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既然是你的決定,我便也不過多言什麽。但,我還是提醒你一下。南河的事不隻是你們的事,不需要什麽都自己去扛着,在你們的身後還有着我們,我們也應當付出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力量。”封長空道。
“放心吧,我說過了,一天半的時間一過,我們就會退出戰場,爲迎接後面的決戰而做準備,至于其他的大小事務一切都不會與我有關,那個時候,就是你們需要發力的時候了,可别叫苦。”白天笑道。
“好了,躺了這麽久也該乏了,去吃飯,給你嘗嘗我家小蘇的手藝,呵呵,保管你吃過之後就吃不下其他人做的菜了。”封長空站起,走到白天身邊伸手将他扶起來。
“好啊,說起吃飯,我倒是已經很久都沒吃過飯了。”
白天流露出懷念的神色,笑呵呵的起身,推開了封長空的手,對他道:“我還沒虛弱到這個份上,放心。”
“那好。”
很快的,兩人就走下樓去,這時候忙前忙後的小蘇已經做出了一大桌的佳肴,無論是樣式,還是菜品,有很多都是白天之前沒看到過的,不得不感歎,真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姑娘。
吃過晚飯,封長空就再也做不下去,急匆匆的離開了家,他本就是重物纏身,現在能夠抽出這麽多的時間來見白天,這已經實屬不易,足以說明對白天的重視性了。
而白天也就被安置在了這裏,暫時留下來了,他本人也沒有拒絕,就留下來了,這裏環境還是氣氛都很好,很适合養心。
這第三天也就很快的過去,外面無論是南陽,還是安陽濮陽商丘,都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當中相續湧現出來了無數的天之驕子,戰争是最好的催生劑,磨煉出現了無數能人,但更多的還是未能走向巅峰就相續的夭折與半路之上。
王乾坤,烈,宋婉君三人鎮守着安陽,他們每一次的戰鬥都是對他們人生、境界的一次新的洗禮。從最先的逼入絕境,再到後面的平地反擊,三人實力境界都突破了,變得更爲強大,這裏面王乾坤的改變是最爲驚人了,已經擁有了正面斬殺第七形态異形的恐怖實力,常常都是他在獨攬大局,一人獨戰三五隻的第七形态異形,而烈,酒稍遜一點,實力盡管突破了,但還沒有達到王乾坤這麽妖孽的地步,但也可以和第七形态的異形一戰二不敗。宋婉君覺醒的是精靈之心,是天生的最強輔助,也是因爲有她存在的關系,王乾坤,烈才得以如魚得水一般的如此暢快,歡樂。
可得知道,現在白天的巅峰戰鬥力都還停留在和第七形态一戰的平面上,跟現在的烈相差無幾,可能還不如他。
跟王乾坤之間的距離,是被越拉越大了啊。
南陽哪裏,情況更加的令人意想不到,楊白屠已經完全的将南河之力領悟,現在的她承載了整個南河的意志,實力大幅度的提升,光是直接性的戰鬥力而言,已經不下于現在的小夕了。
隻要南河不倒,她的實力就會永遠這樣一直增長下去,超越空前!
濟源哪裏就更不用說了,經過兩天時間的時間,天莊,青石兩位屍皇都已經完全的熟悉了小夕賜予他們的強大神通,這三處戰場均是穩定下來,除去南陽擁有反擊的力量以外,其他的兩處尚且不能,但絕對的自保有餘。
最後,反過來情況最爲不妙的居然是小夕一人鎮守的濮陽和商丘。
小夕也是人,她盡管神力滔天,身懷兩大神物。但也有疲憊的時候,連續大戰了兩天,也會逐步的走向透支,現在已經進入疲倦期,而且因爲有她存在的關系,濮陽,商丘哪裏的人就沒有太大的展現空間,活在了她的庇護之下,這一點就比不了南陽和安陽哪裏。
這樣下去,由于濮陽,商丘這邊是重大戰場的緣故,一旦小夕倒下了,這兩處就都會發生同樣的一件悲劇。
沒人可以填補上小夕這個空缺,無人能夠肩負重擔,濮陽,商丘能夠被瞬間破防。
這是一個很大的隐患,但又毛病嗎?并沒有,如果不是小夕仗義出手,控制住了這兩處戰場的話,突破口怕是就在這裏出現了。
有因必有果,這是南河共同需要去面臨和解決的一個問題。
而白天倒是樂的很悠閑,就躺在封長空的家裏,一直陪着封冰滢這個小姑娘給她講着趣事,而封冰滢也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了,還不斷的做着搞點,餅幹拿給白天品嘗。說真的,這小姑娘的手藝真的沒話說,就算是那些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也是當仁不讓。
白天也就安安心心的接受着這一切,這第四天的情況跟第三天并沒有什麽差别,很平穩的就過去了,南河内部還是五大戰場都無憂,并沒有出現什麽大的轉變。
眨眼,就來到了第五天的上午時分,距離小夕最後的時間,也隻剩下了不到一個小時。
現在的小夕很顯狼狽,身上多處都挂了彩,魔羅刹霧已經變得十分虛薄,她渾身散發着濃濃的血腥氣息,懸挂在她頭頂上方的那輪皎月,也被染紅了顔色,彌漫出駭人的隐晦光波,現在的這一面反而是最真實的她,那個冷酷無情視天下蒼生爲刍狗的屍皇!
嘭!
臨近十點十分,在南河中央,開封左右的一處空間突然炸開,一道渾身沐浴着七彩聖光的身影沖出,他身上散發着無比璀璨的光芒,一出現就驚動了整個南河的局勢風雲,在其身後,還有着不斷出現的模糊身影,每一人都是絕對強大的,他們吞吐着神芒,舉手投足間皆是大道光澤的氣息在彌漫,席卷,籠罩整個南河之境。
爲首的那一人,拖着一條長達千丈的虹光沖向了商丘這裏,手持一劍,氣勢輝煌猶如天神,神威更加的不可一世,在一聲大喝聲下,一劍截斷商丘外徑,将整個戰場一分爲二,裏面的異形則是被他揮劍一劍又一劍的擊殺,而外面的則是因爲那條鴻溝中爆發出來的沖天劍氣而止步,不敢逾越。
小夕慢慢的将一身的氣息收斂起來,也不說話,揮手祭出魔羅刹霧,裹着自己的身子向着洛陽的方向悄然退去。
别墅中的白天早已經站在了門外,擡首靜望着商丘的方向。
開封哪裏的突然變化他當然是看在了眼中,那是封映聖出關了,後面的那一群人,想必就是南河又一底牌了吧,在他們的身上,白天感受到了無比強大的氣息,沒有一位是在他之下的,這些人,都是巨大變數!
也行,就算自己不來這裏,南河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這樣想着,小夕就出現在了白天的視線當中,她帶着刺鼻的血腥氣味落下來,白天将她接住,緊緊的抱在懷中。
“小夕,辛苦了,沒事吧。”
白天緊張的打量着小夕,她身上的傷勢,發覺她沒有大礙後,這才稍稍松了口氣,自責的道:“這些天,太委屈你了。”
‘“小夕沒事,哥哥不用擔心,小夕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夕對着白天嫣然一笑,盡管很憔悴,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卓越氣質依舊無法忽視。
“好。”
白天一個公主抱将小夕抱起,走回了别墅裏面。
“白天哥哥,啊。她怎麽啦,受傷啦,需要馬上處理一下。”
封冰滢見到一身血迹的小夕,驚吓的馬上捂住了嘴巴。
“這是我的妹妹,小蘇不用害怕,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白天對着封冰滢輕輕一笑,忽然發覺懷中的小夕眼神有些怪異,似乎帶着責備的意識,微微生氣。
白天也很尴尬,隻是對着小夕呲牙一笑,小夕則是用鼻子發出一聲輕哼。
白天自知理虧,也不敢說什麽,将小夕抱到了自己休息的那間房中,放在床上,對她道:“這幾天小夕就都在這裏好生的休息吧。”
“嗯。”
小夕實在是太疲倦了,剛一躺下,疲倦就如同潮水一樣的湧上身心,身體慢慢被魔羅刹霧包裹起來,她人更是直接的陷入到了假死的狀态中去,身體上的傷勢在魔羅刹霧的治愈下,緩慢的愈合起來。
白天輕輕的将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拿下去,有些好笑的看着面态安詳的小夕,忽然神差鬼使的服下身子,在小夕的額頭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并對着她說道:“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後面的事情小夕什麽都不用去管了,都放心的交給哥哥吧,哥哥也向小夕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小夕像是有所感應一般,臉上浮現出來了暖暖的笑意。
白天在這裏守了一會兒後,就悄悄的離開了房間,走下樓去,看見正在修剪着指甲的封冰滢,對她笑道:“小蘇,這幾天裏,你都不要上去打擾她的休息,好嗎。”
“嗯嗯,小蘇明白,小蘇不會亂來的!”封冰滢看到白天立刻就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
“好,小蘇,現在家裏還有車嗎?我想出去一趟。”
白天又問道。
“啊,白天哥哥是要去哪裏呀,讓伯老直接帶你過去吧。”
伯老是覺醒者,可以飛的,速度可是比車快得多啦。
“白公子,你要去哪裏,我可以派人帶去你。”
伯老很快就出現在了房中,對白天說話也很恭敬。
“不必了,這事讓我自己去做就好了,你們不用管,給我一輛車就夠了。”白天固執的說道。
“那好吧,宅中剛好有幾輛閑置的車子,白先生随我來去看看吧,喜歡那一輛直接開走就是了。”
當去到封家的停車場後,白天的小心肝不争氣的噗通噗通很是跳動了幾下,這哪是是幾輛啊!簡直都可以開車展了!
光是蘭博基尼就有三輛,帕拉尼,邁凱倫都有四五輛,法拉利就更不用說了。保時捷,瑪莎拉蒂,都有着收藏。
白天嘴角蠕動了幾下,看起來這個封家并不是眼前所看到的那樣簡單啊!這其中有一些車子可不是花錢就可以買到的。
對帕加尼這輛車子有一些了解,低調奢華,又不是速度激情。
白天沒有戀車情節,很快就決定下來,将那輛銀白色的帕加尼開走了。
打開導航,定位在南陽後,白天就駕駛着這一輛銀色閃電以超快的速度沖向南陽的方向。
現在封映聖已經出關,并且帶上了他附屬的一直特能小隊,濮陽,商丘那邊的危機自然也會因而而迎刃而解,那麽接下來的局面就會變得更爲有趣了,南河危機慢慢解開,那麽接下來要走的一步棋就将是爲反擊而做出準備。
楊白屠的地位立刻就凸顯了出來,能被白天如此重視的人,其作用性也就可想而知。
洛陽距離南陽并不算遠,白天用去一個小時的時間上了高速後,兩地之間的距離也就變得更縮小了,又用去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白天順利的進入了南陽邊境,很是經曆了一番波折這才見到了楊白屠。
現在的楊白屠跟前幾天看到的時候真的是完全的兩個模樣,現在的她無論是氣質還是神态,都是充滿了高不可攀的雍容貴氣,身上更是散發出來了若有若無的淡淡神聖光芒,她依舊是坐在了座椅上,但就算隻是坐着,也會成爲所有視線的中心,其光芒永不會被掩蓋。
南陽這邊的戰況已經徹底的被她穩定,這裏已經沒有太多的異形出現了,因爲出現在多,也不會是她的對手,但是她也不敢輕舉妄動,擅自離開南陽,也就一直留在這裏了。
白天去到南陽時,這裏基本上已經是出于停戰的地步了。白天加上之前來過這裏,所以并未受到什麽阻攔,很快就見到了楊白屠。
楊白屠一點也不好奇白天的到來,可以說是在白天登上這條高速的時候,她就知道消息了,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麽,在南陽裏爲什麽會遲遲未動,現在看到他來了過後,心中忽然像是有了底氣一樣,松了口氣。
就好像,自己就是在等他的到來一樣,奇怪到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爲什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