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
“這個名字好!很拉風。”
曹大山和白刑兄弟三人對血影這個名字相當滿意。
“血影顧名思義就是血的影子,有血之地,就有血影。”
趙安站起說道。他希望自己可以建立完整的情報系統,古代都說行軍打仗,糧草先行。可是情報也想當重要,有了準确的情報,不管什麽時候都可以運籌帷幄。
其實血影更包含有暴力的意思,如果發展擴大毫無疑問将會像明朝的錦衣衛。
“我們如今是任重道遠,前路漫漫,有太多的未知變數等着我們。現在趙安一切都要依托大山叔和大哥、三弟了。”
前路漫漫,上下求索。趙安知道如今自己最好的辦法是蓄存勢力,等他學藝而歸的時,才可以一展才華。
“諾!主上你放心。曹某雖然不才,可是經商這點事我在行,對于血影我會盡我最大努力,不負主上所托。”
“二弟你放心,我和阿楓一定會将隊伍管好。”
“好,勵精圖治,卧薪嘗膽。我們共飲一杯,幹。”
趙安痛快的喝起碗中的酒,能有他們這樣的兄弟,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大山叔,你可識得呂不韋?”
“呂不韋?奇貨可居的呂不韋天下誰人不知!主上爲何問起他?”
這個時候奇貨可居的故事早就流傳開來,怎麽說呂不韋也不天下商旅的楷模人物,曹大山當然認識并且對呂不韋還有所研究。
“呂不韋?呂不韋很有名嗎?我怎麽沒有聽過?”白楓滿臉疑問的說道。
趙安看了看白楓,又看向白刑見他也搖了搖頭。趙安想想也釋然,白刑他們幾乎沒有走出過白夷族,那裏會曉得有呂不韋這号人。于是笑道:
“這呂不韋也是個商人,富可敵國,不過最厲害的是這人的眼光,一個字——毒。我有種預感,這人以後會成爲我們的勁敵,大山叔你以後要多收集他的相關信息,隻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趙安對呂不韋很是忌憚,這個可以主掌大秦十幾年的人,一部《呂氏春秋》更是流傳千古,雖被後世很多人所貶,可是這麽一個叱咤風雲的人怎麽又會是無能之輩呢?
一個商賈卻能任一國之相,可以将秦推向頂峰,可見他列害之處。
或許現在很多都認爲是呂不韋的眼光獨到,運氣比他們好了點,可是他那份算計絕對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這麽牛,爲何二哥不去把他收了。”
“呵……你到想的美,你以爲他呂不韋是妖怪啊?想收就收啊!我這廟小那容得下他這尊菩薩。”
趙安不好奇的白了眼白刑,就算呂不韋來投靠自己,打死也不能接受,不然也給自己來個奇貨可居,那自己可比房二還要綠。
“菩薩是什麽東東?”
白楓就像個好奇寶寶,問個不停。這可惱了趙安。
“你說你……你還十萬個爲什麽麽了,我可不是什麽百科全書。你如此之多的問題,應該去找先知問。”
“哦!”白楓沉默的點了點頭,當然趙安以爲他終于安靜下來時,他突然有問了句:“二哥,先知這人在哪裏。”
趙安差點被白楓活活的氣死,臉色發紫,不好氣的說道:“我隻知道他和喜羊羊認識。”
“哦……”白楓還想再問問喜羊羊是誰,不等他開口曹大山搶先說道:“楓兄弟正事要緊,等有時間你再問主上也不遲。”曹大山瞪了眼白楓,不要說主上煩他,再這麽問下去遲早主上會爆發。
“主上,呂不韋這人我也見過幾次,這人表面上看上去很是簡單,爲人豪爽。可是我覺得此人心機深重,眼光獨到,更主要是他爲達目的不折手段,如果他日異人當權,必權傾大秦。”
說起呂不韋,曹大山就有一種不安,想起每次見此人,想起他那笑容,就讓他感到害怕,壓力山大。
“大山叔,你要多注意他在趙國的動作。”
趙安聽曹大山話也深感佩服,作爲一個現世人沒有特異功能,不是當代大家卻可以看處呂不韋以後的仕途,豈是等閑之輩。
曹大山思量很久,才道:“主上的意思是……近期呂不韋會設法讓異人回秦?”
“哈哈……大山叔,我看你并不呂不韋差。就憑你這點,我想在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比得上你,安能得你相助是萬幸。”
這戰國學派百花齊放,人才輩出,曹大山這個人曆史上并沒有記載,可是憑這些天的接觸,和他一點即通,舉一反三這本事就不比呂不韋差。
“主上,謬贊。大山隻是一介商人,能夠得到主上的賞識,才是大山之幸。”
“王侯将相甯有種乎?英雄不論出路,身份又何必在乎。”
趙安笑道,亂世就有亂世生存的法則。拘泥于身份,哪來覓封侯。
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這一句話深深的打動了曹大山,如果一生能封侯爲相那是何等榮耀。想此他熱血沸騰,不過他知道這一切要取決于趙安以後的成就。曹大山感動之餘,再次跪地發誓:
“謝主上厚愛,大山此生必爲主上效犬馬之勞,如有叛棄,不得好死。”
趙安離席,将他扶了起來。眼睛真誠的看着他,說道:“卿不負我,我不負卿。”
趙安又看向白刑白楓,“大哥,三弟這八字也是我對你們的承諾,此生不變。”
“二弟(二哥),你我兄弟,當不會負你。”
趙安眼睛掃過他們一眼,正想再說,外面就響起敲門聲。
“曹叔,外面來了個混人,吃了好多酒肉卻沒有錢付,說要幹活抵賬,不管什麽活他都願意幹。”
外面敲門之人正是甘奇,進來後氣喘籲籲的向曹大山說道。
“這麽點小事你都處理不好,虧我還看中你。”
曹大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甘奇,賴賬這樣的事不說天天都有,可也不少見。平時這樣事他處理的都很好,爲何今天爲了這等小事還來麻煩自己,這不是讓主上看輕與他嘛!
“曹叔,我……”
甘奇苦着臉,不知道該怎麽說的,不過看着曹大山臉,立馬一個機靈,小聲道:“我也想打發他走,我都說給他墊付錢,可是這混人死活不肯走,說他就是要在這裏呆着。”
“你就不知道讓人把他打發走?”
“怎麽沒有,隻是那人生的好生威猛,濃眉大眼,整個人都黑的像碳,我們幾個人都動不了他半豪。”
甘奇一臉沮喪,那厮就是個兇人,自己根本就拿他沒折。
“哦!竟然有如此之人?”
趙安聽甘奇這麽說,到對這混人有些感興趣了,于是對曹大山三人道:“不如我們去瞧瞧如何!看看什麽人竟敢在大山叔這裏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