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樂公主在一聲痛哼後,成爲真正的女人。幾個回合下來,安樂公主嬌羞連連,最後兩人人困馬乏,文清昏昏睡去。
夢中,就見自己騎一赤龍,飄飄蕩蕩,好不自在,突見雲端之上,霞光萬道,一粉紅裝傾國傾城美女,手提寶劍,含淚怒目而視,卻是玉梅,隻見她禦劍而來,飛劍直斬赤龍而來......
“啊---”文清大驚而醒,聽得身後兩隻柔若無骨小手推他後背:“你這壞蛋快醒醒,大懶蟲快醒醒,早上别讓父王撞見了你......”
“噢---”文清又一驚,這回真醒了。乖乖,女生外向啊,幹完壞事,這下知道害怕了,開始護郎君了,真若讓南王撞見,那被打斷腿的風險可不是鬧着玩的!
文清趕緊起身,收拾衣服,狼狽穿上,安樂公主猶在被窩裏看着,眉目迷離,風情萬種,文清瞪她一眼:“看什麽看,昨晚沒看夠啊?你還看,昨日晚上的事,回頭再找你算賬......”
“你這壞蛋---”安樂公主懶洋洋地伸個攔腰,又鑽回被窩,吃吃說道:“昨晚折騰死我了,本公主早上要補個回籠覺---”
“唉---”文清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便向門外走去,聽身後安樂公主又嬌羞道:“怎麽,占完便宜就想走啊。”
文清回頭,知她不是故意吓他:“那你還想怎麽着啊?”
“呶----”安樂公主閉上眼睛,伸出小臉,示意親一個。
文清隻好低頭在俏臉上輕輕親了一下,安樂公主滿意一笑:“這還差不多,别忘了把剩下的佛珠帶走啊,順便......本公主告訴你個秘密,那暴雨梨花針的針筒裏沒放針,嘻嘻嘻......”
“你......你使詐......”文清氣結。
唉!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麽讓這野蠻公主給占了,不過,既然已經“濕”身,現在也沒時間和她計較這些。恨恨地收起佛珠,被安樂公主拿走的那顆看來是收不回來了,文清再次行至門前,打開門,外面天色微白,寂靜無聲,遠處傳來“梆梆”報更聲,隐隐還有幾聲狗吠---
文清回過頭,一邊掩門,一邊跟安樂公主促狹說了一句:“想偷懶?!你床單上的梅花還不早點處理掉,當心被你老爹發現!”
說罷,瞥見那野蠻公主象小鹿一樣從被窩裏跳起來,忙着收拾被單的樣子,文清心中大樂,揚長而去:這野蠻公主,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被她占便宜,總算扳回來點,不給你點顔色瞧瞧,還不知道本公子的厲害!
不過今日的事,千萬不能讓大老婆知道,要出人命的!多睿衮那邊,也得專門叮囑一下,少不得要用小叔的身份壓壓他---
不過這南王府裏的人這麽多,難免沒有風聲傳出去,看來這野蠻公主,這次是真拿住了自己的命門了---
這一夜放縱,文清也不是沒有收獲,他發現自己的第52個穴道悄然沖破了,也不知是因爲之前激戰耶律雄的原因,還是昨日校軍場求婚的原因,亦或是昨夜激戰安樂公主的原因。
身後,收拾完床單的安樂公主,悻悻說道:“跟我搶男人,看誰先搶到!你這壞蛋,看你今後還能翻出本公主的手掌心!哼,玉梅,孔莺莺,咱們走着瞧......”
##################################################
文清到了南王府客廳,見客廳牆上,挂着一副夏日西蜀的畫,左右各有一句話:
将軍百戰死,
戰士十年歸!
那多睿衮和儉叔都還在,兩人看着文清,臉上表情都不太自然,文清老臉一紅:“一喝酒,就忘了時辰,讓二位久等了---”
“無妨---”那儉叔笑笑:“我和多睿衮正好切磋切磋武功,倒也不寂寞---”于是引領文清和多睿衮,還是從後門離開。
原來,這個儉叔全名叫唐元儉,是南王帳下一員虎将,唐家家主唐三少的侄子,内力修爲也到了五級初階,軍中地位僅次于獨孤衛青,昨日剛陪南王從西南趕回。
南王也是知道這次武舉之後,契丹耶律雄一旦進入三甲,就會順道帶走安樂公主和親,想在皇帝面前,最後據理力争,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沒想到剛回到帝都洛陽,就得知文清校軍場上斬殺耶律雄的消息,人死了,和親的事自然就黃了,南王也是很高興,讓唐元儉護衛安樂公主安全,自己就回去辦自己的事了,畢竟這次回洛陽,還有很多大事,要同時借機處理一下。
那唐元儉和多睿衮半晚上,倒沒閑着,在客廳裏互相切磋武功,也是相見恨晚,二人武功相當,各有千秋,不知不覺,天就蒙蒙亮了。
二人見文清出來,衣衫稍有不整,也不好意思問後院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想想也能猜出來,那安樂公主熱情奔放,加之壓在心頭兩年的和親巨石,一下子被文清搬開,心情舒暢,斷不會就是喝個小酒這麽簡單。
洛陽民風開放,也沒有強制說女子一定要從一而終,守貞守節,不過世家女子、皇室貴族,還是家風較嚴,這安樂公主,自小被南王寵壞了,南王都沒說什麽,唐元儉自然也不敢過問人家私事。
出得南王府,文清拉着多睿衮,來到一處僻靜處,小心叮囑道:“回去,無論如何,不能向弟兄們透露半點昨晚的事,要是實在有人問起來,就說是在朱府喝酒喝多了,咱們找個地方醒酒了......”
“那個……小叔,上次第一次去朱府,我就被衆兄弟拷問了半天,這次竟然一夜未歸,這麽明顯的事,我可不一定能頂住大夥的逼供啊---”多睿衮想着上次孔孟嘗等人的盤問,臉上爲難道。
“那也要咬牙忍住!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能說!小叔的家庭幸福,就全靠你了,你姑奶奶還指望着早點抱孫子呢,你看着辦吧......”文清搬出老媽威脅道。
“那好吧,咱可說好了,我隻能盡力,隻能盡力......”多睿衮一想到姑奶奶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後面還有族長金弼術,隻好屈服---
##################################################
唐元儉送走了文清和多睿衮,回身來到南王府内一處院落,敲敲正中那間房門。
“元儉嗎?”屋内傳來一聲低沉威嚴的聲音:“進來吧---”
唐元儉推門進去,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坐在屋内,皮膚有些黑,臉上透着股桀骜不馴的勁頭,不怒自威---正是南王。
“參見王爺!”唐元儉叉手施禮。
“怎麽,人走了?”南王點點頭,問道。
“回王爺,剛走---”唐元儉應道
“安樂這丫頭,被本王寵壞了......”南王威嚴的臉上,也現出一絲苦笑。
但唐元儉能看出來,這南王絲毫沒有責怪自己女兒的意思,倒是今日若是那文清惹到安樂公主不高興,估計就得爬出南王府了!
這就是南王的性格---護短!甯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當然,現在皇帝尚在,南王還不敢頂撞他老爹,其他人,卻都不放在他眼中。
“公主敢愛敢恨,實乃女中豪傑......”唐元儉自小也是看着安樂公主長大,待如女兒,否則也不會安樂公主一央求,就大晚上趕着馬車出去接文清。
不過,這事如何瞞得過南王?他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這兩年因爲和親的事,自己虧欠這寶貝女兒太多,難得她高興,就讓她瘋一把又如何?
幸虧文清今日來了,若是不來,惹惱了南王,以後有得好瞧了!
“好了,今日之事,凡是見過文清的家人,都叮囑一下,斷不可傳揚出去,否則,家法從事!”南王一字一句說道。
“諾!”唐元儉雖跟随南王多年,情同手足,也不禁激靈靈打一冷戰,躬身應是。
“二哥一向沉穩,躲的遠遠的,從無心染指帝位,那文清應該是二哥的人,你怎麽看?”南王下午已然見過獨孤如願,分析過文清出現帶來的影響,還是不禁問唐元儉的看法。
“末将認爲,東王在這個關鍵時刻,放出文清這顆棋子,恐怕是不甘寂寞,至少在向太子施加壓力,那文清一來,先是金殿擊退五國,接着校軍場楊威,一合就斬了耶律雄,肯定打亂了太子之前的部署。皇帝雖然貶了文清兩級,但任誰都看得出來,皇帝很喜歡這個文清,偏是皇帝還不得不喜歡,畢竟爲我大漢立下兩大奇功......”唐元儉見南王若有所思,頓了頓。
“嗯,說下去!”南王見唐元儉頓了頓,擡眼說道。
“今日那文清帶過來的侍衛,名叫多睿衮,是女真族的第一勇士,武功不在我之下---”唐元儉繼續說道。
“喔,真的?!”一個大清關營長,怎麽會用得起五級的侍衛,這文清和二哥的關系決不一般!
嗯,那文清上午掌中使的所謂屠龍刀,獨孤如願猜想是失傳20年的軒轅刀,難怪耶律雄連狼牙棒帶人被一刀砍爲兩段!
那軒轅刀之前最後出現世間,是在當世五大強者之一的逍遙子手上,如此說來,那文清不但跟二哥關系密切,更是逍遙樂宗的嫡傳弟子!
這次武舉三甲,張飛和秦叔寶都和文清稱兄道弟,那文清又住在孔家,今日又娶了文相朱元晦的寶貝孫女玉梅......
文清一顆小小棋子,其背後代表的實力竟如此不容小觑,雖剛剛發芽,假以時日,卻足以影響大漢未來政局發展!南王邊聽唐元儉分析,邊理清思路。
“文清的出現,與太子必定水火不容,二者矛盾不可調和,我聽公主說,前幾日,文清還當街打了廣慶王子!”唐元儉又補充道。
“還有這種事?!”南王頗感興趣。那廣慶王子他早有耳聞,是帝都三霸之首,沒想到這麽快,二哥的人就和太子的二兒子動了手,這要有熱鬧瞧了---
“幸虧太平公主出現,支開了雙方---”唐元儉補充道。
劉家這次,态度也有些微妙,直接把文清調到禁軍,加之二哥又師從劉家,劉家表面上兩不相幫,實際上中立,本身就是在幫二哥這方,因爲太子肯定想把這棵嫩苗抹掉,中立的結果,就是保護文清,爲文清赢得了崛起的時間!
好!二哥的人和太子那邊不可能有共同利益,現在不鬧翻,早晚要鬧翻!
倒是和咱們,利益一緻,如果能通過文清,統一二哥和咱們的力量,隻要劉家保持中立,那足以壓倒太子一系的力量!
“元儉,下一步你先别急着回西南,就留下來負責保護好公主安全---”南王臉上,露出難得的微笑:“本王有種預感,那契丹不會善罷甘休。本王這邊會找機會,親自會一會那文清!”
“諾!末将定全力護衛公主安全---”唐元儉一邊應是,一邊心道:我那侄女,瘋起來連你當爹的都看不住,我也隻能盡力而爲了---
##################################################
安樂公主閨房。
唐元儉走後,天已然大亮了,南王背手,悠悠然度着步,來到安樂公主房門外。
“嗯哼......”南王幹咳一聲:“乖丫頭,起來了嗎?”
就聽屋内“噼裏啪啦”一頓響,安樂公主慌亂的聲音傳來:“父王,起來了,起來了,您稍等,這就來開門......”
過了好一會兒,安樂公主才推開半扇門,露出睡眼朦胧的俏臉,臉上潮紅未消,先是調皮地看看父王身後有沒有别人......
“傻丫頭,别看了,就父王一個人---”南王慈愛笑道。
“父王......您怎麽來了---”任安樂公主平常如何刁蠻奔放,也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敞開門,把父王讓進屋。
南王看她衣衫不整,頭發有些淩亂的樣子,心中已然猜出七八分,再看屋内,紅蠟燭,紅酒杯,還有飄着玫瑰花的木桶,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昨晚的香豔場景了---
安樂公主沒想到一早上父王還真過來了,心中暗罵那小白臉壞蛋的烏鴉嘴。早知剛才就讓阿詩她們,把這木桶搬走。嘴上慌忙掩飾:“昨晚回來晚了,洗洗就睡了,早上起來晚了,父王莫笑---”
“好了,傻丫頭,從小,你什麽事瞞得過父王的眼睛---”南王一向嚴肅的臉上,滿是笑意。
“真不是您想的那樣......”安樂公主大囧,還想掩飾,見父王含笑看着自己,根本不相信,隻好承認道:“他幫了女兒這麽大忙,總要感謝一下才是......”
“就是感謝一下,對他就一點意思都沒有?”南王不信問道。
“隻是有點喜歡他......”安樂公主嬌羞道。
“隻是有點喜歡他?!”看着丫頭嬌羞的樣子,南王接着追問。
“女兒就是喜歡他!!!”安樂公主拿出刁蠻勁頭來,看你能把我怎麽着吧。
“喜歡就喜歡嘛,父王我也沒說什麽,幹嘛這麽緊張啊---”南王心中暢快。
“父王,不來了,您就會取笑女兒---”安樂公主搖着南王胳膊,不依道。
“哎!當年我和你母親若是如此不受世俗約束,說不定是另一種結果!”南王無限感慨:“所以,父王支持你!”
“真的?我就知道父王最疼我了......”安樂公主公主撒嬌道。
“隻是那玉梅占了正室,後面父王會幫你再想想辦法,總歸不讓父王的寶貝丫頭,不吃虧就是!”南王面露難色。
“謝謝父王---”安樂公主無限憧憬道。她知道父王是不會拘泥于世俗禮節,說支持,就一定會支持自己的,隻是玉梅在那壞蛋心中的地位無可撼動,硬要扳倒玉梅,不太現實,自己也要想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法子。
##################################################
孔府。
天還沒亮,文清和多睿衮偷偷潛回孔府,好在大夥都還沒起床,倒是看到趙雲起來了,在院子裏練槍,那亮銀槍在趙雲手中,上下翻飛,風起雲湧,煞是好看!
趙雲看到兩個人影悄悄潛入,還以爲進了賊,一看是文清和多睿衮,一臉詫異:“公子昨晚難道一夜未歸,在外面呆了一夜?”
“子龍啊,這事對誰也不能講,”文清趕緊上去捂住趙雲的嘴:“問起來,就說公子我半夜早就回來了---”
“嗯---”趙雲點點頭,雖不解,但一直對文清比較信任,公子這麽說,自有難言之隐。
唉!這些兄弟裏,就數子龍最善解人意了,從不拿公子我開玩笑。看來以後出門,應該帶着子龍,這多睿衮,上次用大玉兒壓他,這次隻好動用老娘,下回可沒啥由頭了,文清心道。
“咦?!”文清回到屋裏,赫然見桌子上擺着一碗醒酒湯,想是昨晚孔莺莺做的,不知是孔莺莺親自端來的,還是差丫鬟送來的,這孔莺莺還真是溫柔體貼,知道自己昨日喝了兩頓酒,不---是三頓酒,又專門給備了醒酒湯---
唉!這美人恩是最難消受,自己又何嘗不知道這孔家小姐的心思,昨日上午她定是傷透了心,這晚上還能給自己做醒酒湯,足見是真的關心自己。隻是現在,自己大老婆還沒娶進門,這安樂公主中間又截了胡,自己哪還有心思再去招惹那孔家小姐?
頭痛頭痛......幾口喝了醒酒湯,倒頭便睡---
上午睡了個回籠覺,太陽照屁股了,文清這才懶洋洋爬起床。
院子裏,衆兄弟坐在一起,正商量着事。見文清出來,少不得遭到衆人一頓逼供和調侃。
鬧了半天,孔孟嘗說道:“上午文舉會考的結果張榜公布了,直成大哥和諸葛,都順利進入最後100名的殿試!”
“好啊!”文清眼前一亮:“恭喜直成大哥和諸葛兄弟---”
“殿試時間也定了,就是7月19日!”諸葛接着說道。
“那......你們好好準備吧,我最頭痛背書、寫字了,這兩日事多,就不幫你們複習了,哈......”文清大言不慚說道。
“算了,你那心思,都放在娶老婆身上了,幫我們,隻會添亂---”魏直成笑道。
“上午兵部已然傳過話來,要師弟和叔寶、張飛兄弟今日到兵部報到---”張良邊上又說道:“叔寶、張飛兄弟本想上午就去報到,師弟你這一睡,隻能下午再去了---”
“報到的事,哪有那麽急,晚一日去,就可以再逍遙一日,去了,以後就得被那些死規矩纏住了---”文清撇撇嘴,爲自己晚起找借口。
“今後,進了禁軍,文清兄弟恐怕就沒法再逍遙自在了---”諸葛呵呵笑道。
“哈哈哈……”衆人哄笑。
##################################################
“這樣吧---”孔孟嘗邊上說道:“那上午正好有時間,咱們就順便商量一下買宅子的事吧。”
文清一聽,想起昨日朱家提出買房給大老婆做嫁妝的事,心道,這買房還真要抓緊辦理,否則要影響娶大老婆的大計。這事夜長夢多,特别是昨晚,被安樂公主意外劫了色,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讓大老婆聽到風聲,就不是跪搓衣闆的問題了,那婚事說不定就要黃了!
“好啊,我正有此意,孔兄真是費心,想到我前面去了---”文清迫不及待說道。
孔孟嘗看了一眼文清,心道,你是想着急生米煮成熟飯吧,可苦了我家小妹了。接着介紹道:“我已經初步篩選了幾處地方,因爲考慮到文清兄弟可能等不及新建,時間緊迫,主要找的是現成的宅子,看文清兄弟是否滿意---”
說着,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皇宮周圍的地圖,包括朱雀大街、玄武大街,青龍路,白虎路,把幾處篩選過的宅子标注出來,細細講解起來。
“嗯---”文清邊聽孔孟嘗講解,邊看地圖,皺眉問道:“這幾處宅院,買下來,大概要花多少銀子?”
“帝都的房子,比其他地方要貴一倍不止---”孔孟嘗低頭算了算,答道:“帝都城内,也是皇宮周圍房價最貴,再就是皇宮東西兩側次之,北面再次之,南城最便宜。這幾處宅院,又在帝都的黃金地段,如果小點,大概要2萬兩銀子,我挑的這幾處,大概需要10萬兩銀子左右---”
“10萬兩?!”張飛瞪着環眼,咬牙驚叫道,牙花子都要咬出血了。
“10萬兩有多少?”文清從來未管過錢,平常身上一個大子兒都沒有,沒概念。
你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見文清發問,諸葛笑着介紹道:“這一兩銀子,在東北,可以夠寒門一家三口,過一個月,這帝都嘛,物價貴點,寒門一家三口,一個月大概需要3兩銀子---”
##################################################
邊上魏直成也解釋道:
“大漢帝國,七品官員,一年份額俸祿,加上補貼,雜七雜八加起來,收入大概1200兩左右。六品官員,一年收入2400兩。五品官員,一年收入3600兩。四品官員,一年收入4800兩。三品官員,一年收入6000兩。二品官員,一年收入7200兩。一品官員,一年收入9000兩---”
“這麽說,公子我就是有了工作,上了班,一年大概也就1000兩不到的收入?!10萬兩,讓我算算---”文清這扒拉手指頭,算了半天也沒算明白,唉!自小時候,數學也沒和鬼谷子師傅學好,臨時抱佛腳,這手指頭也不夠用啊,就差把腳趾頭也算上了---
“師弟,别算了---”張良邊上看着好笑:“就是武相劉光武那樣的一品官員,十年的收入,才能買到一處這樣的宅院,象你這樣的,不吃不喝,幹100年,才夠買一處,咱們将來,若想憑俸祿買房子,就别想了,除非......”
“除非怎樣?”文清眉毛一挑,問道。
“除非咱們也形成一股與八大世家平起平坐的勢力,甚至......自己做了江山,這錢自然取之不盡,用之不完......”張良悠悠說道。
看來這自己當皇帝,除了追美女方便外,還有取之不盡的财富!文清對這當皇帝,又有了更高的期望:“他姥姥的,這還讓不讓老百姓活了,這是要官逼民反啊?!那八大世家的宅院,豈不是要100萬兩銀子,才能買下來?他們咋都能買的起啊?”
“八大世家,是幾百年攢下來的基業!”孔孟嘗笑着解釋道:“再說了,每個世家,嫡系、旁系加在一起,人數少則上萬人,多則數萬人,你還能和人家比?!”
“是嗎?!”文清吐吐舌頭,這中原八大世家,根深蒂固,名号不是白叫的,自己這幫兄弟,若想自成一股勢力,沒個幾十年的打拼,是不可能做到的!
看來這帝都的房子,實在是貴得離譜,說不定,就是這八大世家占了好地腳之後,聯合把房子價格炒起來的!現在皇宮周圍,就是最小的宅院,自己也是不敢奢望---
哼,等我當了大官,就把這房價先壓下來!
遂對孔孟嘗搖頭說道:“我看孔兄說的這幾個宅院,地腳都比較好,而且都比較大,公子我看着喜歡,恐怕是真買不起啊---”
“錢的方面不是問題!”孔孟嘗微笑說道:“我孔家自有辦法,關鍵是文清兄弟看上哪處了?”
文清心道:你那點小算盤我還不知道,今日若是拿了你孔家的錢,卻沒有用朱家的錢,回頭大老婆也不會幹啊,另外,欠孔家這麽大一人情,你再把小妹硬塞給我,我還哪好意思拒絕啊---
想到這,連忙擺手:“拿人手短,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先到城南,整個一般的房子吧......”
說罷,擡眼望望衆人:“公子我現在是身無分文,你們幾個有沒有閑錢,誰能先借給我啊?---”
衆人面面相觑,若是不用孔家和朱家的錢,還誰能拿出這麽大一筆錢?!
##################################################
文清看了一圈,趙雲原來就是個叫花子,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張飛是賣豬肉的,出門沒帶錢,現在還得靠文清養活。
魏直成、秦叔寶、諸葛,家裏也都不富裕,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常羽春、多睿衮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他們有沒有錢,文清還不知道?!
眼光隻好看向張良,因爲張良一直負責管錢,文清的盤纏,一直就歸他管。不過要拿出這麽一大筆錢買房子,估計把張良身上的肉,一兩一兩割下來當金子賣都不夠---
“那個,師兄,你身上不是有個東王給的帖子嗎,能不能貢獻出來,給大夥買個房子啊......”文清嬉皮笑臉道,他昨晚就惦記上張良懷中那《蘭亭序》了。
“什麽?!賣字帖?虧你想的出......”張良差點要拼命了。那字帖是他的命根子,文清看着四四方方,沒什麽大不了的一張字帖,又不能當飯吃,留着有什麽用?
張良卻知道《蘭亭序》的價值,别說買個房子,就是買下半個朱雀大街,都不爲過,但他哪舍得啊!
“那什麽---”就見邊上多睿衮,結結巴巴說道:“小叔,我這裏有點錢......”
“什麽?!你還有私房錢?”文清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驚道。
“嗯!離開丹東時,姑奶奶給了我一筆錢,有1萬兩,說是到了帝都,遇到合适的房子,給小叔買一套---”多睿衮腼腆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不早說,害小叔我着急了半天---”文清怒道,心中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還是老娘疼我,提前都給準備了買房的錢。
“你也沒問啊,況且,最近都忙着武舉,哪還有時間考慮這些---”多睿衮委屈道:“不過,聽剛才大夥講,姑奶奶給的錢,在南城買個一般的宅子估計夠,要是在皇宮周圍,這朱雀大街上買,恐怕還是差點,最多隻能買個小點的......”
“小點就小點吧,先将就把大老婆取回來再說---”不用跟朱家和孔家張口,文清已然很滿意了。
“小師叔,您娶帝都第一美,哪能太寒酸了?!别讓朱家小瞧了咱們逍遙宮,師祖離開前,也撥了一筆逍遙宮的錢給我,有5萬兩,要我應急的時候花,加上多睿衮的錢,估計在朱雀大街上,買個普通的宅子夠了---”常羽春這時站出來說道。
“什麽?!你這窮鬼,也藏着私,這時候才拿出來!”文清怒道,轉臉看看張良:“師傅不會也給了你啥錢吧?”
“非也,非也,錢乃身外之物,師傅不是沒錢,但知道咱們也不會在這洛陽久呆,倒是沒給我多少錢,但奉天城臨走前,東王倒是給了一筆錢,有10萬兩,足夠在朱雀大街買一個像樣的宅子了---”張良不緊不慢說道。
“10萬兩?!好嘛,你們這都藏着小金庫呢!”文清跳腳叫道。這東王還真是心思缜密,先提前安排了娃娃親,知道我到了這邊,娶老婆要買房子,都給安排好了。害的我昨晚都沒睡好覺,早知這樣,在朱府就顯擺一下了,也不用顯得那麽寒酸窘迫。
“而且,東王說了,本想讓你直接住進東王府,又怕太過紮眼,于規不合,所以,特意指點,緊挨着原來的東王府,原來有兩座宅院,是以前的十王府和八王府,其中十王府已然被八大世家瓜分了,八王府也被幾大世家占了不少地方,還留下一片宅院,讓師弟想辦法給買下來!”張良看文清猴急的樣子,補充道。
“那八王府确是還有最後一處地方沒被占,”孔孟嘗眼睛一亮,用手中樹枝,指着皇宮西面,白虎路上的一處地腳:“是當時圈禁八王的地方,環境非常好,八王去世後,就一直閑置在那裏,八大世家嫌棄曾經囚禁過八王,就都沒有去占---”
“管他圈禁不圈禁的,地腳和環境好就成,本公子才不信這個,那就是這裏了!”文清點點頭,比較滿意:“隻是不知道大概要多少銀子?”
“按照市價,需要15萬兩,”孔孟嘗思索了一下,說道:“但因爲圈禁的原因,我估計最多12萬兩就能拿下來!”
“錢倒是夠用,但不知該如何買下這個宅院?”文清不禁躊躇。
要知道,這八王的宅院,算是皇家的财産,别說普通百姓,就是一般的官宦人家,有了錢,也沒資格買下!
“小叔---”多睿衮緊鎖眉頭,建議道:“昨日文相不是說了嗎,隻要小叔看好了,可以找你嶽父啊?要不咱們找找你嶽父?聽說他可是管建設的啊......”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等忙完這手頭的事,明後天就去找嶽父想想辦法!”文清心滿意足道,這有文相爺爺和老嶽父這兩座大靠山,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