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舞嘛,當然是很牛的存在。”趙安突然警惕的看着烏廷芳,道:“我爲何要告訴你。”
烏廷芳搖着趙安的手臂道:“别嗎,你就告訴人家好嗎?趙哥哥。”
那種嬌媚入骨的聲音,讓趙安爲之一蕩,摸了摸下巴,邪笑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但……”
沒等他說完,烏廷芳就搶先開口道:“說吧,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真的?”
“千真萬确。”
趙安看着她那豐臀***,口水少見都要流出,“要是,芳兒妹妹你給我跳了肚皮舞,哥哥就告訴你什麽是機械舞。”
“好啊,好啊!”烏廷芳歡樂叫了起來,突然又失落道:“可是人家不會跳肚皮舞。”
“什麽,你……肚皮舞都不會跳?”趙安大失所望。
“芳兒都沒有聽過哩!”烏廷芳嘟着小嘴,可憐惜惜望着趙安。
“也對啊!”趙安摸了摸頭,肚皮舞好像要到唐代才有,這小妮子那會,瞧了瞧她的身段覺得甚是可惜,不過亦無辦法,隻好問道:“那你會什麽舞。”
“芳兒會很多哩!”烏廷芳高心對趙安講到,突然眼中一亮,兩眼睜得大大的望着趙安,道:“要不芳兒給你跳脫衣舞,好不好。”
“脫……衣舞?”趙安突然發現這是宴會才放了小聲些,不過眼睛都看直了,心中那個爽,連忙點頭,“好,就這個了,到時候哥哥一定把機械舞和肚皮舞都教你,你有時間就給哥哥跳一個。”
烏廷芳冷哼一聲,瞪着他道:“臭家夥,壞家夥,就知道占芳兒的便宜,真是個色家夥,芳兒不理你了。”
趙安一臉囧态,這哪跟哪,明明你自己說的,奈我作甚。
于是趙安一顆純潔的心深深受傷,大呼上天爲何如此不公。
難道美女就有特權,美女就能無辜冤枉好人?
不過老天并沒有鳥他。
宴會進行了三個時辰,最後很多人都醉欲熏熏被自家的家将帶回了家。
趙安本來海量,加上又沒有喝上幾杯,算是難得清醒之人了。
宴席上虞卿多喝了幾杯有點失态,不過卻隻是對趙安罷了。
“今日得見将軍,真是老夫的榮幸,要是将軍早生十幾年或許我們還能成爲朋友兄弟,唉。歲月不饒人啊!”
走之前虞卿還不免和他唠叨兩句,倒是趙安給他的話雷倒,尴尬道:“虞卿您說笑了。”
虞卿認真看着趙安,道:“其實我很不喜歡你這張臉。”
趙安訝然道:“這是爲何?”
“你這張臉就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永遠無法原諒的人,是他一手葬送了趙國的遠大前程,讓趙國失去了争霸天下的條件,也讓大王變得毫無鬥志,你說這個人可不可恨。”
看着他咬牙切齒的樣子,趙安嘴角不斷抽搐,别人說他、罵他,還要裝作認真聆聽,必要時候還要附和,真是蛋蛋憂傷。
送走虞卿後,趙安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白刑道:“二弟,你又想從前的事了。”
趙安搖頭苦笑:“今日給虞卿這麽一說,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面對趙國百姓。”
“二弟,你不必如此,你現在做的一切,我想世人都看在眼裏,隻要你心中有百姓,真心爲他們好,我想令誰也不會在意你的過去,畢竟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錯呢?”
白刑話給趙安當頭一棒,立時醒悟,深深吸了口氣,道:“是我着相了。”
是啊!
你要是真心爲黎明百姓,讓他們過上有衣可穿,一日三頓,他們誰還會記得你以前的過錯。
調整好心态,趙安走出了王宮。
……
夜晚天色不錯,看來上天也格外照顧趙國,這麽一個喜慶的日子,配上如此美的月色。
定當是良辰美景。
趙安一行出了王宮還沒有五百步,就見前面停着一輛豪華馬車,一旁還有幾十名家将護衛,就這氣勢,裏面坐的人一定權勢通天。
這時走出一個人,來到趙安面前,施禮道:“在下魯仲連,見過将軍。”
趙安微驚,想不到會是他,立馬還禮:“原來是魯先生,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乃趙安之幸。”
魯仲連驚愕地看着他,失笑道:“區區虛名不值一提,讓将軍見笑了。夫人想見将軍一面,不知将軍意下如何。”
趙安一怔,笑道:“既是夫人要見,趙安那裏有不許的道理,還請先生爲我引路。”
“将軍跟我來。”
來到馬車前,魯仲連隔着窗簾,輕聲道:“夫人,趙将軍已帶到。”
“讓他進來吧!”
黃莺般的聲音,讓人聽了爲之一爽。
“将軍請自便。”
魯仲連和一衆家将默默退到了十步之外。
趙安這時心中腹诽:“難道平原夫人饑渴.難耐,想跟我來一場古代版的車.震,那俊俏模樣也算迷人,要不犧牲下自己算了。”
就在他yy瞎想之時,裏面的人輕聲道:“将軍怎麽還沒有進來,是在想什麽嗎?”
“額!”趙安微微失措,心中鼓起勇氣,不管是要潛.規則,還是什麽震,反正自己是逃不掉。
一手掀開車簾,信步跨進了馬車。
最先聞到的是一股幽香,像是香粉的味道,又像是香袋散發的味道,他聞不出是什麽香,但是讓人覺得很享受。
馬車很大,約有一張大床那麽寬,裏面墊着厚厚的棉布,人可以舒适的坐在上面。
再一次打量,一張精緻的瓜子臉,悄然映入眼中,那因爲剛剛喝酒的緣故,俏臉通紅,晶瑩粉嫩的小嘴,給人一種犯罪的沖動。
頓時趙安完全給她吸引住了。
“将軍,你都是這樣看人的嗎?”
一雙眼睛靈動,秋水汪汪,雖然三十幾歲的人了,風情依舊迷人,難怪平原君會那麽寵她。
“對也不對!”趙安微笑看着她,顯得很坦然。
“哦!”平原夫人來興趣了,問道:“将軍,此話是何意。難得不覺得一直盯着女子看,是很不禮貌嗎?”
趙安失笑道:“當然如果其他人這樣定然是無禮,但是在下,隻是用一雙善于發現美的眼睛,去欣賞世間美好的東西。比如像夫人您,在下那是對夫人最高的贊賞,和那些飽含私欲的人,當然不在一個行列。”
他說得富麗堂皇,好像他真是在欣賞一件美玉。
不過平原夫人那受過這般調戲,俏臉發紫,羞怒道:“趙安,你好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