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神一般的詛咒

原來有那位“大人物”裝逼哥當目标,衛梧最近都在養精蓄銳,如今已達聚氣四層、納元一重,修爲提升導緻幻影術也進步神速,能化出三個穩定逼真的分影了。四個衛梧在人群中忽隐忽現,甄衛莎等人大驚,陣形亂起來,衛梧趁機放倒兩個,不斷收放分影迷惑衆人,同時轉攻其他人。

混亂中,打的打,逃的逃,觀望的觀望……誰也沒留意到,院門外有一雙眼睛正閃着奇異的光。

文英衆人見勢不對,立刻去請來了刑督封可平,打鬥這才停止。

提起衛梧這個問題人物,封可平已經麻木,知道原委之後更頭疼。靈劍乃是貴重物品,偷竊貴重物品不是小錯,封可平也不想接這個麻煩,派弟子去請掌門。

桐山派很久沒發生過盜竊之事了,張掌門端坐在上方,也覺得棘手。文英背後是文家,文家在修真界不算大家族,卻也知名,既然占了理,自己這個掌門若是庇護太明顯,未免有失威信,但爲此就要把衛梧這個好苗子逐出門,自己又是萬萬舍不得的。

衛梧在下面跪得規規矩矩。

這貨長得柔柔弱弱的樣子,怎麽就這麽能鬧事!張掌門闆着臉問:“威武,劍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是我拿的劍。”衛梧直接承認了。

“果然是她!”文英叫起來,“掌門你聽聽,這可是她親口說的!”

沒想到她會承認,甄衛莎等人都愣住。

還好,坦白從寬,這貨總算不笨。張掌門便嚴厲地道:“你爲何要偷劍?”

“偷?”衛梧滿臉奇怪,“我像是做出這種事的人?那破劍我還不稀罕,就拿來看一眼而已。”

卧槽,這發展方向又不對啊?甄衛莎衆人傻眼了。

“拿來看看”跟“偷”完全是兩個概念,她這麽大方地承認,仿佛真的隻是一場誤會,事情性質頓時就不同了。張掌門馬上看到了和平解決的希望,松了口氣,開始摸胡子。

甄衛莎走上前,故作不解地問:“大家都是姐妹,借來看看也沒什麽,隻是爲何我們問起,你卻不讓我們進門,還要動手?”

她不着痕迹地煽動,文英立即冷笑:“劍遲早會被搜出來,她是看掌門來了,知道抵賴不了,才這麽說吧!”

“你們好意思!”衛梧跳起來,怒指兩人,“大家同門師姐妹,你們那麽多人一起來搜我,分明就是懷疑我偷東西!那個文英,明知道我買不起劍,還成天拿着劍在我跟前晃悠,沒事就□□瞧個幾十遍,簡直就是炫耀,嘲笑我窮,你們影響我修煉,傷害我的心靈,還要侮辱我的人格,我怎麽不能動手?我是在維護我的尊嚴!”

衆人别過臉,肩膀抖動。

得,原來是涉及尊嚴大事,姐姐你這心靈也太容易受傷了……

張掌門嘴角抽抽抽:“劍在哪裏?”

衛梧道:“大概就是她們說的,在床底下喽!”

張掌門示意,兩名弟子立刻進她的房間搜,半晌出來道:“回禀掌門,威武的床底下并沒有劍。”

這下所有人包括衛梧全都愣了。

文英慌了,看衛梧的兩個室友:“怎麽會,不是說在她床底下嗎?”

兩個女弟子受甄衛莎指示,故意把劍放到衛梧床下,栽贓陷害,哪知道劍真的會飛,兩人也心虛了,面面相觑。

衛梧更奇怪,既然她們笃定在床底下,東西沒道理不在啊?她立刻掃視四周,果然瞥見甄衛竹縮在角落,正紅着臉悄悄朝這邊看。

原來甄衛竹見事情不對,趁衛梧拖住衆人的工夫,悄悄進房間轉移了“贓物”,她萬萬沒想到,向來無恥的衛梧這次會承認,一時好心反而鬧出烏龍。

衛梧明白過來也郁悶。

我說妹妹,你要幫忙好歹先通個氣兒啊,早知道贓物不在,我必須是打死也不認的,這下虧了!

“我的劍在哪裏?”文英上來質問。

看她着急,衛梧心情又爽了,故作不知:“我就拿過來看了眼,完了順手一丢,丢哪兒我也忘了。”

聽說劍真的丢了,文英又痛又氣,哭起來:“你賠,你賠我的劍!”

“抱歉,”衛梧态度無比誠懇,“我現在沒錢,要不等我有錢買個賠你?”

文英哭叫:“你一個羽币都沒有,窮酸貨!你賠得起嗎!賣了你也賠不起。”

這倒是真的。衛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要臉地道:“那沒辦法了。”

張掌門咳嗽了聲:“威武你仔細想想,到底放在哪裏了?”

衛梧聽話地開始“回想經過”,眼睛瞟向甄衛竹,隻見甄衛竹悄悄用手指朝門背後指了下,衛梧忍不住歎氣,果然是隻純良小白兔,不忍心連累别人,要是老娘,就順便塞兩個不厚道的室友的床底了。

衛梧靈感突發,劍終于被順利找到,文英喜不自勝。

此事既然算不上偷竊,而且東西也找到了,張掌門便象征性地對衛梧批評教育了幾句:“雖然是誤會,但不問自取也很不對,你努力修煉,劍自然會有的,不得再亂來。”

衛梧嚴肅地低頭:“是,弟子受教了,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衆人顯然不信,文英忍不住抱緊了劍。

不出所料,等張掌門與封可平等人離開,衛梧立即站起身,斜着眼不懷好意地瞟衆人,幾個女弟子不約而同地後退。

“威武,刑督方才留話了,”單元伸手在她的腦袋上重重地按了按,“剛出來就惹事,罰你繼續面壁思過半個月,不許再挑事。”

顯然張掌門深知此女脾性,早就料到她會打擊報複。

掌門的面子不能不給,目前還得靠這棵大樹呢,衛梧隻好罷休,繼續享受無盡的面壁生涯。

.

山坳中,靈谷長勢越發好,稻花香過,開始結出小小的、綠色的稻穗,十分可喜。

衛梧提着個籮筐走在阡陌間,一把把地朝田裏撒着獸骨粉。她剛面壁結束就過來幫忙了,一來是學雷鋒;二來就是坐等那位裝逼犯,他的目标是老者,那肯定還會再來。至于什麽“命帶不祥”的忌諱,紅旗下長大的人總是有些不信邪的。

老者脾氣還是很差,被她搶了肥料,罵幾句就回屋子去了。

幹完活兒,衛梧小心翼翼地離開,這次倒沒摔跤。

哪有那麽玄的事,估計是湊巧,被人傳來傳去才成了那樣。

衛梧離開山坳,徑直去了練功堂,剛進大院就聽到幾個男弟子在聊天,言語依稀提到自己。誰說男人不八卦的?衛梧不禁豎起耳朵。

一男弟子道:“早先看她挺好的,長得也水靈,誰知道會變成那樣。”

另一個男弟子深表贊同:“看不出來,看不出來,人不可貌相。”

“女人就該溫柔,比男人還強算什麽,這種貨色白送我也不要,”先前那弟子鄙夷,“頭發也不梳,偏學咱們,打扮成那副不男不女的樣子。”

有人神來一句:“就算戴冠,那也變不了男人啊。”

衆男弟子都猥瑣地笑了。

……

衛梧勾起半邊嘴角,挑眉。

自己隻是不會梳頭,學男弟子弄了個高高的道冠戴着,最多算個假小子吧,怎麽就不男不女了?

衛梧看不得這群自己不夠強還嫌女人強的貨色,徹底貫徹武力解決一切的作風,上去揪住那家夥,懶洋洋地道:“喲——早先看你挺好的,長得也水靈,誰知道這麽八卦。”

“……威武。”那弟子反應過來,尴尬不已。

衆男弟子紛紛咳嗽,解勸:“誤會……”

“老娘不男不女,你全家都不男不女!”衛梧理也不理,拎住那貨的前襟,“老娘這叫中性美,你懂個屁!”

她身材不高,拎着個比自己高的人,場面未免有點搞笑。

那弟子哪會在女人跟前服軟,硬氣地道:“夠了吧,我們師兄弟看你是女人,讓着你,你别蹬鼻子上臉!”

“讓我?”衛梧聽得笑了,“那你不讓試試看。”

話說完,直接開揍。

她現在的實力遠勝衆人,又擁有幻影術輔助,那男弟子哪裏是對手。另幾個男弟子本想參與圍毆,然而見她出手兇狠,第一個上去的肯定吃大虧,一愣神的功夫,那弟子已經被揍成豬頭。

那弟子見沒人幫自己,不由叫苦。被女人打,哪有臉驚動刑督?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他也唯恐被說連個女人都打不過,狠勁上來,開始瘋狂地還擊。

“還敢還手?”衛梧輕易接住他的招,一腳狠狠地踢過去。

那弟子慘叫。

衆弟子聽得倒吸了口冷氣,紛紛後退,方才參與議論的兩個弟子都悄悄地溜了。

一人上前解勸:“讓他認個錯就好了,這都是小事,驚動掌門……”

衛梧轉身一拳将他打了個踉跄,然後捏捏手腕:“手感不錯,以後每天拿你練一次了,還有誰想來?”

衆人聞言都打起寒顫。

那人也來了氣性:“你當我們真怕你?兄弟們一起上,你一個女的能怎樣!”

“我一個女的,你們一起上。”衛梧朝他勾手指,□□。

衆男弟子早就退出好幾丈遠,聞言都裝沒聽見,聊天去了。修真界就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沒實力,正義感過剩那是找死,這女的又橫又記仇,還要“天天練”,以後等她厲害了,麻煩簡直無窮盡,誰想惹這種人?就算大家一起上,一群男弟子打赢一個女弟子很光彩麽,傳出去大家還要臉啊。

衛梧轉移目标,走過去。

見無人響應,那人登時軟下來,讪笑着後退:“威武姐,小弟不也是怕你沖動犯門規麽,一時情急才失言,你就大人大量,我認錯還不行?”

有了認錯的榜樣,之前那弟子也不怕丢臉了:“威武姐,小弟錯了,你别計較。”

衛梧回身指着他:“一個男人,留這麽長頭發搞毛!不男不女!”

……

那弟子委屈,大家都留長頭發啊。

其餘男弟子不約而同摸摸頭發,迅速散開了。

“這就對了,”衛梧過去拎起他,拍拍臉,“男人就該溫柔點,比女人還強算什麽,你這貨色,白送我也不要。”

.

對于門外發生的毆打事件,練功堂兩名道督見怪不怪,依然端坐,八風不動,這事兒又不歸他們管,他們樂得看熱鬧。

衛梧進門朝他們行了個禮,然後坐到蒲團上。

一運功,衛梧就察覺不對,今日氣行速度格外快,比往常快了一倍不止,順着各處經脈亂竄,完全不照預定路線走。

卧槽,好好的怎麽就岔氣了!

衛梧慌忙收功,誰知那真氣根本不受控制,經脈漲痛,憋得她面色通紅,額上青筋浮出。

兩個道督發現異常,同時從蒲團上站起,快步走到她身邊,其中一人一掌拍在她頭頂。

強悍的真氣注入,散亂的真氣立刻被制服,乖乖地回歸丹田。衛梧終于解脫,長長地吐出口氣,癱軟在蒲團上。

這種情況很常見,通常是修煉躁進導緻的。那名道督嚴厲地道:“修煉當腳踏實地,急于求進,必将自食其果。”

衛梧有氣無力地點頭:“知道了,多謝指點。”

見她是真的被吓到,兩名道督這才坐回蒲團上,閉目。

這次若沒有他們及時相救,後果絕對是要命的。衛梧冷汗直冒,好半天才站起身,心頭疑惑不已——自己天資比别人好,但也并沒有好高骛遠,一直将修煉進度控制在能力範圍之内,更沒有急于求進的意思,怎麽可能練岔氣?

難道……那個天生時運差,注定命帶不祥的老頭!

傳言是真的!

上次倒黴摔跤,這次簡直是要命,好事果然做不得。衛梧後怕不已,搖頭離開練功堂,去亭子裏吹風。

桐山絕對是aaaa級風景區,漫山梧桐樹綠成海,于是産生了許多觀賞風景的好地方。山崖邊修着座三層小亭子,下層嵌入崖内,都用老烏木做成,風吹日嗮不朽,看似危險,其實無比堅固。

亭子裏站了個人。

那是個熟人,他似乎喜歡深色,這次穿着身寬大的、朱紋繡邊的黑色道袍,正單手扶着欄杆,側身看崖外風景。

衛梧停下來觀望,咂嘴。

好玉,真是塊好玉!可惜現在不需要這種道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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