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約有五千人之多,可謂是曆史之最。
參加這次田獵的人,分爲王公貴族和達官貴人,又或各郡和軍隊中選拔出來的人才,人人穿上短袍的胡服獵裝,策騎聚在所屬的旗幟下,俊男靓女一片蓬勃朝氣,人數約在五千人間。
而白刑則是率領這禁衛,分列兩旁準備護衛王駕前赴靈山的獵場。
建信君忙得不了,維持着場中秩序。
趙安因爲有命案在身,并沒有出現在校場上,不過這亦不影響他手下人的風采。
趙安的軍旗繡的是“天賜”兩個字,威風不已,十二鐵衛和前來參加田獵大典十多人,在白楓的帶領下,顯得格外神氣。
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眼球,很多貴族夫人連連向他們大抛媚眼,因爲沒有趙安在的原由,這群人格外大膽做着各種裝逼的姿态,回應着她們的熱情。
不過這些女子,那比得過天賜府軍一旁的美女軍團,這些人由烏廷芳率領,帶着白秀夷、趙妮、夜姬等一衆女子,組成了一道靓麗風景。
烏老爺子愛煞了這個孫女,自然也就随他胡鬧了,不過怕她出事,特意讓廷芳的父親帶領烏家軍團在一旁保護。
要是趙安在此他一定會亮下自己的狗眼,這些和他有着親密關系的女子怎都聚在一起了,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還好的是他沒有在,到落得個清靜。
魏國和韓國也各派出了參賽選手,魏國帶隊的則是和趙安相熟的龍陽君,韓國當然是趙安的好基友韓闖那水貨了。
龍陽君和韓闖坐在了貴賓席兩旁首席,而接下坐着的則是趙縱、郭開、烏老爺子、郭縱等大臣權貴。
這時還沒有到吉時,大王自然還沒有出現,乘着這個空檔,烏廷芳來到趙妮身邊,嫣然一笑道:“妮姐姐,好久都不見你,你怎麽又瘦了。”
“哪有,廷芳,姐姐那裏瘦了,你是不是太久沒有見我了,才有了錯覺。”趙妮回了一笑,她今天總是心魂不守,眼睛時不時飄向一旁,卻沒有見着那熟悉的身影,這時田獵大典即将開始爲何還沒有見到他,難道出事了?
本來趙安給大王關起來的事,已是人盡皆知,不過趙妮一直蝸居馬服府,沒有知道趙安被關押的消息。
她輕輕向烏廷芳問道:“爲何沒見到趙安趙将軍?”
烏廷芳聽了她的話,還以爲趙妮知道她和趙安的事,臉蛋一紅,有些害羞道:“妮姐姐,我們不要說那壞家夥,這人不知道又惹了什麽麻煩,給大王關起來了,不過白大哥說田獵結束後,大王就會放他出來了。”
“啊!”趙妮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他……他怎麽了?”
烏廷芳見到她表情有些怪異,她隻以爲是趙妮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擺了,沒有多想直接道:“聽說那家夥殺了他一個下屬,給人家告到大王那裏,才給關起來了。”
趙妮眉頭一皺,擔心道:“那……他真殺人了?”
烏廷芳笑道:“那會,這家夥人雖然壞了些,但是殺人肯定是不會的了。”她瞧着趙妮,眉頭皺起,道:“姐姐,你今日怎麽心事重重,你沒事吧!”
趙妮心裏雖然爲趙安的事心驚,卻笑道:“姐姐,沒事。”
烏廷芳也不多想,恢複少女般的天真,道:“那就好,姐姐這幾日你一定要好好表現,芳兒已經好久沒見你在獵場上的風采了。”
趙妮隻是點了點頭,因爲這時鼓聲大起,孝成王攜着太子和晶後出現,并登上了檢閱台。
全場登時肅然緻禮齊呼:“我王萬歲!”
田獵在萬衆期待下終于開始了!
長長的隊伍,快速的朝着靈山出發,所經之處亦有很多百姓圍觀,并高聲喝彩。
爲了顯示勇武的國風,不管是大王還是晶後,無一不都是騎着戰馬,在白刑的護衛下來到了靈山。
……
靈山。
一路奔來,孝成王有些勞累,隻好先在營帳先行休息,待到晚上好開始慶宴。
孝成王活動了下骨頭,失笑道:“缪公,看來寡人真是老了,隻是騎了這麽一會,這個身子骨就受不了了。”
缪賢微微一笑,道:“大王還年輕力壯,隻是很少這般騎馬了,才會覺得身子不适,休息下就好了。”
孝成王瞧着他,不經笑了,道:“你這老東西都還好,寡人确實還年輕。”突然他想起什麽,臉色一沉道:“聽說那家夥昨晚遭到暗殺了,他沒有事吧!”
缪賢道:“大王說的可是趙安那小子?”
“不是他,還有誰呢?這小子就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要是不給他吃點苦頭,說不定還無法無天了。”
缪賢笑道:“大王,要是真的舍得,就不會依着他了。”突然他歎了歎氣,“唉,想不到會是嚴平,冒充了趙安殺了卞銳進,更想不到他們竟然有這麽大陰謀……”
缪賢連忙将趙安審訊嚴平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孝成王,孝成王臉色難看,“真是狗養的,嚴平這人寡人待他不薄,想不到他竟然生出了野心,還好,那家小子發現的早,不然寡人安危難料啊!”
說起趙安,孝成王很是欣慰,于是問道:“那小子現在在何處?”
缪賢苦笑:“這小子早就來了,不過卻不知在哪裏睡大覺去,不過他讓您且放寬心,今日白天絕不會有意外發生。”
孝成王呵呵一笑,道:“他到是好,能安心的睡覺,可是寡人卻要爲他操心。”
缪賢搖了搖頭,道:“此子詭計多端,大王我們就不要擔憂了,您放心射獵就好,一切就交給他去操心,要是出了什麽漏子,您就好好的懲罰他,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這般折騰人。”
孝成王點了點頭,道:“看來缪公,您也很喜歡他。”
缪賢笑了笑,淡淡道:“這孩子倒也不錯,心地也好,希望他……”
“缪公,你是想起趙括了?”孝成王歎息道:“唉,他和趙括長的真像,要不是我已經知道他死了,或許真把他當作了‘他’了。”
頓時兩人變得沉默,趙括是他們的痛,曾經他們對趙括痛愛有加,又寄予厚望,隻可惜……唉,希望趙安不要再讓他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