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緩緩舒了口氣,他不會讓那個仙子姐姐離自己越來越遠,時機到了一定會把她帶在身邊,不讓她再有拒絕自己的機會。
回過頭來,卻發現紀嫣然飽含情意的眸子,微微驚愕,“難道紀才女看中自己了?”
“趙公子真是好文采,嫣然從沒有聽過這麽凄美的曲子,真是美極了。你能教教我嗎!”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别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早已把她感動的一塌糊塗,兩眼期盼的看着趙安,趙安看着她那雙動人心魂的眸子,自己生不出半點拒絕,“在下獻醜了,就我這半吊子水平,哪能教得了你。”
“公子看不起嫣然嗎?”
“厲害!”
趙安暗贊,這些美女真厲害,善于利用自己的長處,隻是擺出一副可憐楚楚的一樣,就叫你不忍拒絕與她。
趙安隻好無奈道:“在下真不太善于此道,你都這樣說了,我隻好丢臉獻藝了。”
“公子真是妙語如珠,嫣然從來沒有聽過這麽有趣的話。”紀嫣然升起誘人的紅霞,歡快道:“公子快快教教嫣然吧!”
“呃!”趙安頭上一片黑線,他想不到才女竟這般心急,忍不住提醒道:“紀小姐,可現在時候已是不早!”
被趙安這麽一提醒,紀嫣然想到現在已是深夜,真不好在彈琴,就算是絕世妙音也不能夠。
不過她亦不放棄,“剛剛公子不也盡情演繹一番嗎?爲何嫣然就不能呢!”
女子胡鬧起來,使得趙安一陣頭大,弱弱道:“我……我那是發洩情緒,陶冶情操,和你這性質不同。”
“有何不同,嫣然也是陶冶情操啊!”紀嫣然緊追不舍,一個好好的才女練就了死纏爛打的本領,真是讓我們的豬腳頭痛不已。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你要學也得明天再說,今晚你就是奪走我貞操,我也不從。”趙安大義凜然的說道,口中還小聲嘀咕:“我才不想大半夜被群毆!”
紀嫣然癡癡一笑,心花怒放,顔如舜華,傾人傾國
。
她很喜歡看到趙安吃癟的樣子!
……
趙安滿心歡喜回到曹大山爲自己安排的房間,已經是下半夜了,想着紀嫣然那嬌豔的樣子,心中激動不已。
她關心自己的樣子,真是動人至極!
想到這他有種驕傲感,諸國才俊争相追求的才女,竟然對自己關懷有家。
這怎麽能不激動呢!
他脫掉外套,用熱水洗漱一番,吹滅了淡淡燈火,美美的躺在床上,閉眼前輕聲道:“希望明天一早起來,能看到她美美的笑容。”
“咚!”
一聲悶響從隔壁傳來,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自從修煉以來他的聽覺極爲靈敏,就算百米之外的聲音隻要他甯心靜氣,也是能清楚聽到。
他放穩自己的呼吸,耳朵豎起,屏神聽到。
“你來了!”
一個女子充滿情意的說道。
“嗯,今晚你表演很好,場上的人都給你迷住了。”
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趙安心中暗忖難道是暗暗幽會的戲碼?
想到這他内心有些期待,繼續聽到。
隻聽那男子說話極爲猙獰,“特别是趙集那野狗,看着你的樣子,恨不得打你生吞了!”
“你……你是知道我的,我的心早已交給你了。”女子失望道。
“呵呵!”男子冷冷一笑,“笑話,交給我了。要不是我給你報了殺父之仇,我早就被給你抛棄了。”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我哪裏對不住你了!”女子泣聲道,趙安仿佛能想到這個女子一定全身在顫抖的樣子。
可是接下來,那男子說的話,讓他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哼,哪裏對不起我?你自己看看你今天的表現,對那些狼子野心的達官貴人大抛媚眼,更是對那趙安頻送秋波,一副樣子恨不得萬人來騎!”
如此刻薄的話讓女子極度傷心,趙安也爲之咋舌。
怎麽跟自己有關系?這一男一女是誰?他們有什麽見不得人目的?
“你……我真有你說的那麽不堪嗎?”女子已經恢複平靜,“說吧!有什麽事就說,你不要告訴我,你大半夜來就是爲了奚落我。”
“當然不是,我是來找你叙叙舊情,好久沒見到你了,短短一年時間你卻成了三大名姬之一,比以前更加讓人癡迷了。”
說完趙安就聽到衣服撕扯的聲音,隐隐的還傳來女子反抗聲。
男子有一絲不快,不過他已經被**支配了自己,粗怒的撕開了女子的外衣。
在男子急促的喘息聲中,女子白玉般的**呈現在他的面前,男子看得血脈噴張,一隻手把玩這那足以笑傲群雄的雙峰,連連吞噬着口水。
一連動作下來,女子身上一點反應沒有,一動不動,兩眼呆呆看着天花闆。
男子怒了,“啪”一聲仿若打在女子俏美的臀上,道:“你不願意?”
女子毫無表情的道:“月事剛至!望君憐惜。”
男子冷哼一聲:“真掃興。”雖然佳人在前,她那完美的**也散發出迷人氣息,可是他已經提不起半點興緻了。
于是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看着床上好如一具赤、裸着身子的女屍,冷冷道:“你給我殺掉趙安,以後你就自由了。”
“真的是最後一次嗎?”這話好如深淵裏的幽靈,竟然他産生一絲冷意。
“最後一次,隻要趙安一死,你我互不相欠。”
“嘩啦!”一聲趙安聽到越牆而出的聲音,他知道是那男子走了。
趙安聽得是一身冷汗,連忙穿上外套,追了上去。
不過一刻鍾的時間,趙安就已跟上了那人。
那人一身夜行衣,身材高挑,身形和自己有些相似,看他背影隐隐覺得很是熟悉。
是誰?
趙安忍不住的想道。
那黑衣人小心翼翼,警惕性非常強,趙安不敢絲毫大意,隻好在後面遠遠跟蹤。
又過了一息時間,黑衣人身形一閃,進了一所别館。
趙安來邯鄲已久,隻是一眼,就知道這是各國使者居住的地方。
他怎麽會來這裏?
難道是李園?趙安心裏暗暗想到,可李園要瘦弱幾分。
這裏戒備森嚴,尋常人不敢亂闖,但是趙安是趙國禁衛統領,這裏本來時由他布置,自然輕松的闖入。
可讓他驚訝的是這個黑衣人,他竟然巧妙的避開了所有明暗哨崗。
趙安心驚:“這一定是很熟悉禁衛的人,不然他怎會知道這些。”
想到這兒,他不由驚出一身冷汗,敵人就隐藏在身邊,随時可能給自己緻命一擊!
那黑衣男子來到一件閣樓下,輕輕扣了扣門,待裏面有人問:“是誰?”
他才栽下面紗,道:“是我!”
趙安借着一絲淡弱的光,看清了對方的臉,一臉驚愕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