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廷芳不忍哼道,聲音酥到骨子裏了。
她給趙安吻得又嬌又羞,喘氣良久,才道:“大臭蟲,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趙安滿意一笑,“烏大小姐,我一介小民哪敢欺負你啊!真是冤枉極了。”
“你這個壞蛋,都這樣我了,還說沒有欺負我。”烏廷芳氣得直咬牙根。
這夕陽已經落下,餘晖将連綿的靈山映得通紅,山體幻化出一種妖豔的美麗,一輪清淡的明月出現在了金黃的天空的另一端。
這樣的環境下更是促進了趙安的更一步行動,餘晖給烏廷芳塗上了一層彩色,使她顯得嬌豔欲滴,有種說不出的誘人。
趙安凝視着她的秋水似的美眸,緩緩道:“芳兒,你看多美。”
烏廷芳羞澀地慢慢底下了頭,此刻,她那迷人的嬌軀,及那美貌絕人的臉龐,晶瑩剔透的肌膚,和慵懶的神态,都仿佛帶着無比的誘惑,送給了趙安陣陣幽香。
即使她不用表達,趙安也能感受到她濃濃的情意,會激起他心中那種男女間的情愫,更是**了他的欲念。
趙安再次輕輕擡起了她的下巴,慢慢的吻了上去,情動時兩人狠狠的牽住對方,誰也不願意短暫的分開。
烏廷芳閉上了美目,腦中一片空白,這不是她第一次和趙安接吻了,但這種環境下,而且還是馬上,這讓她不由自主的興奮,和歡愉。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嬌嫩如白藕般的玉臂摟住了趙安的脖子,釋放出她的熱情。一陣痙攣,她軟倒在趙安的懷裏。
趙安才慢慢放開了她,一股涼風吹來,烏廷芳頓時打了一個寒顫,身子不由自主靠在了趙安的懷裏,隻有這樣她才不覺心是空落落地。
她扭了扭身子,下身傳來一絲涼意,俏臉頓時更紅了,那種黏黏的感覺極不好受,黯然垂首道:“趙郎!”
趙安不解問道:“芳兒你怎麽了?”
剛剛的事本來已經羞人死了,她哪敢說出來,不過下身一陣陣難受傳來,她不得用蚊子般的聲音,紅着臉道:“前面不遠處,有道瀑布。”
趙安以爲她是想和他真正的歡愉,輕輕撫摸着她,溫柔道:“還是下次吧,現在都已經晚了。”
聽他這樣一說,烏廷芳緊張的搓了搓衣角,趙安還以爲佳人怕他不要她,轉而笑道:“放心,下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烏廷芳又羞又急,臉色發紅,耳根滾燙,鼓起勇氣道:“人家尿尿了。”
“啊!”趙安驚愕,見她臉色的紅暈,頓時明白了,這丫頭是“潮了”,真想不到她竟如此敏感,心中更是得意的不行。
不過他也知道烏廷芳平日看似大膽火熱,但這方面絕對是個保守之人,小聲道:“那瀑布在哪邊 ?”
烏廷芳急道:“五十步前有條小路,沿着小路往上直接通向瀑布頂口,旁邊有個小道能到瀑布裏面,那裏絕不會有人發現。”
趙安點了點頭,趕馬走了段距離,小路就再也不能過馬了,隻好将馬隐藏了起來,抱着烏廷芳一路小跑。
果如烏廷芳所說,沒有多久趙安就到了瀑布頂口,向下一看腳下一旁,竟然有一處岩石凸起,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隻要武功高些絕對能順勢進入瀑布。
趙安放下烏廷芳,溫柔道:“我背你!”
烏廷芳低頭點了點頭,就上了趙安的背。轉眼時間,趙安果然沿着石壁進入了瀑布,裏面很寬敞,竟然還有床榻,他不由眼睛一亮,尼瑪,這不是野戰最好的地方嘛!
“廷芳,你是怎麽發現這個地方的?”
烏廷芳橫看了他一眼,沒空理他,“等下和你說,你轉身過去,我要清理下。”
趙安卻不爲所動,兩眼賊嘻嘻的看着她。
烏廷芳被他看的嬌羞不已,連忙将他推向了一邊,并威脅道:“不準偷看,不然下次我就不……不和你親熱了。”
她本來是要說更羞人的話,但最後她還是改口了。
“好好好,都給親了,還有什麽不能看的。”趙安雖然這樣說,但是他還是恪守君子之禮。
瀑布聲、解衣聲、戲水聲,聲聲傳入了他耳中,腦海中不由的勾畫起了一副仕女圖,頓時激動不已,口幹舌燥,下面竟有了反應。
他忍不住想轉身,瞧瞧那趙國第一美女,赤果果的妙曼身段,就在他要付諸行動時,突然聽到了響動。
雖然瀑布聲滔天,但是他聽力超強。
這是頂口傳來的聲音。
“禀丘候,你晚上約我來此,莫不是爲了賞靈山風景?”
這人聲音趙安很熟悉,是趙德……
“他們會不會發現了自己?”趙安首先想到這,雖然戰馬是藏起來了,但他還忍住擔心。
他傾耳靜聽,心中疑慮:“禀丘候,邀趙德來這裏幹什麽?”大晚上的,動機真值得讓人懷疑。
“難道少原君不覺得這裏的風景怡人嗎?”這正是禀丘候的聲音,隻要聽過一篇趙安就不會忘記。
“怡人?”趙德不禁皺眉,沒好氣道:“除了寒風刺骨,我真沒覺得哪裏好。”
趙縱瞄了他一眼,心中冷笑,“想不到平原君的兒子這麽草包,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的計劃不是更容易實施嗎?”,他看向了遠處隐約可見的邯鄲城,道:“聽說少原君很不喜趙安?”
趙德不耐煩道:“這人人盡知的事。”突然他身看着他,道:“你不會就是爲了問這事,那不還意思我不奉陪了,這裏是什麽鬼地方,真是難受死了。”
他剛要走,趙縱緩緩道:“難道你不想除掉他嗎?”
趙德停住了腳步,臉色猙獰,“你有辦法?”他對趙安恨之入骨。
下面趙安頓時松了口氣,看來他們并沒有發現他的戰馬。
不過想起他們談話的内容,他眉頭由不得皺了起來,“怎麽又和我有關。”,他不敢絲毫放松,繼續聽他們道:
“你知道這次田獵大典吧!”
“當然知道,這事由趙集和趙安那狗賊負責,你有法子就說,不要吞吞吐吐吊人胃口好不?”趙德沒有耐心聽他廢話,他留下來就是希望從趙縱這邊得到解決趙安的方法。
“你既知此次田獵大會是由趙安負責,如果出了點什麽意外,他是不是會被大王責怪,甚至……”
他還沒有說完,趙德立即刻拍手大叫:“對啊!你說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這時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他欣喜不已,激動道:“既然此事由侯爺你想到,你說該如何做,我照辦就是。”
趙縱不由鄙視,就算你想到,亦沒有好的辦法,才想讓我說吧!當然他是個聰明人,他現在可需要趙德給他辦事,自然不會表露出自己真實的感情。
“你附耳過來……”
後面的話趙安一個字都沒有聽到,真是恨的咬牙。
一會後,又傳來了聲音。
“此計真是太好了,侯爺果然了得,你這一出手,趙安這狗賊定是逃不掉了。哈哈哈……”趙德大笑過後,突然問道:“可……侯爺你是建信君的人,這麽做……會不會……”
趙縱冷笑道:“自從趙安來後,他哪隻眼瞧過我,這些時日他對我的态度我想你也知道一二。”
趙德點了點頭,“這個我自然知曉,趙集這人天生薄涼,你要是對他有用,自然是百般拉攏。一旦你沒有了用處,就會成爲棄子。”
趙縱歎氣道:“真是如此,要不然我兒被殺,我絕不會情意放過李牧。”
趙德不解:“這是爲何,就算沒有他的幫忙,憑侯爺你的智謀,對付李牧應該沒有問題吧!”
說道此事,趙縱咬牙切齒,憤憤不平,道:“要不是他從中阻擾,李牧早就給我殺了。這樣我就不說了,他竟要我忍下這口惡氣,不然後果自負。”
趙德驚訝道:“怎麽會這樣,就算他不讓你報仇,最少也得讓李牧吃吃苦頭吧!”
趙縱好像找到知音,将這些日子的苦悶一一道出:“誰說不是,不然我也不敢這樣幹,再加上龍陽君帶來了魏王的信件和封賞,我就更加沒有什麽留念了。”
“你……”趙德不敢相信,他睜大眼道:“你竟……投靠了魏國。”
“這有什麽不好,你舅舅不是無忌公子嗎?我勸你,不如也去魏國算了,如今的趙國已全無希望,你也不必等死。”
趙德皺眉道:“我雖然也很想,可是母親卻猶豫不決,唉,等她想通了,再說吧!”
趙縱歎了聲可惜,兩人就談起了風月之事。
趙安聽了一小會,再沒聽到有用的東西,就收回了心神。
他此刻很彷徨,雖說是知道了他們的陰謀,但卻苦于不知道他們究竟怎樣做。
“唉!”
歎了聲氣,不過也算是幸運了,要不是烏廷芳來潮,又曉得如此一處妙處,他那能知道趙德他們的陰謀呢!
但他想不到趙縱竟然要背叛趙集,逃離趙國去投靠魏國,這比他聽到他倆針對他的陰謀更驚訝。
趙縱那可是趙集的鐵杆跟班,到最後竟然還在背後捅他一刀。
看來這個世界上,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