爲你好。”張智泉回到先前的地方,招手叫來小豆子。“你去把兄弟們都叫過來,我最近研究了一種新的蠱蟲,讓你們長長見識。”
小豆子一聽張執事沒有怪自己,立馬轉哀爲樂,屁颠屁颠去叫其他師兄弟。在場的十幾個弟子都是一級蠱師,一聽張執事要指點他們,立馬就跟了過來。
隻是他們沒有看到張智泉的臉色,此時張智泉背對着他們,陰毒無比。“一幫混蛋,害得我被下了蠱,老子也讓你們嘗嘗蠱的味道。”
來到魏洋呆的地方,張智泉神秘的拿出一個瓷瓶,然後把裏面的蠱蟲倒在手中。“兄弟們,來,每人把手伸開,我讓你們開開眼界。”
這十幾人都是蠱師,都有自己的蠱蟲,自然知道把蠱蟲放在手中是多麽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暗算了。
不過他們知道張執事的厲害,而且這是聖壇,除了教主敢給他們下蠱外,其他人都不敢。
再說他們在教中的地位根本就不能跟張執事比,張執事要他們做什麽,他們難道還敢不做,因此他們沒有懷疑張執事。
張智泉一臉自豪的給每人手上倒了幾個黑色蟲子,看到這些傻缺一臉興奮的觀察着子蠱,他心裏突然覺得平衡不少。
沒多久衆人手中的蟲子就鑽人他們的身體,吓得一個個大驚失色。“張執事,你這是?”
“沒什麽,我隻是想讓你們以後成爲我的人,你們應該知道我跟教主的關系,不過我可不想一輩子寄人籬下!”張智泉聲音很冷,随着他的話說完,魏洋暗自溝通子蠱,接着十幾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滾。
很快一個個都跪了下來,表示願意效忠張執事,然後張智泉也很和善的把他們扶起,然後就是開了不少空頭支票,籠絡他們。
張智泉心裏已經盤算好了,如果魏半仙把教主給幹掉,到時候他就可以競争教主,到時候海量的财富就會到了他的荷包。
當然除了錢之外,他還要報仇,他最恨的不是魏洋,也不是鮑凱倫,而是變成王寡婦的那隻天狐,他要把所有天狐都給殺了報仇。
魏洋對于張智泉的小心思并沒放在心上,等他救了朱小佳跟他父母之後,就會離開。
至于跟不跟劉芒算賬,那得看情況,他現在的法力還沒恢複過來,自然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很快衆邪教弟子就各就各位,仿佛剛才并沒有發生什麽事,魏洋跟張智泉大搖大擺進了朱小佳的房間。
看到裏面有兩個老婆子,魏洋給了張智泉一個眼色。
張智泉立馬會意,大聲道:“你們兩個先下去,我奉教主之命有些事要跟巫後娘娘交代。”
兩個婆婆立馬給張智泉行了一禮,然後就退了出去,在他們眼中,巫神邪教的每一位弟子都是高高在上的神。
朱小佳看到魏洋,眼中一喜,随即又暗淡了下去。“你走,你幫不了我。”
說完她嗚嗚的抽泣起來,她的父母被下了蠱,她如果不嫁給劉芒,父母就會被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