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嶽父大人!”未子君和月牙兒,接受完10萬蒙古軍民的祝福後,趕緊端過來一杯酒,恭敬遞給鐵托雷。
“好啊……”鐵托雷微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又沖月牙兒眨眨眼,“今後,你就是有夫君的人了,别老用金刀可汗的身份,壓人家……”
“父汗,知道了。”月牙兒嬌羞點點頭,又朝未子君使個眼色,沖鐵闊台那邊努努嘴:“你再敬一敬二伯吧。”
“二伯?!”未子君有些糊塗,鐵闊台怎麽成月牙兒的二伯了?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端過來一杯酒,敬向鐵闊台:“今後,還請二伯,多多關照!”
其實文清不知道,鐵術赤、鐵闊台、鐵托雷三人是兄弟,鐵托雷最小,都是前任蒙古大汗鐵木直的兒子,隻不過是不同的母親罷了,鐵木直去世前,把汗位,傳給了小兒子鐵托雷,鐵闊台别看是鐵托雷的二哥,但爲人忠厚老實,這些年,輔佐鐵托雷,也是殚精竭慮,忠心耿耿。今日是月牙兒大喜之日,當然要以族内輩分相論了。
“今後,恐怕要請金刀驸馬多多爲我蒙古草原,盡心盡力了。”鐵闊台哈哈大笑,豪飲一杯。
“我一定盡力,一定盡力!”未子君點頭應道。
“你這僞君子,過來敬一下思思姐姐!”月牙兒喚道。
“思思姐姐,我和月牙兒敬你……”未子君趕緊端着酒杯過來。
“祝你們白頭偕老……”那名叫蕭思思的契丹美女,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喝了未子君和月牙兒敬的酒,美目在未子君臉上,停留了一瞬,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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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兒汗帳。
未子君和月牙兒又在外面圍着篝火,狂歡了半天,喝了不少酒,連最近很少喝酒的鐵托雷,都心懷大暢,喝得七八分醉了,文清二人回到汗帳,已是半夜時分。
未子君是抱着月牙兒回來的,此時,月牙兒再不是什麽蒙古金刀可汗,而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懷春少女,一個未經人事的美麗新娘……
“今晚開心嗎?”到了汗帳門口,月牙兒在未子君懷中,一雙玉臂纏繞着未子君的脖子,羞澀問道。
“嗯……”未子君重重點點頭。
“等我一會兒……”月牙兒羞澀道,說罷,在未子君臉上輕輕一吻,下來行了進去。
“這是要演哪一出啊?”未子君在大帳門口,跟老貓似的,來回轉悠,等了半天,身後,一股蘭花的香氣飄來,未子君扭頭一看,頓時愣在那裏——
月牙兒隻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濕漉漉的秀發似奔湧的黑色瀑布般灑下,肌膚晶瑩如天池美玉,眼眸閃亮而又火熱,玲珑的曲線劃出道道美妙的波浪,潔白的蘇胸泛着晶瑩的光澤,修長的**便如燃燒的火一般……
“你這僞君子,還愣着幹什麽?抱本汗進洞房吧……”月牙兒見未子君傻愣愣呆在那裏,俏臉微紅,嗔道。
“好嘞!……”未子君大夢初醒一般,彎腰一把抱起月牙兒,進入大帳,然後,把月牙兒輕輕放到一張鋪着白虎皮的榻上,身子卻沒有直起來。
因爲,月牙兒的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壓根就沒有松開!
“今夜,你屬于本汗了,而且,将來都要屬于本汗……”月牙兒擡起一雙玉足,纏上未子君的腰部,未子君身軀再也站立不穩,直接将月牙兒,壓在身下。
怎麽?有點被臨幸的感覺?!未子君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行,本公子要扭轉這被動局面……
“本公子屬于你?!”未子君左手狠狠抓過月牙兒的一雙潔白的手腕,壓在她腦袋的上方,右手一把撩起她的裙擺,光滑的袍下空無一物,柔軟的嬌軀泛着清冷的光輝,平坦的小腹上方山巒疊嶂,洶湧起伏,晶瑩的就像一尊冰雕玉刻的美人,看得未子君熱血激蕩,兇巴巴道:“看今夜,誰是主宰!”
“嘤……”月牙兒一聲輕輕的痛呼,仿佛告别少女時代的禮誦,身子微顫,用力收回玉手,故作嗔怒道:“你敢對本汗不敬?!”
“不服啊,那咱們,就大戰三百合。”未子君嘿嘿笑道,繼續用勁。
“嗯……”月牙兒嬌軀開始扭曲,驕喘道:“三百合,就三百合,本汗還怕你不成?!”
嘻嘻,這個男人,終于徹底臣服在自己身下——
此處省略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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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未子君睜開眼,外面,陽光明媚,腦袋清醒了許多,多麽美好的一天啊……
别的不說,昨夜一番大戰,自己的第75個穴道居然沖開了,理論上,他現在是個6級中階強者了。
再看月牙兒,早就起床了,梳妝後,出去處理了一些政務,剛剛返回,眉頭輕蹙:“怎麽才起來啊?”
“昨夜累着了。”未子君嘻嘻笑道,“你是和本公子交手中,第一個沒有求饒的女子……”說完,未子君自己一怔?難道,自己還跟許多女子上床了不成,怎麽印象這麽模糊啊。
“哼!跟本汗鬥,走着瞧。”月牙兒怕勾起他的記憶,也不深究,威脅道,“哪天惹惱了本汗,再娶一房老公回來,和你競争!”
“啊……”未子君嘴巴差點掉地上,期期艾艾問道:“我說可汗啊,您難道還會娶多個老公啊?”
“那是當然!允許男人娶幾個老婆,爲何不能允許本汗,多娶幾個老公啊?!”月牙兒振振有詞說道。
“你敢!!!”未子君大怒,上來就把月牙兒撲倒在地……
“我讓你娶别的老公——”
“啊……不娶了……”
“我讓你娶别的老公——”
“啊……不敢了,月牙兒就專心做你這僞君子的小老婆。”月牙兒面色潮紅,吃吃笑道。
唉!這月牙兒,真是難以征服的高山啊,自己空有6級中階強者的修爲,卻拿她沒有辦法……未子君心中暗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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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石頭城。
中午,未子君見石頭城外那娟娟流淌的呼倫貝爾湖水支流,不知爲何,渾身癢癢,有下水一遊的沖動,月牙兒拗不過他,就陪他,來到河邊。
“小老婆,幫老公看好衣服,哈……”未子君嘻嘻笑道。迫不及待,脫了衣服,就跳下河。
“行了,你下去遊吧。”月牙兒嗔怒一聲,在岸邊坐下,她當然知道,自己這老公,以前可是号稱——浪裏小白龍的,最喜歡水了。
入水清涼無比,感覺自己對水,有一種特别的親近感,未子君一個猛子紮下去,就酣暢淋漓遊了起來。
“别遊的太遠……”月牙兒在岸上,遠遠嬌聲道。
“放心吧!”未子君在河中間,嘻嘻笑道:“就這麽條小河,還能難得住我浪裏……小白龍?”浪裏小白龍?他也不知爲何,會脫口而出,難道自己以前,有過這麽一個雅号?
“月牙兒妹妹,陪你那老公來遊泳啊?”不知何時,月牙兒就感覺身側,暗香浮動,緩緩坐下來一位美女。
“思思姐姐——”月牙兒歡喜叫道,“謝謝你來參加妹妹我的婚禮。”
“妹妹成親,姐姐自然要來了。”來人點點頭,正是契丹的美女蕭思思,月牙兒的奶奶姓蕭,所以她和蕭思思,算是平輩的姐妹,另外,二人都是蕭太後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
蕭思思說罷,眼神看向河内遊泳的未子君,當看到未子君胸口和肩膀上明顯的兩處疤痕時,眼神突然變得淩厲。
“姐姐!……”月牙兒到底是睿智無比的蒙古金刀可汗,這兩日,沉浸在新婚燕爾中,有些忘乎所以,立時想到,這蕭思思之前和那僞君子,應該是認識的,剛要掩飾,就感覺眼前一黑,“嗯……”悶哼一聲,就暈倒在蕭思思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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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未子君遊着遊着,擡眼一撇,似乎岸上,又多了一個人,而且,是位美女,接着,就看到,月牙兒似乎依偎在那美女懷中!
咿?!……兩個女人摟摟抱抱,似乎沒什麽,但那美女,抱着自己小老婆,似乎感覺有些怪怪的。
自己就穿着一條“短”褲,自然不方便上岸,一個猛子紮下去,就想往岸邊遊回來,看看那美女到底和月牙兒幹啥呢。
等未子君再次從水中冒出頭來,岸邊,月牙兒和那美女,竟都不見了!
“月牙兒!”未子君惶急大叫,趕緊向岸邊遊來。
上了岸,自己的衣服還在,隻是,那衣服上,留着一個黑色藥丸,而且,用紅色的胭脂,在衣服上,寫着幾個字:“把藥丸吃了,到西面5裏的營帳!”
“不會吧?!……”未子君心中一沉,難道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在蒙古汗庭,劫持金刀可汗鐵蒙哥不成?看那身影,似乎是蕭氏的蕭思思啊,她和月牙兒,應該是姐妹啊?!
看着那藥丸,未子君猶豫片刻,握在手中,趕緊穿好衣服,就直奔西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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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5裏外,果然在一個小山崗上,有一座新搭起來的營帳,外面,有4個一身勁裝的侍女護衛,神情冷峻,一看就是契丹的裝束,果然是蕭思思劫持了月牙兒!
“蕭思思!”未子君在營帳外面,高聲叫道。
“你那藥丸,沒吃吧?”蕭思思冷着俏臉,玉手挑帳簾,行了出來。
“你,你沒把她怎麽樣吧?”未子君惱怒道。
“我們是多年的姐妹,我看着她長大,還能把她怎麽樣?”蕭思思面無表情說道。
“那,你趕緊把她放了!”未子君雙掌凝聚内力,沉聲說道。
“哼!想動手是吧?”蕭思思木然道,“你試試看……”跟本公主動手,你還不是個!
“你到底想怎樣?”未子君投鼠忌器,沒看到月牙兒,他還真不敢動手。
“聽說你内力修爲可是至少5級巅峰,你把那藥丸吃了,本公主再跟你說!”蕭思思俏臉扳着說道。
“這……”未子君看看手中的藥丸,傻子也知道,這可不是小還丹啥的“糖果”。
“本公主數到3……”蕭思思不理未子君,開始數數:“1……”
“蒙古和契丹,同氣連枝,你爲何要自相殘殺?”未子君不解道。
“2……”蕭思思根本就沒聽進去,繼續數。哼!小樣,跟本公主鬥,哪一次你赢過?!
“行行行!”未子君苦着臉,沒辦法,先保住月牙兒再說吧,反正這裏是蒙古汗庭,早晚都會有人發現,他和月牙兒不見了。隻好把那藥丸,吞進肚内,藥丸下肚,就感覺,丹田中的内力,在一點點消失。
“這還差不多——”蕭思思滿意點點頭,又沖那四個侍女吩咐道:“你們4個,到小山崗下面警戒,沒有本公主的命令,誰也不準上來!”
“是!”那4名侍女,躬身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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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蕭思思當先,回到營帳内,後面,未子君隻好垂頭喪氣跟了進去。
裏面,靠西面的地毯上,月牙兒躺在那裏,似乎睡着了一般,應該不止被打暈了,而且中了毒,未子君趕緊就要過去查看。
“不許過去!”蕭思思嬌喝一聲,攔在未子君面前,未子君前行的腳步,隻好停了下來。
“你要幹啥?!”未子君怒目圓睜,盯着蕭思思。
“哼!本公主要幹啥?”哼!還想裝,你這招使過好幾會了,蕭思思冷然看着未子君,“當我是傻子啊?你以爲戴着面具,我就看不出來了?”
“你怎麽知道我戴着面具?”未子君心中一驚。
“這次,你戴着面具想有什麽圖謀?”蕭思思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用這招騙過自己一回,騙的自己好慘,怒聲質問道:“你是不是想欺騙她的感情?”
“她知道的!”未子君還有些委屈,“不是我想戴,是月牙兒非讓我戴的——”聽這架勢,蕭思思似乎誤會自己了,那是不是就有可能放了自己和月牙兒?
“真的?!”蕭思思猶自不信。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你把她弄醒問問?”未子君忙不疊點頭。
“哼!少揣着明白裝糊塗!”哲别絲見他一臉無辜,估計月牙兒是真知道他戴着面具,那情況就有些蹊跷了,那月牙兒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呢,這個問題很關鍵:“那她知道你的身份嗎?”
“應該知道啊——”未子君撓撓頭,月牙兒也沒說自己到底是誰,但自己失憶了,她可沒失憶,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誰?
“那她認爲你是誰呢?是玉仁艾還是王水月?!”蕭思思盯着他的眼睛追問道。月牙兒之前肯定是沒見過他,即使見了他本來面目,也不見得知道他的身份,說不定這家夥随便編了一個身份騙她呢!以前他就騙自己說是什麽丐幫玉仁艾!
“什麽玉仁艾還是王水月啊?”未子君一臉茫然。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麽身份嗎?”蕭思思杏眼圓睜怒叱道。好啊,還給本公主裝,你一會兒玉仁艾,一會兒王水月的,不知騙了多少女人,這都落到我手上了,還敢嘴硬,信不信一會兒我讓你生不如死?
“什麽身份?”未子君自己還想知道呢?瞪着眼睛看着蕭思思。
“你難道都不記得了?”蕭思思這下有些迷茫了,疑惑看向未子君,這“淫”賊,難道真的忘了自己以前的事?再看看地毯上躺着的月牙兒,她們可是一個師傅,不由恍然,難道,那月牙兒給這“淫”賊,喝了“忘情水”不成?看來月牙兒不但知道他身份,而且是真喜歡他,這才找到了這麽一個絕妙的辦法,自己以前怎麽就沒想到呢?這月牙兒就是比自己聰明啊!
“我以前的事,确實記不起來了。”未子君苦笑搖搖頭。
“那好!”蕭思思腦中急閃,月牙兒這次可爲自己做了嫁衣啊,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全盤接收了他!于是整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你以前,是本公主的奴隸,後來,後來打傷了我的兩個,兩個哥哥,逃了出來,看來,是被月牙兒收留了……”
“是嗎?!”未子君撓撓頭,之前,月牙兒好像是說過,自己得罪了契丹的貴族,聽這蕭思思的語氣,看來不會有假,試探問道:“你不會,想把我抓回去,繼續做你的奴隸吧?”
“正是!你這奴隸,還想逃出本公主的手心。”蕭思思見他果然失去了記憶,心中暗喜,裝作咬牙切齒說道,“你難道忘了,你以前,可是叫本公主‘女主人’的,你若是不跟本公主走,我就把你們兩個,都抓回去做奴隸!”
“啊……”未子君腦子有點大,這女人的想法,跟男人就是不一樣,一會兒還姐姐妹妹的,轉過頭,就跟仇人一樣了。剛才還以爲把自己戴面具的事解釋通了,她就會放了自己和月牙兒,沒想到這形勢反倒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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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奴隸,是不是,不願意跟本公主回去啊?”蕭思思一步步逼過來,哼!不從是吧,本公主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也,也不是——”未子君見她的蘇胸,都快頂到自己前胸上了,隻好一步步後退,沒退兩步,就退到了營帳邊上,已然無路可退了,口幹舌燥:“你看哈,女主人,咱們能不能商量商量,我現在,都是金刀驸馬了,能不能就放過我啊……”
“不行!”蕭思思的蘇胸,緩緩貼上了未子君的胸膛,斬釘截鐵說道,自己滿世界找他,好容易逮住了,怎麽可能輕易放手?
未子君渾身真氣全無,感受那一雙肉團的壓迫,又不敢把她推開,隻能央求道:“除了跟你回去,還有沒有别的辦法?”
“我看,不讓你這奴隸,吃吃苦頭,你是不會跟本公主回去了。”蕭思思手中,突然現出一個小銀針,在未子君的腹部,輕輕紮了一下,哼!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嗯……”未子君痛哼一聲,就感覺渾身,如萬蟻食骨一般,奇癢難耐。
“這叫銀針刺穴,是我師傅發明的,專門對付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奴隸。”蕭思思一雙玉臂,輕輕纏上未子君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說道。
“你這臭婆娘……”未子君面容扭曲說着,疼的牙關直打戰,他可不是什麽英雄好漢。
“你這奴隸,敢跟女主人這麽說話!看來這滋味很舒服是吧?”蕭思思恨恨說道,以前他就這麽叫自己,估計是叫順嘴了,失去記憶還能順嘴溜出來,自己最恨他叫自己“臭婆娘”了,玉手銀針毫不留情,在未子君的後背上,又點了一下。
“啊……”未子君再次痛哼一聲,額頭上現出豆大的汗珠,别說他内力消失了,就是有6級中階的内力在也忍受不住,徹底崩潰道:“好!我跟你走就是……”
“你要說:女主人,放過我吧……”蕭思思小嘴親了一下未子君,得意笑道,她知道這銀針刺穴的痛苦,兩針下去,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不信你不求饒。
“女主人,放過我吧——”未子君痛苦道,現在,還是别裝英雄好漢了吧。
“這還差不多——”蕭思思滿意點點頭,這才用銀針,在未子君兩個穴道上,又點了兩下,痛癢立消,微笑命令道:“好了,你這奴隸,今日,先給本公主“侍”寝,晚上,咱們就趁天黑,返回契丹西部草原!”
“什麽?!”未子君剛才,已然被折磨的一身大汗,立時又冷汗直流了。
“怎麽,不願意?!”蕭思思又揚起小銀針,威脅道:“以前,你就是給主人我“侍”寝的奴隸!”
“啊?!”未子君心中一驚,當這臭婆娘的奴隸,還要經受精神和**的雙重折磨啊?這胡人的奴隸,是不是都是這種待遇啊?無奈歎口氣,“你想怎麽着,就怎麽着吧——”
“這次,你要主動一點,知道嗎?”蕭思思雙臂一用力,就把未子君,壓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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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
外面已然擦黑了,蕭思思從未子君身上下來,整理好衣裙,沖未子君低聲道:“咱們走吧。”
“真去契丹草原啊?”未子君看她占完便宜,還不肯罷手,期期艾艾問道。
“那是當然,以後,你還繼續做本公主的奴隸,永遠都是!”蕭思思斷然說道:“你若不去,今日,本公主就殺了她!”說罷,邁步就要向邊上的月牙兒行去。
他之前本來就答應過,要給自己做奴隸的,隻不過不小心被他逃掉罷了,自己這麽威脅他,也不算過分,也不算強取豪奪,隻是把自己應得的東西要回來!
不,是把屬于自己的男人搶回來!
他,本來就是自己的!
她可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哪怕那是月牙兒,哪怕那是自己的好妹妹——
自從失去他後,她不想讓自己的心再受委屈,她要做回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不爲權力左右,而爲自己活着的女人!
“别别别!”未子君趕緊擺手阻止,看來這臭婆娘,什麽都幹得出來,爲了小老婆,自己隻能從了,“我跟你走就是——”
“你是個男人,要說話算話,走!”蕭思思伸玉手把未子君使勁拽起來。
未子君還想把剛才被蕭思思解下的金刀别回腰間,蕭思思見狀,一把奪過:“怎麽,還想做你的金刀驸馬不成?!”
“這金刀……”未子君看看還在熟睡的月牙兒,着實舍不得。
“哼!”蕭思思把金刀撇到月牙兒身邊,惱怒道:“以後,你若是再想一次别的女人,本公主就打你一次!”
“啊……”爲了月牙兒的安全,也爲了自己少受皮肉之苦,未子君不敢跟她頂撞,耷拉着腦袋,隻好和蕭思思一同行出營帳。
外面四下,寂靜無聲,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看來蒙古方面,還沒人發現月牙兒不見了。
這個張水月,還号稱自己兄弟呢,就知道和阿英耳鬓厮磨,公子我被人劫持了都不知道!文清心中暗恨。
“阿紫,咱們返回契丹草原!”蕭思思招呼外面的4個侍女,找來6匹戰馬,直奔西面而去……她知道,這裏離契丹草原,還有上千裏,蒙古方面,若是發現自己劫走了這“淫”賊,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多時,營帳内,月牙兒幽幽轉醒,玉手緊握金刀的刀柄,恨聲說道:“哲别絲,敢跟本汗搶男人,你逃不掉!”<