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村長交代要好好照顧老趙頭後,他就和錢百萬離開了靠山村。在村口的時候遇到倆二貨,正是鮑凱倫和張智泉,此時正一臉掐笑的在村口等他們。
魏洋看了看張智泉,也有點詫異,這丫的昨天受那麽重的傷,今天怎麽感覺啥事都沒有,這挨打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
“你們倆在這等是什麽意思?”
“魏半仙,我吧就想去找僵屍報仇,這男子漢大丈夫,有仇就得報。”本來他跟鮑凱倫都是來幫王寡婦挑水的,結果遇到錢百萬。
這可是富人村首富,一番詢問,原來是找魏半仙去救他妻子女兒。
剛好王寡婦也聽到了,于是在錢百萬走後,給倆人出主意,讓他們也上山,最好是搶了魏洋的功勞,這樣錢百萬一高興,這票子還不是嘩嘩的來。
更讓他們激動的是,王寡婦有意無意的暗示他們,誰能得到錢百萬的器重,她就可能跟誰。
這可讓這倆二貨心思活絡了起來,他們可是對王寡婦垂涎已久。别看王寡婦是一個寡婦,實際上還是黃花大閨女。
當年他父親帶着她流浪到這裏,因爲賭博輸給村裏的病秧子阿飛不少錢,于是讓女兒嫁給他,算是抵債。
在病秧子跟王寡婦大婚的那天,病秧子太興奮,樂極生悲,在夫妻剛剛交拜完後就一命嗚呼。
王寡婦跟他父親也就順理成章的住了下來,從此來她家串門的就沒斷過,皆因王寡婦長得不僅好看,還能歌善舞。
“你也是來報仇的?”魏洋看着鮑凱倫。
“不是,我跟僵屍沒仇,我是爲了救錢老闆的妻子孩子的。”鮑凱倫一臉正氣的樣子。
魏洋才不信這倆二貨,他們遇到危險跑得比誰都快,這次要跟去,肯定跟錢百萬有關系。
“走吧!”魏洋也懶得計較,不讓他們吃點苦,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四人一路披荊斬棘,半個時辰後,終于走到錢老太的新墳。
這墳是魏洋讓把她移到這裏的,隻是現場很糟糕,到處是一些死雞死鴨。原本用水泥砌的墳也破了很大一個洞。
“你們倆誰進去看看?”
張智泉跟鮑凱倫瞬間臉都白了,這墳裏誰敢進去。
“你們不是要報仇和救人嗎?”魏洋冷笑,叫你們裝,不知道裝逼是要遭雷劈的麽。“難道不是?”
倆人尴尬極了,這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正當他們猶豫的時候,錢百萬沖了進去。
“翠花,翠花!”沒多久錢百萬就爬了出來。
“錢老闆,什麽情況?”張智泉一臉掐笑的過去拍馬屁。
“都沒了,都沒了······”錢百萬有些失魂落魄。
這個結果魏洋早就知道,僵屍又不傻,抓了人肯定不會回墓穴。而且這麽小的墓穴也藏不了人,錢老太應該是把她帶到隐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錢老闆,不要着急,你母親跑不遠,這附近可有什麽山洞?”魏洋拍了拍錢老闆的肩頭,手心中的清醒符瞬間消失在錢老闆身體内。
接着錢百萬一下子冷靜下來,“我想想,我想想,我知道哪裏有山洞。”
三人跟着錢百萬一直往山坳走,一路都能看到被踐踏折斷的小草。魏洋扯斷一根被踩扁的雜草,讓鮑凱倫用舌頭嘗了嘗。
“什麽味道?”
“有點鹹!”鮑凱倫不太明白爲什麽讓他嘗草。
“這就對了,應該是僵屍留下的。”人死後吸食足夠的屍氣,身體就會變重,而鹽的分量也會變多。
“嘔······”鮑凱倫一聽到這是僵屍留下的,轉身就吐了,一臉幽怨的看着魏洋。
說實話,真不是魏洋故意讓他嘗的,實在是其他人不适合。這草上沾染的屍氣雖然不重,但多少有點毒性。
而鮑凱倫是唯一中過屍毒的,身體裏已經有了抗性,輕微的屍毒已經不能奈何他了。
沒多久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兩人高的山洞,裏面看起來黑漆漆的,讓人瘆得慌。
魏洋看了看張智泉,這丫的假裝低頭找東西。他又看了看鮑凱倫,這丫的更過分,居然假裝惡心,到一旁幹嘔。
“我們走吧!”魏洋跟錢百萬說了一聲就帶頭進去,雖然他也很怕,但是這個時候也隻有自己出頭了,誰叫自己是魏半仙。
魏洋從背包拿出手電筒,然後就走了進去,山洞很潮濕,不時有水滴從洞頂滴下來。
張智泉跟鮑凱倫看到他們進去,立馬都沒事了,遠遠的跟着。
“啊!啊!”山洞裏面不時傳出怒吼,這是發覺有人進山洞,她給出的警告。
“還真在裏面!”鮑凱倫眼珠直轉,從聲音他知道是錢老太。
說實話,昨晚他想了一晚上,反複比較後,得出的結論是自己的力氣絲毫不比錢老太差,唯一的缺點是不能長久。
隻要等下自己在關鍵時候出手,應該能制服僵屍,這樣就能跟錢百萬談條件,怎麽說也得給自己個幾萬塊吧!
一想到能得到王寡婦的青睐,他就得意極了。
張智泉則猥瑣得多,他很清楚自己的斤倆,想要得到錢百萬的認同。去捉僵屍不現實,他也沒這個本事。
但是如果僵屍把他們都拖住的話,他就可以救錢百萬的妻子孩子,隻要救了一個,這要報酬的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必要的時候,把魏半仙跟鮑凱倫賣了也是可以的。
“啊啊啊!”随着魏洋等人的深入,錢老太叫得更急促了。
唰的一下,一隻蝙蝠飛了出來,魏洋本能的一閃,剛好讓過。
張智泉正想立功,看到蝙蝠飛向錢百萬,立馬就沖了上去。
他的本意是用手把蝙蝠打飛的,可是蝙蝠飛得太快,正好撞在他張開的嘴巴上。
他一緊張,咕噜一下,一不小心把蝙蝠吞了。“嘔!嘔!嘔!”
“救命,救命!”張智泉緊張得眼淚都流下來了,聽人說蝙蝠都是有毒的,自己不會就這樣挂了吧!那也太不值了。
要死也應該死在王寡婦的面前,可憐的他連王寡婦的手還沒牽過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